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氏以前還實行此製度,後來為免太多外人進出,現一般都是實行強製將外族男子留下不讓其外出了,隻要使本族其中一女子懷孕才會使其與此女子完婚,但他在沒使本族女子懷孕之前可隨便到其它未生育的女子家中留宿,族中並不提供他固定的住所……”苗姬說到一半就被蔡長青打斷。
“那麼這男子不就可以天天換新娘了?哈哈,有這麼便宜的事!沒固定住處就沒固定吧,反正每天都可以不同。”
“但他如果不能使那些女子懷孕,他這‘種豬’也就沒價值了,那麼你說他下場是怎樣?”我不懷好意地問蔡長青說。
“要是‘種豬’不能使母豬生豬仔,在咱老家的話,這豬就會被吃掉……”蔡長青說著說著似乎覺得這樣也不一定是好事。
便問苗姬說:“你們那裏會怎樣對待這男子了?”
“讓其蠱毒發作而死,返回大然自當肥料去唄!”苗姬說著笑了笑地看著我。
“這可不是苗氏的地方,而我也不是‘種豬’,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好不?”我有點不安地對著苗姬說。
這時又聽到一陣古箏聲,而且還帶有一股內勁,隻是沒啥殺傷力罷了。不久牡丹就不知怎的出現在咱們眼前,而且還抱著古箏:“誰當肥料去了?”話語間微帶著點點的殺氣。
“沒事,咱隻是在探討一下那些古樸的民風罷了,你忙你的吧。”我連忙抱住牡丹對她說。
隻見苗姬雙眼帶著點點淚光,再沒說什麼就轉身回她的房間了。唐菁過說對我說:“你做過了吧,還不去哄哄!她不過隻是個小孩,你這又何必較真?”
唉,人家常說‘債多不愁,蚤多不癢,妻多命不長。’看來是沒錯的,女人真是難以言喻呀!
“謝姬,你怎了?我進來啦。”我說完就走進苗姬她們的房間。卻見苗姬獨自一個人坐在床上哭泣。
“你今天怎了?算我言重了好不,別哭了好不。”我坐在她前邊對著她說。
“我究竟做錯什麼討你厭了?你怎這麼對我?”苗姬委屈地說。
“我也不知怎跟你說,但我希望你別想得太多,你還年輕呢。”我輕輕拍了拍苗姬的肩膀說。
誰知苗姬哭得更大聲了,我沒辦法了,隻有用‘逍遙’讓她好好地睡上一覺吧。放倒了苗姬才走出了房間回到大廳。怎知唐菁不懷好意地調侃道:“怎麼這麼快,咱還以為你會今晚才出來呢!”
“去,哪涼快呆哪去!”我沒好氣的對她說。
我回去大廳就將今天屋主的來意告訴了唐菁、牡丹、蔡長青幾個。
“大家認為怎麼樣?要不咱今晚就離開這村。”我說。
“但這村也真的太偏僻的話,保不準咱要走上幾天才能到下一個有人的地方,如果真的象巫婆所言,這場雨還得下幾天,那麼這幾天咱都得在風雨中度過。我怕到時有人會受不了。”蔡長青說。
“從這我花半天可回到茂嶺。”牡丹說。
“但不是每人都有你這輕功呢!以咱唐門的輕功也飛不過那座山呀,從原路返回也得花十八個時辰才回到山洞。”唐菁說。
“我怕以成兄弟的修為,得花上一天半才可以了。”蔡長青說。
“要不我先去探一下路吧,待回來再作打算怎樣?”牡丹說。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問。
“要是遇到前邊有可借宿的人家我就返回,要是一直沒遇到,最多我晚上酉時就回到這。”牡丹說。
“看來這是最好的,但咱還得做好準備。要是留下來,以後還是別再用屋主送餐了,保不準她會不會用什麼巫降對付咱。”我說。
牡丹走了之後的一整全下午,咱們也沒什麼事好幹,都各自回房修練內力了。直到酉時牡丹才回到屋裏,我見她全身濕透,還不時喘著氣。我連忙給她一顆‘驅風回陽丸’幫她驅逐風寒並回複真氣。我也讓苗姬服下‘逍遙’的解藥,讓她一起與咱們相量對策。
“看來要不就等這場雨停,要不就原路返回茂嶺吧!我在前邊兩百裏內沒見有人煙。”牡丹對我的藥物似乎很有信心,一邊服下藥丸一邊說。
“什麼?你一個下午來回四百裏地?”唐菁不太相信地說。
“這不怎把我趕得喘這麼大氣呀,‘鴻興’的作風就是效率第一。”牡丹說。
“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而且你的衣服都濕透了也得晾幹才行。”我見牡丹從外到內全都濕透,身體曲線全都表露無遺,我怎麼忍心她這樣透露‘春guang’呢。
牡丹回房後,咱們經過相量,還是留下來等這雨停再走。咱們剛議定不久,就見外邊遠處出現三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