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就讓妾身服侍你一晚吧。你看可好?”夫人忽然兩頰微紅的說道。
說起這個夫人並不是宇文化及的正房,而是妾室,也就是說宇文成都是正房所生,而宇文成龍才是她所生的。這個妾室年方二十,剛好和宇文成都年齡相仿。最近宇文化及因為忙於公務已經很久沒有造訪她的別院了。想到這裏宇文化及忽然感覺十分有愧於她,畢竟這個女人帶給了他數不盡的快樂和滿足,更何況是又給他生了一個寶貝兒子,雖然這個兒子很令他不悅,私下裏宇文化及甚至覺得這個宇文成龍並不是他親生的。但這隻是他的一時猜測到目前為止並無真憑實據。
“這,好吧,那就在這裏將就一晚吧。”宇文化及說完就伸展開雙臂,夫人識趣的走上前為他寬衣解帶。這個女人此時已經眼神迷離嬌喘連連。
華畢匆匆的趕到皇後的寢宮,咚咚的敲了敲門。
“進來吧,何事,快說!”蕭皇後率先問道。
“老奴已經看清陛下的方向了,陛下他他……”華畢有些吞吞吐吐。
“他去了哪裏,可曾去往書房方向,如實招來。”蕭皇後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陛下他他去了孔雀樓。”華畢終於說了出來。蕭皇後一聽就傻眼了。這孔雀樓裏究竟住了什麼人她一個做皇後的能不知曉麼?說實在的,她最仇恨的就是那個地方了,還有那裏住著的那個狐狸精,妖女。陳小纖她是見過幾次的。對這個女人沒有一絲好感,準確的說隻有這個人才能和她爭寵,最重要的是楊廣對她情有獨鍾,自打這個陳小纖搬進孔雀樓,楊廣就再也沒有來過她這裏,她已經有些日子沒見過楊廣了,此時的她就像行將枯萎的鮮花,十分渴望能得到甘霖的滋潤。可這一切對於她來說簡直成了一種奢望。這都是拜這個女人所賜。她真恨不得把這個女人的骨頭嚼爛吞咽下去,方解心頭之恨。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我累了,我要安歇了。”蕭皇後有氣無力的說道,華畢知趣的匆匆離開了。可沒走多遠就折了回來,靠近房門豎起耳朵聽著房間裏的動靜。
蕭皇後哪裏能睡得著,在床榻之上翻來覆去輾轉反側。此時她的身體發出了本能的呼喚,可誰能在此刻填補一下她內心的空虛呢?
房間裏隱隱約約的傳來了越來越強烈的喘息之聲。華畢把耳朵靠得更近了。為了能聽得更加真切一些。
此時微風拂動,樹影晃動,湛藍色的穹廬高懸著一輪明月,似乎能看清這世間的一切紛紛擾擾悲悲戚戚。平靜的湖麵忽然有了些微的漣漪,一圈一圈的慢慢朝遠方散去,其實有的時候人的煩惱就像這湖麵上的漣漪一樣,關鍵是人如何掌控看待。
陳小纖倒是很識趣,與其硬碰硬倒不如來一個以柔克剛,所以她就溫柔的仿佛一隻小綿羊一般。這楊廣自然是那個牧羊人。一陣溫存過後,陳小纖在楊廣的耳邊呢噥軟語吐氣如蘭。
“怎麼陛下對你的那個蕭皇後不感興趣了?到我這裏品嚐新鮮來了。是不是。”陳小纖風流嫵媚的說道。
“休要跟我提那個女人,一天就知道在我的耳邊嘮嘮叨叨的,聽的我都心煩死了。這大隋的天下究竟是誰的,是朕的還是這個女人的。你說?”皇帝楊廣生氣的說道。
“這還用說麼,這天下當讓是陛下您的,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她的眼裏也太沒有陛下您了。”陳小纖故意激怒他。
“正是,正是,她哪裏都比不上愛妃你啊。你可是朕的心肝寶貝。”皇帝楊廣緊緊摟了摟身邊的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就像藤蔓一樣纏繞在他的身上。
“那你怎麼待我啊,陛下!”陳小纖一下子就爬到了皇帝楊廣的身上。
“你說呢。”皇帝楊廣一下子就把這個女人壓在了身下。燭光搖曳,紗窗上樹影婆娑。好一番良辰美景,春宵一刻。
第二天,下人就從外麵匆匆走了進來,宇文士及正要動怒。
“駙馬請你贖罪,小人有要事稟報。”下人趕緊普通跪倒在地說道。
“要是,快快說來,如有虛假定不饒你!”宇文士及喝道。
“今早起來我剛打開府門就看見一些形跡可疑之人,看來是昨晚就來了,很明顯是在監視我們。這該如何是好?”下人說道。
“你看清他們是什麼人了麼?陛下那邊的禁軍麼?”宇文士及趕忙問道。
“據在下看來從穿著打扮上看不像是禁軍,這些人又沒有什麼特殊的標誌。在下也一時難以判斷。”下人痛快的說道。
“好吧,這事我知道了,記住了,以後一定要先敲門經我準許再進來,隻此一次下不為例。你下去吧。”宇文士及吩咐道,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一個人,這些人很有可能是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