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再緊張的事時間久了也會慢慢的疲勞下去,避開隊長幾個警衛開始湊在一起小聲調侃了起來。
“嘿,你說這裏會有偷渡者嗎?”大約是看某些片子有些多了的紮克小聲的問著比他早上船一年的黑傑克。
他們是同一個地方的人,而黑傑克也可以算做他的遠親。
“偷渡?大概會有吧,這種事那都會有,何況這裏這麼荒涼。”黑傑克拍了拍有些發酸的腮幫隨口回答道。
“哎!那你說,會不會比較漂亮的女人什麼的,嘿嘿……”紮克有些壞笑的用舌頭沾了沾有些發幹的嘴唇。
聽著紮克的話,黑傑克沒好氣的拉了拉槍栓潑冷水道:“別他娘的精蟲上腦了,這樣的事莫說碰不到,即便是真的碰上了,你當像你和我這種層次的警衛能碰觸得了的?你有幾個腦袋擔得起偷渡的罪責?”
說著黑傑克的聲音冷厲的厲害,若是其他人這麼想倒也沒什麼,無非是開開葷段子的玩笑罷了,但對於比自己小好幾歲的紮克,自己這遠方表親,身為長輩的責任不允許自己馬虎大意。
知道自己這位兄長是出了名的嚴厲和認真,紮克不以為然的拍了拍表兄的肩膀不以為然的說道:“安啦,安啦,我親愛的兄長,這不過是一個玩笑而已,你也太沒情趣了。”
“哎!真懷念硫蘭啊,那可真是天堂般的世界啊,那腰、那腿、那胸脯……”紮克感慨著、懷念著,一隻手也不自覺的輕輕的撫摸著自己表兄那結實的肩膀,隻摸得黑傑克一頭黑線和惡心。
硫蘭黑傑克怎麼會不知道呢,對於行星費拉上那個堪比聯邦首都行政星R2的十三大道的高級妓女會所,那可是個銷金窩,邊想著黑傑克的眉頭越發的皺的厲害,卻又實在不忍心去說什麼。
當貨船的警衛本來就是過著刀頭舔血的日子,說不準那天死神的鐮刀就會降落到自己頭上,對於表弟的私生活糜爛是早有耳聞的黑傑克想了半天沒找到一個合適的話語來勸導自己這個弟弟。
“好好幹,等有了錢咱回家給你找一個漂亮的。”黑傑克也隻能這麼說。
“不用,不用,我的好大哥,你還不相信你弟弟的手段嗎?告訴你,勞拉昨天給我開門了,那妞可真夠辣的,夠味……”紮克越說越高興,越說聲音越大,卻不曾注意看到表兄黑傑克臉上的怪異和恐懼。
正當紮克說的正高興的時候, 脖頸上卻突然一疼,如同被鐵鉗夾住了一般,給硬生生的提了起來。
“那個混蛋,老子斃了你。”憤怒的紮克慌亂的掙紮著、咒罵著,被人提著轉過臉來看到的是警衛隊長赫爾曼那張黑的如鍋底一般的黑臉孔,外翻的鼻腔上一雙森冷的眼睛,厚實的嘴唇咬著重音一字一頓的說道:“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你有種!”
說完厚實的手掌正正反反在紮克的臉頰上拍了兩記,隻拍的紮克兩眼冒著金星,手裏的槍吧嗒一聲掉在腳下的沙地上,卻傳來一聲金屬與石頭碰撞的聲響。
“頭!紮克不是故意,他不知道船上的規矩,你就饒了他一次吧。”黑傑克慌亂的趕忙的勸阻著。
勞拉可是黑猩猩赫爾曼的禁臠。
“饒他?他娘的連褲子都拔下來了,你讓我怎麼饒。”赫爾曼大嗓門的咆哮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很快執勤的警衛都圍了上來,有勸說的有慫恿的,警戒的槍也都垂了下來,有點則更直接的掛在肩膀上拍起手來呼喝了起來。
“揍他!隊長。”
“早就看著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給他來點真格的。”
“老大,算了吧,還在執勤讓那些大兵看到又該打小報告了。”
“頭,外麵不是處理家事的地方,再說勞拉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咱過了這地我陪你料理了這小子。”
“……”
四周七嘴八舌的話讓赫爾曼心裏的怒火更盛了些,但忌憚船上那個戴著大蓋帽的家夥,赫爾曼心裏隱隱有了打退堂鼓的意思。
心裏暗暗罵了一句:“娘的,要不是有芯片和船上這些大頭兵,看我不弄死這小子。”
“呸!孬種!”狠狠的吐了紮克一臉唾液,狠狠的將紮克丟在被太陽曬的滾燙的沙地裏。
“看什麼看,都幹活去。”赫爾曼惡狠狠的叫一聲正準備轉身離去。
一聲嘶啞如金屬摩擦的尖銳聲響讓他和四周的警衛都愣住了。
“有情況!”
赫爾曼高喝一聲一腳踢起掉落在地上的槍械,舉槍迎向聲音發出的方向。
“別開槍,我有票。”一團亂糟糟的黃沙擦著地麵帶著刺耳的金屬鳴叫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