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兩字出現在他的視線內,從馬上縱身跳下。馬在聲後長聲嘶鳴,他心中甚是急切,跨進白府四處掃望,並沒有人在周圍,誠然!白府安靜了不少。
白一然所在的地方,那肯定人很多,於是乎他輕輕一跳,長袖在風中飄飛,穩穩落在高聳的屋頂上。縱觀整個白府,其中一個長滿青蓮的院子人影不停在裏移動。那估計就是白一然所在的地方。
疾步去到那裏,一跳之後華麗的單腳著地。一個從天而降的男子引起其餘人的目光。
白擇寒看向白老爺,眼神裏充滿了質疑。白老爺不舍的按上鎖住房門的枷鎖,先前的老祖母暈倒了早已送回去修養,白夫人也受驚不小,為了讓她們不要靠近一然,免得徒增悲傷,也隻能鎖上門不讓任何人探望。門外也是多人護著,有全府的丫鬟小廝。
“一然!他怎麼了?”他有些哽咽聲音低沉的詢問道。
“感謝公子探望!小女不幸染了麻疹。”白老爺態度平淡至極,那像是女兒換了麻疹的難過。
他目光炯炯的看著那把鎖半晌,覺得事有蹊蹺,向前半步想要去到那把枷鎖前。“我可否去看看?”
“這位公子!”白老爺的手攔在他的腰部,做出警告。“小女累了,需要休息,勸公子不要叨擾。”
他看著白老爺堅毅的神色,發覺今日定是靠近不得房門半步,這樣說來,隻能退。而這其中一定有什麼!
“看來是我冒昧了!我退下就是。”他雙手抱拳與胸脯同高,又迅速向回走。
白老爺可能白擇寒越去越遠。掂量掂量手中鑰匙的分量,想到站在現場的白清清,就把鑰匙向白清清拋去。富有深意的對她說:“鑰匙暫時給你,好好保管著,不要讓任何人進你姐姐的房間免得傳染。”
她接過鑰匙,聽白老爺一說倒是覺得時機又到了!趁現在白一然還生著病無論裝得還是真的,趁此時幹成此事殺了她,為將來除去了絆腳石。
“爹說的是,我定不會讓任何人靠近姐姐的屋子。”她臉上浮現一絲邪笑,手裏握著打開枷鎖的鑰匙。
“那好!”
“大家現在聽我說,我們一眾人聚在姐姐的房前,姐姐病還未好,我們這樣難免吵到姐姐休息所以大家也趕快去忙自己……”
白老爺滿意的點點頭,又走幾步回望那把鎖。
白擇寒來到了白府外麵,抬頭仰望那醒目的牌匾,也是失望離開。
夜色朦朧,溫柔的月色優美動人灑落在青磚灰瓦上。瓦片鬆動的聲音卻在白府上響起……月色下成為一團黑影一般,閃落到白一然的房頂便停止挪動。什麼也不做,安靜坐在房頂上,掃視周圍。
而月色下除他以外,另一個黑衣人翩然歸來,看起來是個女人。她手中握著鑰匙,發出丁零零的清脆聲,時不時害怕的掃視四周,生怕有人忽然出現。
他豎起耳朵一雙劍目淩厲嚴肅,靜靜觀看另一個黑衣人一舉一動……
她逐漸靠近房門上的枷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