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成看著那個中年人冷哼了一聲道;“我們是縣政府的,你應該知道我們來這裏的目的吧?縣政府三令五申,不準在河邊違章亂建,你既然是施工人員,應該知道沒有辦理土地使用證是不能施工的吧?但你卻帶著人在這裏施工,要你帶我們去找你們的負責人卻在這裏發橫,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那中年人一聽是縣政府的人就不敢再亂說話了,如果得罪了他們,自己不但會保不住飯碗,還會有被拘留的危險,畢竟自己是施工的,而那地基又打到河床上去了。想到這裏就說道;“我隻是一個打工的,老板要我做什麼就做什麼,我也是他臨時找來幫他看一下場子的,不清楚你說的這些事,你去找我們經理好了。”於成冷哼了一聲道;你叫他們先停工,然後帶我們去找你們經理。
中年人老老實實的叫那些工人停了工,然後帶著秦歌跟於成往工棚走去,他老遠就衝著那個工棚大聲的叫喊著道:“彭經理,縣政府有人找你。”那個棚子裏立馬就有人回答道;“老郭,那些機器設備是不是出故障了?怎麼都停下來了?你趕快叫人去修,青天白日的鬼叫什麼!縣政府的人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帶他們來就是了,老子在打牌,先打完這一把再說!”
那個中年人見那個彭經理這麼不上道,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了,帶著秦歌和於成來到了那個工棚前,然後推開木頭門走了進去,秦歌看了裏麵一眼。但見裏麵搞得像模像樣的,辦公設備一應俱全,一張可以收起來的架子式四方桌上正有四個人在打牌。秦歌他們一進去,一個嘴裏叼著香煙,頭上拖著一個馬尾巴,脖頸上掛著一條像狗鏈子樣的金鏈子的家夥掃了秦歌他們一眼,他連站都懶得站起來,一臉傲慢的看了於成一眼道;“你是縣政府的什麼人?來找我幹什麼?”於成冷笑了一聲道;“你的膽子也夠大的,驚人沒有將縣政府的人看在眼裏,那我問你,你們在這裏施工,有土地使用證嗎?”
那個戴金鏈子的人還沒有說話,他對麵的一個年輕人就冷笑了一聲道;“你們縣政府的人怎麼管起國土局的事來了?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縣政府的人就不能管你們違章建築了?”秦歌看著那個家夥冷哼了一聲道。
那個年輕人一邊出牌一邊幹笑了兩下道;“嗬嗬,還真是不能管,要不你們設那個國土局幹什麼?嗬嗬,你們該不會是來撈油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