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穀平昨天晚上來了你這裏,他現在住在什麼地方?你最好是快一點說出來,不然的話你就隻有吃不了兜著走了。”門被人關上了,秦歌一邊說著一邊飛起一腳把陳紹踢到了了沙發上,他為了警告這個家夥不肯說實話,一進來就給陳顯來了一個下馬威。
能做到團級幹部,一般來說也是有點膽識的,陳顯也不例外,他雖然知道自己不是這個年輕人的對手,但還是理直氣壯的說道;“你們找穀平怎麼不去他家裏找?這裏是軍事重地,我勸你們還是早一點離開這裏比較好。”
陳顯心裏很是鬱悶,不知這夥人找穀少做什麼,自己是絕對不能出賣穀平的,自己這個團長的帽子還是穀少在老爺子耳旁嘮叨了好一陣子才搞定下來的,穀少要在這裏借住一個晚上,自己當然不能拒絕了。讓他感到驚奇的是,他還帶著一姑娘,而且那姑娘還是蓬頭垢麵的,自己心裏還直搖頭,這穀少也太瘋狂了,竟然玩起了下藥的遊戲,以他的家世和人品,什麼樣的女人拿不下來?這個女人看樣子是不願意的,不過女人都是喜歡錢的,被穀少玩了以後,是肯定不會反對的,因為穀少對他的女人都是很大方的,隻是把自己這炮兵團當玩女人的窯子就有點荒唐了。自己是絕對不能讓他在軍營裏亂來的,也就隻好陪著他喝酒了。等一下就送他離開這裏,免得惹出什麼麻煩來。這幾個人雖然看樣子是來者不善,但也是不敢把自己怎麼樣的,除非他們不想活了。
他的想法本來沒有什麼不對,闖進軍營裏打人確實是重罪,一般的人還真的玩不起,但什麼事情都是有例外的,秦歌見他還打著官腔就有點不樂意了,他看著陳顯冷笑了一聲道;“不說是不是?老子就先讓你好好的爽一下。”他一邊說著一邊飛起一腳踢在陳顯的下麵,痛得這廝張嘴就想叫人,但秦歌一下就點在了他的啞穴上,他就是想叫也叫不出來了。
秦歌冷笑了一聲道;“你要是想說的話就點點頭,不說的話我就先斷了你的五指。”秦歌有點歇斯底裏了,手指一動,哢嚓一聲響就斷了陳顯的一根手指。陳團長頓時痛得全身都顫栗了起來,但還是沒有點頭。
秦歌現在已經沒有耐心了,謝甜生死未卜,他已經接近暴發的邊緣了,一見這個家夥還是沒有點頭就又扳斷了陳顯的手指,陳顯知道自己的中指又斷了,這個殺星還真夠狠的,如果自己再不說的話,估計會被他整死了,小命跟帽子比,還是小命重要,當下隻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