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找到那幾個人的消息嗎?!”特勤總部,韓老看著鍾全冷冷的問道。總部那幾個首腦都沒有回家,煙蒂把那煙灰缸都堆滿了。
鍾全一臉嚴肅的說道;“武警把那方圓十幾裏地都搜了一遍,但沒有一點可疑的跡象,那些家夥就跟土遁了一樣。他剛說到這裏,電話就響了起來,電話是諸葛英打來的,他聽完電話就對韓老說道;諸葛英已經鎖定了一個目標,說很有可能是穀家的大公子幹的,他現在已經采取了行動。”
“是那小子幹的?那情況就很嚴重了。我們得先做一些準備才行,免得到時束手無策。”韓老的臉色更加的沉重了。
“老大,穀平今天晚上沒有回家,一時之間要找到他們是不可能的,我們搜索了那麼久都沒有找到人,他們會不會藏在部隊裏麵?也隻有部隊的營房我們沒有去找了。而以穀平有軍方背景的情況來看,這是很有可能的。”諸葛英看著一籌莫展的秦歌道。
“我也覺得這是我們突破的一個方向,附近的地方我們基本上已經搜查了一遍,但卻沒有一點的線索,就這附近部隊的營地我們沒進去搜過,按理說歹徒再快也不可能跑出多遠的。這裏全是山,不是那麼好跑的。”武警總隊的王隊長也附和著道。
秦歌想了一會才說道;“我們現在去那裏,這個基地是哪支部隊在駐守?”
張勝是特勤情報組的組長,聽了秦歌的話以後就打開了電腦道;“我查一下就知道了。”特勤對附近的駐軍的情況是很清楚的,也隻有他知道是什麼部隊駐紮在什麼地方。
天慢慢地亮了。特勤總部的會議室裏還是煙霧騰騰的,韓老的眼裏已經充滿了血絲,他坐在那裏一邊吸著煙一邊說道;“那小子的事還沒有消息,我有點坐不住了,如果真的是穀家那小子幹的,我怕他會弄出什麼大事來。”
“唉,要案真是那小子幹的話,隻怕真的會弄出大事來,這個家夥敢去動秦歌的女人,還真是不要命了,簡直是拿自己的命在開玩笑。但願秦歌不要弄出什麼大事來。”
“張勝打開電腦查了一會就說道;“離這裏最近的駐軍是一個炮兵團,離這裏四公裏。”
秦歌把煙蒂甩在地上道;我們馬上就去那裏。
秦歌等人趕到炮兵團的時候天已經麻麻亮了,團長陳此刻他正準備去洗臉,突然,他的房間裏一下子就衝進了三個人,帶頭的是一個麵容冷峻的青年人。由於是和平年代,他的警覺性也就不是很高,第一時間並沒有準備反擊,而是打著官腔道;“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胡亂撞入軍事禁區。”陳顯很是不滿,他甚至懷疑是不是站崗的士兵睡著了,居然讓人撞入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昨天晚上陳顯一個晚上沒有睡覺,九點多鍾的時候穀少帶著一個不怎麼清醒的女人來找自己,說是他的女朋友喝醉了,要在這裏休息一下,他一看就知道那個女人是被迷昏的,因為他沒有聞到酒氣,他不敢大意,怕他在在自己駐地弄出什麼事來,他一直陪著穀平在喝酒,眼看要天亮了,穀平也在招待所裏睡著了,就想回家洗個臉清醒一下,他剛回到家裏就被這夥不速之客給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