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許飛宇和簡詩雨為了一份鵝胸大眼瞪小眼的時候,一個幹癟的聲音說道:“如果你們不吃,那可不可以送給小老呢?”
要知道許飛宇和簡詩雨都是相當機警的人,說話的聲音離得很近,這讓許飛宇和簡詩雨大吃一驚,循聲望去一個幹瘦的老頭穿著破破爛爛黑灰色的長衫拄著一根黝黑而不知道是什麼樹的一根枝椏做成的拐杖,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份鮮美的鵝胸,嘴唇上還掛著大滴的水跡。
看了看老頭又看了看鵝脯,幾乎是異口同聲許飛宇和簡詩雨同時大聲喝道:“不行!”
接著兩人又開始大眼瞪小眼的怒目而視,耳邊卻聽著老頭憂傷的聲音。
“現在的年輕人都太沒同情心了,可憐我這個孤苦伶仃的老頭子,吃不飽又穿不暖……嗚嗚……”說著老頭還真哭了起來。
“好吧!老頭別哭,這個給你吧。”
不得不說兩人卻是在某些時候相當的有默契,同時開口同時拿起鵝脯,隻聽撕拉一聲用塑料泡沫做成的簡易飯盒就這樣裂成了兩半。
“啊!”
想來這鮮美的鵝脯自然是送給了土地公公。
“都是你……”
“不怪我好不……”
“就怪你……”
簡詩雨一點都沒發現此時她變的有些小女生氣,邊跺著腳邊惡狠狠的指著許飛宇的鼻子。
許飛宇則一臉無辜的看著隻在鼻子上的嫩白手指。
“漬漬”、“吧唧!”、“漬漬”的聲音讓許飛宇和簡詩雨古怪的扭頭看去,隻見老頭正抓著那隻肥妹的鵝脯大口咀嚼吸允著裏麵的湯汁。
兩人看了看老頭又看了看地上的草地同時抬起頭看,看著彼此的眼睛心裏一陣震驚。
“高手!”
“漬漬”老頭如同餓死鬼投胎一般將鵝脯吃完,又將沾染在手指的油漬也吸允的幹幹淨淨才打了個飽嗝。
看著目不轉睛看著自己的這對年輕的男女,老頭幹笑的連連解釋著:“你們說好送我的,說好的……”
幾乎同時許飛宇和簡詩雨都大喝一聲:“師父啊!”
這一聲把老頭嚇壞了。
深夜,當許飛宇拖著疲憊的身體如同一條死狗一般趴會到自己的宿舍,簡詩雨自然也好不到那去。
“噗通!”一聲許飛宇重重的跌倒在床上。
嘴裏念叨著:“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隨著呢喃的念叨許飛宇眼皮越來越沉,漸漸的沉入了意識的深處。
睜開眼看到的依然是碧綠清澈的湖水,耳邊聽到的依然是那水元素的歡聲笑語,許飛宇遊到岸邊順著坡度低矮的岩石爬了上去。
渾身衣衫濕噠噠的,原本的偽裝早已經在奔跑的時候散落殆盡,手裏那柄破鐵劍也不知道遺落到那裏去了,隻是右手北麵多了斧頭的紋章。
爬上高高的山岩讓昏黃的陽光能打著自己,此時已經到了馬爾拉的青青湖,可下一步該去那裏呢?
許飛宇不知道,現實中渾身的酸困,在意識裏依然渾身酸困的厲害,隻是剛被湖水一擊仿佛緩解了不少。
不知道坐了多久,漸漸感覺身上的衣服不再那麼黏那麼濕,許飛宇就站起身來,開始圍繞著青青湖轉著。
天上不是能聽到些鳥的叫聲。
周圍似乎沒有什麼特別大型的野獸,沒有提示沒有指示。許飛宇索性當起了一次戶外野遊。
手裏則不時凝聚成大滴的水球,雖然還不知道水元素之體有什麼用,但起碼走路不用擔心口渴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