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邪惡的手指已經找到了地方,明確地抵在那裏,蓄勢待發。
我整個人怕得要命,一顆心簡直從胸腔裏溢出來。
腦海一片空白,呼吸都變得艱難。
他要用手欺辱我,他嫌棄得要命,甚至要用手來完成這一切。
我閉上眼,眼淚流進耳蝸。
就在他深入的那一刻,我聽見我慘叫得震天:“秦若陽!救我!”
他的手僵住了,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卻看不見我的臉。
我不顧所以地大喊:“秦若陽!救救我!他要****我!”
門瞬間被打開,秦若陽慌亂地撞進來,卻看見了令她血脈沸騰的一幕,我長長的裙擺被撩到腰際,雙手被皮帶反綁,除卻上身,幾乎全luo暴露在空氣中,更甚地,他站在桌邊,整個人無形地將我兩條腿/分開,居高臨下,睥睨著無邊春色。
她震驚的目光緩緩挪到他那隻右手,此時的位置顯示著令人作嘔的罪惡。
“你——”
她聲音微顫,怎麼也想不到夏雪逸是這種人。
可是眼前的景象,分明無聲訴說了一切。
“看夠沒有?”
夏雪逸冷冷出聲,連眼神也不曾施舍,就擠出一個字:“滾!”
秦若陽整個人都好像失去力氣,心裏最後的防線被擊潰,順著門癱軟下來,坐在地上,像一灘爛泥。
夏雪逸卻好心思地睨著我,目光觸及到胸前微微的起伏,左手攀上握住,細細地動作起來:“算了,我不介意人前上演一出活的——chun宮戲。
反正——”
他頓了頓,說話絲毫不客氣:“都不是什麼好鳥兒!”
說完他整個人壓下來,絲毫不帶疼惜地壓在身上,這種毫無間隙的貼合,叫我連呼吸都變得艱難。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篤篤地高跟鞋聲,他耳尖,瞬間起身,拉下我的裙擺,將我從桌上扯起來抱住。
門外,服務員經過,看了看地上的秦若陽,再看了看我們,觸及到夏雪逸不善的目光,趕緊將眼神收走,快步走了過去。
我伸手就是一巴掌!
夏雪逸臉都被我打偏了,轉過來,依舊一臉冷笑:“算了,還是回去!
她說的對,同一屋簷下朝夕相對!
我們來‘日’方長!”
皮帶從我手腕上抽走的時候,我手臂上多出了好幾道青紫的痕跡,他左手拎著兩條小褲子遞給我,滿臉不自然。
我咽了口唾沫,接過就往包房內的洗手間跑。
躲在裏麵洗了無數次臉,直到他敲門說要進來一起洗,我才跑出來,出來的時候,秦若陽已經不見了。
這是十月一長假的最後一天,我被他從咖啡廳押解回家。
我爸今天早上就去軍區部隊了。
這時候大中午,我媽被夏雪逸哄出去逛百貨買他想換的床單睡衣。
回到家裏,還是我們兩個人,一進門,我瘋了似的從玄關處拿了水果刀抵在自己脖子上,眼淚簌簌地流:“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自殺!”
他看了我一眼,慢悠悠地換鞋。
我還是止不住地抖:“我不是開玩笑的!”
反正瀕臨真相爆發了,前世的悲劇會重新發生。
不如死了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