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張南的無理謾罵,其實司馬峰川也不太理解,這黑貓酒吧的負責人是何曉麗,這小子算什麼東西啊?
坐在他身邊的妖嬈女,此時柳眉倒豎,雙手握得咯吱咯吱響,看那姿態,分明是欲要針對張南來個下馬威。
不過,還沒等這個妖嬈女動手,張南便緊盯著他兩人怒喝起來。
“別想在黑貓酒吧搗亂,否則,我不介意把你們兩個剝光了丟到大街上去!”
聞聲,司馬峰川終於憋不住了,“你特麼有種試一下!”
緊接著,那個妖嬈閃身向前,雪白的美腿撩起,高跟鞋正對張南的腦袋踹了過來。
麵對女人的攻擊,張南是不想動手的,隻是,這個情況下,難道要等著對方暴打不成?
身體微微後仰,張南的手臂形同一把鐵鉗一樣扣住了那妖嬈女的腳裸。
“嗯,皮膚還不錯,隻是,好像有點小臭哦。”妖嬈女的腳就在張南臉部正前方,那種氣味當然沒有,隻是張南有意要激起對方的憤怒而已。
被張南冷笑著羞辱,那妖嬈女冷哼,便要抽腿而回。
不料,她的腿被張南扣在手中,根本動彈不得分毫。
“卑.鄙!”那妖嬈女怒極,不顧右腿的疼痛,左腿又呼嘯而來。
“哈哈哈,有意思。”張南慢條斯理的笑著,反手又握住了她的左腿。
此時妖嬈女的肢體動作尤為誘惑,雙腿在張南的懷中,雙手卻是匍匐在沙發上,形成了一個後背式,不禁讓張南的心思又歪歪了。
司馬峰川與何曉麗就在眼前,看到被張南戲耍的妖嬈女,雙雙都有些驚愕。
“張南,別跟一個女孩動手動腳的,快放了人家。”何曉麗清楚,張南的動作隻不過是正常防衛,那個妖嬈女也確實有些歹毒,隻是作為東道主,讓自己的人暴打對方,於情於理說不過去,這才裝作不知情的勸說道。
“何總啊,這女子暴躁的很,而且看她的發力,應該是島國來的妹子,今天我說什麼也不能放了她。”張南嬉笑著,扭頭看了看臉色鐵青的司馬峰川,“還有啊,你今天也跑不掉的。”
司馬峰川無語,無論何時,他出門都會帶著這個從島國來的女人井上木子,空手道、跆拳道集於一身的本領,一向是他的貼身保鏢,而且還時不時的找找樂子。
今天來談生意,司馬峰川當然也不能落下她。
誰知,就在剛剛,他腦門發黑咆哮的時候,井上木子當然懂得其意,哪能想到,僅僅兩個照麵,便被那個叫張南的給製服了,無疑他的內心的驚訝的。
先不說生意,為了兩個人的安危,今天司馬峰川也不能讓張南得逞。
“你,你快放了她!”司馬峰川有些語無倫次。
“放了她可以,隻是,你要為你剛才說過的話給我們何總道歉,記住,要讓我看到是真心道歉,明白麼?”張南冷聲,隨即在井上木子的雙腿上,故意扭了一下。
到底的島國來的女人,被張南這麼一扭,卻發出了一連串的悶哼聲,像極了那些島國動作片中的片段。
何曉麗聽後也是臉色緋紅,“張南,這事就算了,讓他們走。”
“那好吧,既然何總吩咐了,我照做就是。”張南無所謂的樣子,衝著司馬峰川冷笑道:“記住,想要求購波爾紅酒,我們黑貓酒吧樂意跟你合作,代理權一事,休要再提!”
隨即,張南鬆開了井上木子的雙腿。
井上木子側臉冷視著張南,心中的怨恨一下便升騰起來。
“華夏功夫果然了得,這個場合不適合打鬥,不知張南先生是否敢接受在下的挑戰?”井上木子冷冷的說道。
“華夏國博大精深,其實你們島國可以窺探的,挑戰一事,我沒興趣怎麼辦?”張南施以同樣的眼神盯向了井上木子,聳了聳肩。
司馬峰川的臉麵,今天算是栽了,對著井上木子低喝道:“木子,我們走。”
張南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司馬先生,你可是想好嘍,今天不預定波爾紅酒,怕是你下次再來,已經沒貨了。”
“哼,波爾紅酒而已,不要也罷。”司馬峰川扭頭便走了出去。
井上木子又看了看張南,才一步跟了過去。
何曉麗此時笑得極為開心,自從身邊有了張南以後,做什麼事情都特別驚險刺激,而更多的還是驚喜。
“以後不要這麼暴力了好不好?尤其是對待一個女人。”何曉麗舉杯,笑道。
張南搖了搖頭,道:“何總啊,有些事情並不是我們不想,而是,迫不得已啊。”
“迫不得已?”何曉麗疑問,想了想,便也點了點頭,“是啊,你說的不錯,有時候,使用暴力解決事情,也是個不錯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