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故伎重演天下改忍辱負重鳳凰落(中)(一)(1 / 2)

皇帝李淵獨自一個人來到了書房,他坐在椅子上。左思右想尹張二妃剛才說的話。是啊,他李淵就是為自己考慮了,在他的心裏這個太子之位早就是二公子李世民的了。可他猶豫再三。還是讓李建成當上了太子。

自己是有些對不起李世民,畢竟這一切絕大部分都是李世民的功勞,而且現在李世民還在外麵征戰廝殺呢?為平定天下所做的一切李淵這個做父親的能不知曉麼?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的很。可這個太子之位還是不能給李世民。這樣的話大唐的江山肯定是穩固了,可他會被架空。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怎麼也的維護一下父親僅有的尊嚴和麵子。李建成雖不比李世民,但絕對不會對自己構成威脅。思前想後還是便宜一下李建成吧,更何況這樣的選擇合情合理,順天順民。長幼之分還是要遵守的。

夜深了,貼身的太監走了過來。

“陛下,請您回宮!”貼身太監低眉順首的說道。

李淵沒有說話轉身走了,方向卻不是張妃尹妃的寢宮,而是蕭妃的別宮。因為隻有在這裏李淵才能找到真正的自己。蕭妃總是通情達理,總能說到李淵的心裏去。

秦王李世民在房間裏踱著步,他在擔心什麼。突然他停下了腳步。

“實話告訴你吧,這天下自古都是能者居之,我早就想把這大唐的天下據為己有了,就是不能這麼做,我總不能背信棄義,像楊廣那樣背上一世的罵名吧?後人會怎麼說我?”李世民不無擔心的說道。李世民不愧是李世民,主就是主,絕不是臣能琢磨透的。

“大王,這還不好辦嗎?隻要你做了大唐的皇帝還不易如反掌麼?叫幾個能寫的史官動動筆杆子就萬事大吉了。”房玄齡建議道。

說起這個房玄齡字喬,齊州臨淄縣人。父親房彥謙,出仕隋朝,曆任司隸刺史。玄齡幼時機警敏捷,貫通經籍,善於寫作文章,書法兼通草隸。開皇年間,天下統一,人人都認為隋朝將會長治久安,玄齡暗自告知其父說:“皇上本無功德,僅以周室近親,妄自誅殺大臣,攘奪神器而據有,又不為子孫建立長久之計,混淆嫡庶之位,競崇奢侈之俗,相互傾陷,最終必會內部自相誅滅。如今天下雖然太平,但其滅亡可翹足而待啊!”彥謙大驚說:“不要胡說!”十八歲時,應舉於進士科。

授職羽騎尉,校讎秘書省。吏部侍郎高孝基號為知人,謂裴矩說:“我觀察過的人可謂多矣,沒見過如此郎的,今後必成國之偉器,隻恨不能早見其聳立雲霄啊!”後來補任隰城縣尉。漢王楊諒造反,玄齡受牽連坐罪,被謫徙於上郡。見中原將亂,慨然而有憂天下之誌向。其後父親臥病,曆時十旬,玄齡衣不解帶盡心服侍;去世後,酌飲不入口達五天之久。

等到時任敦煌公的李世民率兵巡行渭北,玄齡杖策拜見於軍門,李世民一見如故,署任為渭北道行軍記室參軍,敦煌公封為秦王後,隨即授玄齡職為王府記室,封為臨淄侯。每逢征伐無不隨行同往,眾人爭先收取珍怪之物,玄齡卻先收羅人物致之幕府,並與諸將暗相深結,人人都盡死效力。秦王曾說“:漢光武帝自得鄧禹之後,門人更加相親相近,自從我有了玄齡,就像光武有了鄧禹一樣。”居於王府出入十年,下達軍符府檄,有時駐馬立成,文字簡約道理詳盡,並不需要先打草稿。因此皇帝李淵這樣讚道,“這人深識機宜,應當委以重任。每次為我兒陳述事情,千裏之外如同對麵講話一樣。”

“你說的那是小伎倆,世人一眼就會識破的。我告訴你之所以現在我一忍再忍,就是要裝出一個被迫的樣子。那樣的話我就能名正言順了,我一方麵忍氣吞聲,乞憐求饒,一方麵又在眾人麵前施加壓力。這是韜光養晦的壯舉啊。還沒到我反擊的時候呢。隻有把這個樣子裝到極致才行。你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想當初楊廣也那樣做過,還是讓世人謾罵唾棄麼?自古都是這樣,我可不想重蹈他的覆轍啊。你要知道皇宮裏到處充滿著殺氣。每一次的政權的更替都是用鮮血換來的。更何況不單單是太子和齊王不容我,就連父皇都不容我。你們知道麼?就是現在我都能取代父皇,可我那跟楊廣無異了,本王要做到藏而不漏。要讓世人睜大眼睛看我多麼委屈多麼無奈。所以他們越是不容我,我就想方設法的保全自己。等待時機。表麵看來太子和齊王是一夥的,其實你們錯了,齊王也有野心,他想讓太子和本王鷸蚌相爭,他準備坐收漁翁之利。所以我決不能上當。你們放心,本王有勝算的把握!你們還記的三國的司馬懿麼?”李世民忽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