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的確。”
他點了點,若有所思的模樣,好像真覺得我的話有幾分道理似的。
我得意勾唇,笑道,“是吧,終於認清了自己吧?”
他點頭,“c國還算是比較傳統保守了,在法國應該更開放的都有吧?”
我挑眉,不可置否地點頭,“那當然,海灘城市都是直接穿比基尼在大街上走來走去的,小背心加熱褲都算保守了。”
他驚愕問,“那你穿這麼多幹什麼?不怕法國人覺得你是c國來的土包子嗎?
我看你裏麵就有個小背心,來,我幫你把外麵的衣服脫掉,這樣烘幹的快。”
說著,他作勢就要來拉我衣服,我趕緊捂緊上半身,大聲尖叫,“不!別碰我!”
他皺眉,“唉~那怎麼行呢?你可是c國交流生,代表的是我們國家的顏麵,為了國人形象,必須脫掉!
作為一個c國軍人,我強烈要求你以後就穿小背心和短褲,熱了就改穿比基尼,再不許多穿,咱們輸人不能輸陣,不爭饅頭爭口氣。”
“不行!你別碰我。”我委屈得像尖叫,這個人好陰險,耍流氓占嘴上風都不留痕跡的。
“為什麼不行?”
他好像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一臉好奇地問。
我撅著嘴,兩隻手死死地拽住衣服下擺,使勁往下扯,該死的,怎麼就遮不住肚臍呢。
“衣服被你拽壞了,肚臍作為女子腹部的中心,是很重要的,就讓它露在外麵多吹吹風,我看,你過幾年懂人事了,毓婷都不用吃了,多省事,還節約!”
“哎呀!你好煩,你怎麼這麼壞!”
我不耐煩地大喊,被他說得心裏一團亂七八糟,變著法兒的說我宮寒不孕,毒舌!
前世到了三十二歲的那一年,不是不想有個孩子,隻是自身難保,哪裏還有這樣的心思。
現在被他這麼一說,說得我心裏毛毛的,思緒亂七八糟地浮上來,也是心煩。
煩躁地搓了把幹了一半兒的頭發,我在床上不悅地蹬腿,半晌,索性從床上起來,啪啪地光著腳丫子走下床,拉開衣櫥,一麵大鏡子,率先見光,我麵無表情地拉下一件粉色衛衣,又把身上的露臍裝嘩地一下脫下來。
鏡子裏的男人頓時驚呆了,也看直了眼,一雙欲色朦朧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鏡子裏幾寸小內搭包裹的一段最旖旎的風景,又時不時瞧著我的後背,雪白泛粉,不是不動人的。
我冷哼,“咳咳!”
他趕緊轉過去,像不小心窺破天機的仙童,震驚的表情像個孩子。
見他轉了過去,我麵無表情的臉瞬間沉下來,大力拉扯著絲薄的內搭,好像在撕了身後的男人一樣。
空氣裏都是布料撕扯的聲音,莫名的詭異曖昧,隻是我心情陰沉到了極點,尚未發現。
他前世憑什麼不碰我,又不跟我離婚?
這不是耽誤我嗎?
在精神病院裏一口一個,不會把恩怨牽扯到無辜的我身上,絕對不會傷害我。
十年,把我空擺著,從來沒有給予過我作為一個女人應得的幸福和溫暖,這難道不是傷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