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情降’和上次牡丹姑娘所中的‘攝魂降’都是由上古的性崇拜發展出來的巫降,隻不過是走不同方向罷了。‘情降’的目的並不是在於要控製中降者,隻是使中降者用情方麵能專於施降者,雖然其產生是出於施降者一方的私心,還應該是白巫術一類。但對於你這花心風liu的人來說可能就是一種惡毒的黑巫術了。否極泰來,陽極陰生也就是這個道理。至於解鈴還需係鈴人,我勸你還是在十五月圓之前找到她。在你使她懷孕產子後,她可產生乳汁時,隻要取其乳汁服用,應該可以避免‘情降’所傷。由於‘降媒’為她的月水,月水為惡汙之物,所以用她乳汁的聖潔之物應該可破之。”南宮柳說。
“你不是說我的情況不似中了降嗎,要不咱們現在試一下我是否真的中了‘情降’吧!”說完我就開始‘侵犯’她。如果南宮柳所言非虛的話,那麼卡瑪當時還正好在哺乳期,乳汁是隨時分泌的,我當然也小不免服用了呀。嗬嗬,我也正好利用這個借口體驗一下‘小別勝新婚’的滋味呢!
“啊,不要……”南宮柳也作狀逃跑,走到床邊‘很不小心’地跌倒在床上,結果被我用‘唐門絕技’對她進行其中的十多種方式的處罰了。
不知過了多久,南宮柳再一次從醉生夢死中醒來。“看來你不象是中‘情降’了。但奇怪她怎麼會給你那個東西呢?”
“我也不知道呀,隻是我認識卡瑪時她正在哺乳期,可能也是這個原因使她的巫降對我不能成功吧。但那‘塞迷’是你所說的‘降媒’應該不假。”我說。
“那麼你服過她的乳汁?按巫術‘相似律’來說,乳哺其子,子扶母為實邪,可自愈。就如醫理中:春季肝木旺,其脈弦細而長,如琴瑟之弦,一息再至曰平。反洪大而散者,心火乘肝木,木生火,故火為木之子,子扶母為實邪,自愈;”南宮柳結合中醫理論解釋為何施降者乳汁可解‘情降’。
“對了,你剛才說對那些拓件作了初步分析,結果如何?”我接著問南宮柳說。
“隻是知道那些壁畫中所講述的是與‘祭月爐’有關,是當年的人如何使用‘祭月爐’作為媒介進行一些巫術儀式,但儀式的具體作用就不清楚。由於拓件不怎清晰,部分‘文字’符號還無法解讀。而‘祭月爐’就象那件‘塞迷’,隻是一種巫術的通靈工具。”南宮柳伏在我身上說。
“據我所知,唐門的研究‘祭月爐’的結果表明,它可以起到傳承文化的作用。我也提出假設,如果將八隻‘祭月爐’全都集齊,極有可能會得到古時人們的全部文化。而現在這場江湖紛爭的背後也可能有一個極大的陰謀。所以,我們無論如何也得保存這八個爐子。而現在還有你和牡丹那兩隻‘祭月爐’還不為世人所知。”我摟著她的腰說。
“放心吧,我們的那兩隻我已經將它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並布下九種不同算法的奇門遁甲陣防守,應該無什麼人可攻破的。”南宮柳自信地說。
“要是這樣就最好了!我決定再獎勵您一回!”
“你幹嘛,我還沒休息夠,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