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在韓霆軒等人質問傅梓柔的時候,沈青瓷也在問著嚴律同一個問題。

此時的嚴律已經脫下了平時那一副溫和的麵孔,臉上閃爍著興奮和瘋狂,他吩咐手下的人將這二人綁在了廢舊的病床上。

“嗬,為什麼?青瓷啊,人生沒有那麼多為什麼?想做,就做嘍?”

溫璽爾稍稍掙紮了一下,發現繩子綁的格外的緊,而且由於被平躺的綁著,更加不好掙脫。

看到溫璽爾動作的嚴律嗤笑:“別白費力氣了,我可不是那幫蠢貨,不會輕易讓你們跑掉的,你們對我可是有大用處的。”

“你不是喜歡我母親嗎?為什麼要害她?”

她還記得聽父親提起過,嚴律是父親多年的好友,當年也是母親最大的追求者,如今怎麼會……

“嗬,臭丫頭,你別做白日夢了,阿律是喜歡過你母親那個賤人,可是他早已是我的裙下之臣了!”一旁的陳雅麗提起向婉柔眼中閃過一絲怨恨,隨即轉換成了得意。

不管怎麼樣,能讓向婉柔的追求者變成自己的人,也是格外有成就,也就是珩延不識好歹!哼!自己是真的愛慕他!可是他呢!

嚴律擺弄著手中的手術工具,似乎完全忽略了身邊人的話語,看著他神態自若的將一把把手術刀玩弄於鼓掌之間,沈青瓷和溫璽爾都感覺到了莫名的寒意。

良久,嚴律抬起頭,微笑的看向二人,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青瓷,哦,還有這位溫家少爺,我都準備好了,你們呢?”

沈青瓷心中一寒,莫名有些不安,眼前的嚴律不太正常,感覺,有些瘋狂。

剛準備開口的沈青瓷被溫璽爾截斷了話語:“喂,瘋醫生,你要做什麼?”

滿不在乎的語氣似乎刺激到了嚴律,他笑的有些癲狂,手中的手術刀甚至在微微的顫抖:“嗬嗬,溫家少爺,你別擔心,馬上就輪到你了,你會知道我在做什麼的。”

“阿律,你準備好了沒有啊,還不開始!”陳雅麗有些不耐煩的看著慢吞吞的嚴律,她期待這一刻期待了很久了。

嚴律並未搭腔,他拿著手術刀緩緩的衝著病床上被捆綁的二人走去……

“喂,丫頭,要是真死了,記得黃泉下做個伴兒,一起走。”溫璽爾身體緊繃,但是說出口的話卻帶著滿滿的不在乎。

沈青瓷側頭看著溫璽爾,眼中含著歉然:“抱歉,都是我連累了你,不然……”

“笨丫頭!”溫璽爾打斷了沈青瓷的話語,眼中難得有了一絲認真:“要是下輩子,你甩了韓霆軒跟我吧,我不比他差啊!”

“霆軒……”想到韓霆軒的沈青瓷一陣難過,她還記得昨天他跟自己說的話,如果失去自己,他會怎麼樣。

霆軒,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活著,雖然我知道,留下的那個人總是痛苦的,但是我還是奢求你能好好地活著,讓我安心的在奈何橋等你。

看到想起韓霆軒就難過的沈青瓷,溫璽爾不禁沉默了。

唉,自己真實倒了八輩子楣了,愛上的女孩子居然早就屬於別人了,還是個怎麼撬牆角,牆角死活不跟自己跑的笨丫頭。

唉!死了都不許給我啊!悲催的自己啊!

“啊!”一聲慘叫打斷了二人的思緒,轉頭一看,滿眼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