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南的一番話,說得黑衣人額頭冷汗直冒。
“我看你也流了不少汗吧。”張南眼見黑衣人的心裏防線被自己攻破,繼續趁熱打鐵,說道:“這天兒也挺熱的,我看你還是把這一身黑衣脫了吧?其實,我已經猜透你的真麵目,你穿不穿黑衣,對我來說,又有什麼區別呢?”
張南的話,一方麵氣勢淩厲,對事情的分析絲絲入扣,暗藏催眠之術,以摧殘人的意誌力,另一方麵,又暗湧神農之氣,內力源源不斷,逼迫得黑衣人十分壓抑。
隻這兩點,足以讓黑衣人的心理防線瞬間崩潰。
果然,黑衣人就很聽話的脫掉了一身黑衣。
等到黑衣人脫掉了一身黑衣,解除了黑色頭罩,露出自己的本來麵目之後,蘇洵卻是大吃了一驚。
“怎麼是你?”蘇洵看著眼前再無遮掩的荊南首領,驚訝的喊道。
張南雖然並不認得這個荊南首領,但是看蘇洵那驚詫不已的神態,預感到眼前的這個人,在荊南的分量絕對不輕,不由得出聲問道:“蘇老先生,你認識他?”
“哼哼,何止認識啊!”蘇洵冷笑一聲,仿佛看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幽幽的說道:“想不到臭名昭著的‘鯨魚’組織,在荊南的首領,竟然是堂堂荊南市的副市長,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哈哈哈!”
眼前的這個人,竟然是荊南市的一個副市長?這樣的真相,連張南也大吃了一驚。“鯨魚”是什麼樣的組織啊,那可是邪教啊,想不到他們在荊南的首領,竟然就是荊南市的副市長!
“蘇老爺子,你沒有搞錯吧?”張南疑慮的問道。
“我有沒有錯,你問一問何小姐便知。”蘇洵說道。
張南於是就看向了何曉麗。
“蘇老爺子說的沒錯,這個人的確是荊南市的副市長。”何曉麗點了點頭,說道:“他叫張天壽,是主管經濟的副市長,雖然不常在電視裏露麵,但是會時常跟我們這些生意人打交道,所以,我跟蘇老先生對他,都並不陌生。”
“蘇老爺子,何小姐,久違了!”這時,張天壽開口了。
“哼哼,張副市長,別來無恙吧!”蘇洵冷笑一聲,說道:“你台上是高高在上的副市長,一手拿捏著我們這些生意人的生死;台下又是見不得人的‘鯨魚’首領,做些肮髒的勾當,如此兩麵三刀的手段,真是叫人佩服的緊啊!”
“蘇老爺子,不瞞你們說,其實我也是被逼的啊。”張天壽淒然一笑,露出滿臉無奈的神色。
張南隱隱覺得,張天壽背後的故事,絕不會那麼簡單。
於是,在張南的引導下,張天壽將自己是如何進入“鯨魚”組織的圈套,然後又是如何一步步成為“鯨魚”組織的傀儡,被“鯨魚”組織操縱,幹些不為人知的邪惡勾當,都一五一十的向張南他們講述清楚了。
聽了張天壽的講述,眾人都是沉默不語。
“想不到在張副市長的身上,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蘇洵聽完之後,語氣明顯和善了許多,帶著歉意道:“張副市長,我為我剛才的無禮向你道歉,請張副市長不要記掛在心上。”
“既然張副市長跟我們大家一樣,都是‘鯨魚’組織的受害者,那麼不知道張副市長願不願意配合我們,一舉端掉‘鯨魚’這個為禍人間的邪惡組織?”張南朝張天壽問道。
“邪教組織,人人得而誅之。”張天壽仿佛下定了決心一般,斬釘截鐵的說道:“既然我的身份已經暴露,想必‘鯨魚’是不會讓我生存的。反正都是死,我何必拚死一搏呢?‘鯨魚’在荊南市的秘密基地,隻有我一個人知道,我現在就帶你們,一舉消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