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英子便與兩位護士一前一後進入病房。
然而馬三刀卻不想讓英子知道自己已經恢複光明,於是在護士走進病房時,馬三刀並沒有移動目光,而是將頭側向護士。
護士上前簡單地詢問一些問題,並隨時在手中文件夾的紙上刷刷地記錄著。
很快,護士簡單地知道馬三刀的病情,隨後對身邊的英子說:“我們還要做進一步的體檢。”
英子點頭。
隨後,病房外便推來一輛擔架,緊接著兩位護士與英子將病床上的馬三刀架起,慢慢地起身走下病床,就在馬三刀雙腳沾地的一瞬間,礙於身上本就有傷,而且沒有痊愈,毫無征兆地如同爛泥一般跌坐在地上。
其中一個護士急忙說:“沒事沒事,可能身子還很虛弱。”因為看見了英子焦急的神情,所以護士才這麼說。
早在馬三刀第一天進醫院時,急診的醫生便已查出馬三刀身上的各處傷口,雖表麵皆是淤青,可傷的都是內髒,而且肋骨也有多處骨折,當時也僅是做了初步的預防,畢竟傷的是頭部。
這時,門外走進兩位男護士,很輕鬆地便將馬三刀從地上扶起,繼而攙扶到門外的擔架上。接著便推向另一個類似檢查身體的病房,英子緊隨其後。
英子見護士將馬三刀推進病房後,自己便坐在病房外的長椅上。
在於威海找了第四家醫院後,再次來到芝福區人民醫院,於是很快輕車熟路地走進醫院的大廳。
詢問處的年輕護士見於威海又來了,於是上前主動問話,護士微笑著說:“大爺,您還沒有找到您的女兒嗎?”
由於著急,導致此時的於威海口幹舌燥,輕輕一笑過後,急聲說:“前天夜裏一個男的受傷,身邊有一個女孩,麻煩你幫我查查,謝謝!”
“大爺,您不用著急,您先去那邊坐一會兒,我去去就回。”護士說著便指向不遠處的長椅,隨後便跑去收款處。
很快,年輕的護士便跑這來到於威海身邊。
於威海見護士跑過來,於是禮貌性地站起。
“查到了,確實是前天夜裏,一個叫馬三刀的男人頭部嚴重受創,身邊的女人應該就是您的女兒。”護士輕聲說。
於威海聽後覺得應該沒錯的,即便不是也不能錯過任何一個可能性。“在哪個病房?”於威海問。
“後麵住院部。”護士輕聲說,隨後接著又說:“您順著左邊的走廊一直走就是住院部,他在三樓的五三九病房。”小護士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著。隨後再次強調地說:“是三樓的五三九病房。”
由於著急,於威海連一句謝謝都沒有說便急急忙忙地走向不遠處的走廊。
五分鍾後,於威海便找到五三九號病房,然而站在病房門外的於威海並沒有推門而入,而是在門外順著門縫偷看,然而並不見病房中的人。接著,帶著納悶的表情推門而入,察覺真的沒有人。
就在這時,一位護士走了進來,見到於威海還以為是病人的家屬,於是便沒說什麼。
於威海不見人,倒是看見走進病房的護士,於是張口便問:“護士你好,請問這間病房的病人呢?”
那護士先是微微一笑,隨即說:“大爺,您是病人的家屬吧!”
話畢,護士見於威海不說話,心想必是默認了,於是接著說:“病人去另一個病房檢查身體了,您還有什麼要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