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夏雪逸苦澀地反問,唇湊過來,一點一點舔掉我臉頰上的眼淚:“你很了解我?”
我沉默。
他依舊逼問:“你不是自認為很了解我麼?”
我繼續沉默,他忽然怒吼出聲:“誰給你的自信!夏雪宜!”
我心痛到難以呼吸,良久,隻是苦澀地吐出三個字:“對不起——”
他聽完,當場冷笑出聲:“對不起?很對不起我?很愧疚?”
我一雙眼睛霧氣彌漫,已經看不清他的麵龐。
看不見他此刻的猙獰。
下一秒,身子騰空,我被他按在原木桌上,心裏警鈴大作,猛然意識到不好!慌忙掙紮起來,他卻不費吹灰之力地治住我,隨即抽出腰間的皮帶,“嗬!
不是對不起我麼?那就做出補償啊!哪有光用嘴說就完事的!
你們兩個人都對不起我!
我給了她一巴掌,你還沒有受到懲罰呢,現在——該你了!”
我兩條腿無力地撲騰,卻無奈地桌麵隔斷,抬都抬不起來。
“你想幹什麼?”
我艱難地說出口。
他臉上卻布滿森寒:“我想——”
他忽然俯下身,貼在我耳邊,低低地吐出那兩個汙穢的字眼:“gan你。”
我旋即羞得麵紅耳赤,怒得用腦袋去頂他,他卻了然站直了身子,慢條斯理地撩開我的長裙,一寸寸深入,一雙罪惡的手不斷地攀爬向裏,嘴上刻毒的話一重接了一重。
“可笑!
我最恨人玩弄我!
在凡爾賽我就告訴過你!
你卻一而再再而三地玩弄於我!
夏雪宜,你當我是什麼?”
他氣憤地怒吼,揚手一扯,安全褲已經被拽下來,到他手上,他斜眼悠悠一瞧,甩到我臉上,恰好遮住了我此刻的麵龐。
我欲伸手去抓他,他馬上拿起一旁的皮帶捆住我兩條手臂,反手壓在頭頂,一隻手惡劣地從手臂慢慢順延到胸前再往下,一步步一步步深入——
“哼,答應葉崢?去江城?
你真是什麼都願意,來者不拒!
口味這麼雜!你以為天下所有人跟你一樣麼?
等你變成破鞋,你看他們樂不樂意接手做王八!”
他說得越來越粗俗,我幾乎不願意去聽,這還是夏雪逸麼?
那個青澀得不願意聽任何一句髒話的男人。
“你住口。”
我痛苦地張嘴,整個人都好像在遭受著煎熬。
正在這時,他兩隻手徹底攀上那裏,狠狠用力一扯,底褲直接滑下來,掛在膝蓋上,光溜溜的,兩條腿/之間/一陣清涼。
我渾身一個顫抖,他第一根手指已經觸碰來,慢慢地摸索著方向。
我惶惶然大哭起來:“不要!我告訴你,我什麼都告訴你!”
“不要——”
沒想到他絲毫不理會的我的嚎哭,反而繼續一點一點地用力去嚐試,甚至無情地嘲諷:“你以為我稀罕知道?
你們兩個自作聰明罷了!
無知可笑的所謂真相,別拿著侮辱我的耳朵!”
然而我已經不在乎他惡毒的話了,因為我開始感覺到下麵的疼痛和酸脹,整顆心揪緊起來,這麼屈辱的方式,我不要!
重生,經曆這些,又何必還活在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