開著貨櫃車,回到北海市我們住的酒店。肥哥摸摸頭:“這下不急了,住一天,下午去裝正規貨,明天大清早回去。”我們當然沒異議,半夜莫名其妙的開了輛車回來,馬上就走,當地的條子不跟著我們抓現行才怪。好好補了個瞌睡,兩個小把子就直接睡貨櫃車的駕駛室了。下午,我們一溜煙3輛麵包,一輛貨櫃車去提貨。赫,好大的倉庫。肥哥遞單子,然後就提貨。這批電子產品是我們提早就定下存這裏的。我和長臉坐在麵包車裏,小聲說著:“他媽的,這就叫丟小錢保大錢呢。這批貨,我估計到不了公司,半路就得犧牲了。”呼,幾個煙圈吐了出來。一夜無話,大清早,一輛麵包前麵2公裏探路,上麵是2個小把子,貨櫃車上是我們自己人開車,也是兩個人。我,肥哥,長臉3個帶著剩下6個人開了兩部麵包跟在後麵1公裏左右。一路上還比較風平浪靜的。高速公路交費站也不會查貨物的。沒什麼事情就離城隻差200公裏的地頭了。媽的,要死不死現在來事情。貨櫃車的小把子call肥哥,有人劫道。兩輛麵包飛快的跑了過去。我們下車一看,媽的,20幾個當地流氓的樣子。長臉低低的問我:“操他媽的,不是在打擊車匪路霸麼?怎麼現在還劫道的人這麼多?”那群家夥很囂張,直接就要開了貨櫃車走,邊叫嚷著:“媽的,你們人跟過來,換個地方我們談談。”高速上麵車不多,遠遠的幾輛小奔馳什麼的飛快的跑都來不及。媽的,不能在這裏下手。我伏在肥哥耳朵邊:“把前麵兩個小把子調回來,他們23個人,我們換個沒人的地方掛了他們。最多2分鍾搞定收工。”肥哥冷笑一下,撥電話叫人。過了4分鍾,兩個小把子飛車趕到,對方也不緊張,不就多了2個人?他們有23個。我們跟著貨車,一行人走了大概5分鍾,一塊荒地,遠遠的看到高速。地頭上他們還有10個人等著。一個看起來是老大的人招呼了一下手下,大咧咧的說:“兄弟,不好意思,借條財路,這車貨,你老板弄50萬來,我們二話不說走人。”肥哥嘿嘿笑起來:“給錢?我們青火從來不贖任何東西。幹你娘咧,兄弟們掛了他們。”媽的,老子就等這話了,手一翻,腰帶上的沙漠之鷹掏了出來,長臉和肥哥是科爾特9毫米,10個小把子清一色的m11微衝。對方老大一個哆嗦,狂叫起來:“老大,有話好說,誤會,誤會。”媽的,誰和你誤會,老子沒開槍,聲響太大了,科爾特和m11的聲音遠遠聽起來和鞭炮一樣,不到20秒,這群傻比全挺地上了。這下輪到我上馬的,走上去,一腳一個踢破了他們的腦袋,嘴裏念咕著:“**,讓老子幫你們收拾幹淨,操。”肥哥好像有點看不下去我鞋子上的腦漿什麼的,說了聲:“兄弟們上去用刀子,不要留活口,快。”媽的,坐在車上,我脫下自己的鱷魚皮,剛好路邊有魚塘,一家夥扔了下去,換了雙運動靴。肥哥和長臉在那裏陰笑:“媽的,這裏的條子估計樂子大了,33個大活人,就這麼掛了,還是火器打死的,估計這方圓50裏地最近半年都要打黑了。”我們一車人全笑起來。長臉狠狠的一句:“媽的,他們的條子頭也該滾,上麵叫了這麼久打擊車匪路霸,媽的,居然還搶我們頭上來了。”離城還有150公裏的樣子,前麵就是最後一個檢查站,也是最嚴的一個。我們本地的海關的檢查站。肥哥吩咐一句:“把臉上的殺氣給我弄掉,尤其小萎,媽的,臉跟個屠夫一樣的,帶出笑來,純潔點,媽的,象個生意人。”*,我和長臉嘿然,又不是賣笑的妞,這麼純潔搞什麼。檢查站也就17,8個人的樣子,他們的隊長漫不經心的對肥哥說:“什麼貨,單子呢?”肥哥馬上遞上一包煙,陪著笑臉:“我們公司進的一批日本的顯象管什麼的,單子,諾,單子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