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倡導的便是,你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某些人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了,再唯唯諾諾的又有何用?”張南喝了一杯酒,又道:“剛才那個來自島國的女人,絕對還會找上門來,放心,她不會對你怎麼樣,她要找的人是我。”
“不會吧,你就以為你真的有那大的吸引力嗎?”何曉麗說笑著,言語中更多的還是不解。
張南放下酒杯,點燃了一支香煙,看向了何曉麗,慢吞吞的說道:“會功夫的女人,尤其是來自島國會功夫的女人,她們的心底容不得失敗。剛才兩招拿下她,也是她的身體有內傷的緣故,過不了幾天,我想她必定來找我決一勝負的。”
“我們的張經理對於女人分析得不錯嘛,說說看,我是一種什麼女人?”何曉麗笑道。
“你,我尊重的何總,確切的說,你是一個希望被男人愛的女人,沒錯吧?”張南彈了彈煙灰,目光如火。
何曉麗嘻笑不止,“張南,你這不是廢話嘛,哪一個女人不渴望被愛?”
“不,你不一樣,我想,自從黑貓酒吧開業至今,一個無依無靠的女人,那是通過什麼信念走到這一天了,你不但希望被愛,還希望親情是所在。不是嗎?”張南直接戳到了何曉麗的痛處。
吃驚,何曉麗吃驚不止,張南什麼時候開始把她的身世調查清楚了?
“喂,我說張經理,你是不是007啊?我的身世你怎麼全都知道?”何曉麗靠張南的位置坐了坐,疑問道。
張南丟掉煙蒂,也想何曉麗的位置靠了靠,兩人幾乎近身而坐,,雙方談吐的氣息,卻是雙方都心動的異性氣息,讓兩人此刻對視了一番。
不過,有自知之明的張南,最終敗下陣來,笑道:“察言觀色嘍。”
“不可能,就這麼簡單?”何曉麗又追問道。
張南確定以及肯定的笑道:“就這麼簡單。”
……
黑貓酒吧外,一輛加長版林肯車中。
“徐超,多年不見,跑到黑貓酒吧做起了服務生,真是好雅興啊。”司馬峰川端坐在後排座中,臉上依舊陰沉不定,剛好碰見了昔日的老同學徐超,兩人幾句話過後,便不謀而合。
被何曉麗剝奪了經理一職蕩起了服務生的徐超,苦笑著說道:“川少,您別動怒,隻要幫我解決了那個張南,我就有辦法讓何曉麗把波爾莊園代理權轉讓給你,如何?”
“張南,哼!他到底是什麼來頭?!”司馬峰川鬱悶之極,雙眼一陣跳動,又道:“把張南的所有背景查出來,事情辦妥的話,我們四方酒店的客房經理就是你的,也不用在這個小小的酒吧受罪了。”
“哈哈哈,川少說笑了,我需要的是何曉麗,你追求的是代理權,我們各取各的目的,其他事情我不會心動的。”徐超擺了擺頭。
“既然這樣,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我等你消息。”司馬峰川遇到張南這個恨角,本來有些灰心喪氣,打算回頭找些人做了張南,經過偶然相遇的徐超合謀,此事便有了新的進展。
司馬峰川回東寧市了,而一臉陰沉的徐超,則是堆起了笑容,從新回到了黑貓酒吧。
側眼看了看包廂門大開,今有張南跟何曉麗彼此飲酒說笑的時候,他對張南的恨意愈加猛烈了。
……
第二天,張南起了個大早,駕駛著修複一新的黑色卡宴,駛到了人民醫院。
今天林珊的父親林勇出院,張南當然要來此幫助。
見到林勇的第一麵,他就滿臉堆起了笑容,“小南,謝謝你,那五十萬的醫藥費還剩下一半,你都拿去吧。你看你這幾天沒少忙活,今天又辛苦你了。”
“嗬嗬嗬,林叔,您老就別客氣了,回家休息幾天,你們的蓋澆飯館,我已經找人幫您開始翻修了,過不了幾天,我想您就可以擇日營業了。”張南笑道,根本就沒提醫藥費的事情。
“真不知讓我說什麼好了,謝謝你,隻是那剩餘的二十八萬”林勇話沒說完,張南擺了擺手,“這些都是您的損失費,放心吧。”
林珊隻是很幸福的模樣,咯咯笑道:“南哥,又讓你費心了,真是挺不好意思的。”
“哈哈哈,這事不過是舉手之勞,都別說了,我送你們回家。”張南左右手提著行李,陪著林珊父女倆,走出了醫院。
剛到停車場,一輛疾馳而來的黑色賓利停在了不遠處,院方早就準備好的擔架車,立即就圍了過去。
張南看得仔細,這不是談遠華老爺子的專車嗎?
這麼急匆匆的來醫院,難道是突然病了不成?
處於對老爺子的敬仰,張南一步衝了過去,剛好看到一臉憔悴的談薇薇,雙眼通紅的走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