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南倒不是怕逃不出去,不管這裏到底藏了閆幫多少人,他都是不怕的。
可張南要的,是抓住閆幫的把柄,還有救出那個女人。
要是打草驚蛇了,那就完全沒有可能了。
勝哥的這個酒吧生意非常火,這些服務員一個個一臉疲憊的樣子,根本沒精神去關注進來的人是誰。
張南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並沒有發現攝像頭的存在。
張南冷笑,看來是微型的攝像頭了,這倒也不難找,從監控室裏麵看到的畫麵,這個攝像頭應該是在高處的。
張南一抬頭,就看到在掛衣服的鉤子上,最高的那個鉤子,上麵有著一個微型的攝像頭,很小,完全不引人注目。
因為那個鉤子太高,加上這個員工室不缺鉤子,是以那個鉤子上並沒有人掛衣服。
張南裝作漫不經心地將身上服務員的馬甲脫了下來,正好蓋住那個微型的攝像頭。
沒有了攝像頭的監控,張南的動作,變得大膽了起來。
張南看著這些還在員工室休息的服務員,皺著眉。
雖說他剛剛進來時,這些服務員沒有發現問題。
可要是他到處翻找,他們哪裏能不察覺到不對勁?
還沒等張南想出辦法,門口就傳來領班的怒吼。
這些服務員連忙跑了出去,其中有一個催促起了張南。
“你怎麼還不出去?到時間是要扣工資的。”
張南輕笑了下:“馬上。”
那人聽見張南這麼說,也不再管張南的動作了。
張南見大家都跑了出去,悄悄地把門合上了。
沒了人,張南可以放下心來搜尋這裏了。
過了十來分鍾,張南有些困惑地看著員工室內的裝飾。
他剛剛把所有地方都檢查過了,有兩塊地磚是明顯有問題的,可張南並沒有找到打開那個地磚的機關。
張南呼出一口氣,手撞到衣帽架上。
很奇怪的,衣帽架並沒有倒下來。
張南頓時看向這個衣帽架。
張南嚐試著拿起這個衣帽架,顯然這個衣帽架是跟地磚連在一起的。
張南眼裏閃過喜色,看來機關就是這個衣帽架了。
畢竟沒有人會把一個衣帽架,跟地磚連在一起。
張南扭動著衣帽架,地磚發出轟隆轟隆的聲音。
張南朝地磚望去,果然那兩塊地磚分開了來,裏麵是一段樓梯。
張南往下走著。
走了大概十幾級樓梯,就到了頭,張南點亮手中的打火機,摸索到了燈的開關。
這樓梯底下,是一個地下室。
地下室被幾根鐵柵欄給隔離開來,張南可以很好地看見地下室的最深處,牆上用鎖鏈鎖住了一個人。
看身形應該是個女人。
大概是張南開燈的聲音驚動了這個女人,女人抬頭看著張南。
這個女人的臉上,有著一塊紅色的胎記,如果沒有這塊十分大的胎記的話,倒可以說得上是一位美女。
醜兒憤恨地望著張南,她並不知道張南是來救她的,隻以為張南跟勝哥他們是一夥的。
醜兒用著冷清地聲音說道:“直接殺了我吧,我絕對不會告訴你們的。”
張南眼裏閃過一絲讚許,雖說這個醜兒長得確實是難看了一點,可這性子,夠堅毅的。
張南一時之間,也不想說出真相,逗弄道:“搞不好,我有辦法讓你說出真相呢?”
醜兒用著冷冰冰的眼神看著張南:“所有的刑罰你們都試過了,還能拿我怎樣?”
張南略微一驚,再看向醜兒,可不是渾身是血嗎?
張南摸了摸鼻子,邪笑道:“這個世界除了虐打,還有一種懲罰是做唉。”
醜兒不屑地看著張南,諷刺道:“你要是敢,我就直接自殺。”
張南這話隻不過是開開玩笑而已,哪裏想到醜兒居然這麼堅貞不屈的回答了。
有些尷尬起來,是以也不再跟醜兒開玩笑,一心一意地解鎖。
醜兒看著張南的動作,不過既然張南不說話,她也懶得繼續開口了,用著有些諷刺的眼神看著張南。
張南摸了摸鼻子,他剛剛那幾句話,看來是真的將這個女人惹火了。
‘嘩啦’
張南解開門鎖,走向醜兒。
顯然醜兒因為剛剛張南的話,對張南有些戒備。
張南蹲在了醜兒麵前。
醜兒一臉緊張的看著張南,牆的那麵是刑具,基本上都已經沾染上了她的血。
可是這個男人,並沒有走向刑具,而是向她靠近了。
“你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