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一聽是國土局的人就不敢再亂說話了,如果自己得罪了他們的話,自己的飯碗就會有打破的危險。
於成想了一會才說道;“辦法總比困難多,現在那些在河邊搞違章建築的人無非是想要弄一筆拆遷費,這些人肯定是那些既得利益集團的人指使的,其目的就是要玩你一個措手不及,當然,這些人裏肯定也有一些不明真相的群眾在他們的鼓動下參與了進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製止這種違法亂紀的現象,隻有盡快的把這些人製止住了,那些老百姓也就不會跟著起哄了。”秦歌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很有道理,現在連水河的整治工作馬上就要啟動了,不管涉及到什麼人,隻要是在這兩天新搶建的先全拆了再說,而且在補償方麵是一分錢都不能給。至於以前的違章建築,視情況給一些補償,但還是得拆。你馬上去擬定個通知出來,要多貼幾份,還有電視台那裏也給打個招呼,我看過縣政府的文件,在三年前就不準在連水河兩岸再建任何建築了,在這段時間裏土地局是不準再審批任何項目的。誰如果審批了就由誰負責。”秦歌一臉嚴肅的說道。那口氣十分的強硬。
於成指定秦歌的性格,隻要他決定了的事是不會打退堂鼓的,當下就拿出手機撥通了縣政府辦公室的電話,把秦歌的意思告訴了政府辦副主任張婷,要她馬上把通知打印出來四處張貼,他把事情交代了以後就給電視台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就跟著秦歌往河邊走去。縣政府到河邊沒有多遠,不一會他們就來到了河邊,但見河對麵正熱火朝天的在打基礎,三人坐渡船過了河走到了一處工地前。但見這個工地一字排開了十幾台攪拌機正在轟鳴著,好像是要建大樓的架勢。地基是用用挖土機挖好的,底層已經鋪上了一層混凝土。此刻正在澆灌路麵上第一層樓麵。李誠看了一下那地基的寬度,這地基竟然還占了連水河的河床好幾米遠,秦歌看了於成一眼道:“去問一下這樓是誰建的,就說我們是國土局來查違章建築的,這些家夥居然連河道也占了,還真是無法無天了,叫他們馬上停工。”於成點了點頭道;“好的,我這就去通知他們。”說完就快步的走了過去,他看了一下地基旁邊一個戴黃色安全帽子的中年人一眼道;“你是這裏的負責人嗎?”
那人看上去三十來歲的樣子,他把於成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遍,然後才搖了搖頭道;“我想做負責人都想瘋了,但我沒有這個命,我隻是負責施工的,我們經理在那邊。”中年人一邊說著一邊指著不遠處臨時搭建的一個木頭棚子說道。他本來是不想說的,但見於成一臉正氣的看著自己,就知道這個人不好惹,也就如實的說了出來。秦歌這時也走了過來,他看著那個中年人冷哼了一聲道;“你既然是負責施工的,那你怎麼把地基打到河床上去了?你帶我們去找你們經理,太不像話了。”那人看了秦歌一眼,一見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屁孩就冷笑了一聲道;“想去找什麼人你們自己去找,老子沒空陪你玩過家家的遊戲,不要在這裏打擾老子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