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仰久仰,原來是宇文大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群強盜呢。怎麼堂堂的宇文大人竟然做出這等苟且之事。”楚河故意這樣說。目的就是羞辱他。可宇文化及是何等厲害人物,根本不上他的圈套。反而又大笑了幾聲。
“這是為了辦案的方便,本官不得不為啊。還請你見諒。本官想知道那個吳三刀究竟是怎麼死的?我看根本沒有自盡那麼簡單吧,這世上往往眼見不一定為實吧,我說的沒錯吧?”宇文化及直視著他說道。楚河的心立刻懸了起來。看來這個老東西是奔著這事來的。從說話的語氣就可以看出這個人對他已經產生了很大的懷疑。隻是現在還不能十分肯定。這個時候萬不可以露出一絲一毫的馬腳。
“哈哈哈哈,宇文大人說笑了,這個時候不相信眼睛難道還要相信耳朵麼?在下可不敢苟同。在下發現這個吳三刀的時候他已經斷氣了。這是在下親眼所見難道還有假麼?”楚河明顯是在撒謊。臉上的表情還是顯得有些不自然,宇文化及是一個察言觀色的好手,正好捕捉到了這一個細微之處。
“到現在難道你還老實交代麼?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宇文化及突然惡狠狠的說道,這一招叫敲山震虎。也就是投石問路。這樣一來這個楚河一定頂不住壓力,臉上的表情會有很大的變化。這也正說明了他在撒謊。而且這件事一定是他做下的。也就是說是他親手殺死了吳三刀,當然了這個人肯定不是主謀,也不是那個一直幕後操縱的主子。這是一條重要的線索。或者說是一個很好的導火索。隻要抓住這個家夥一定能順藤摸瓜的調查下去。到最後主子一定會漸漸的浮出水麵。這是宇文化及的如意算盤。楚河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正在這時一幕鮮血淋淋的場景又出現在他的眼前,他的身體情不自禁的顫抖了起來。
“宇文大人此話何意?莫非你是在懷疑在下麼?我成了殺人凶手麼,殺人都有動機吧,我的動機是什麼?我倒想聽聽!”楚河強裝鎮定的說道,這個時候手心裏全是汗。
“你的確沒有殺人動機,但你是奉命行事,是執行你主子的命令。難道本官說的不對麼?”宇文化及反問道。這一問楚河無言以對。僵持了有一會。
“你有什麼證據麼?沒有證據就不要血口噴人。你我都是當差的,為朝廷辦事。誣陷誹謗的罪名應該不小吧。這個宇文大人應該比在下清楚的多吧。這就不用我多費唇舌了吧。”楚河明顯是在給宇文化及施加壓力。可宇文化及根本不接招。
“讓你見一個人,來吧。把人證帶上來。”宇文化及大聲的喊道,很快就有一個人被幾個蒙麵的家夥帶了進來,楚河一見到這個人頓時大驚失色。他怎麼會來了呢?莫非是這個人出賣了他麼?這也太不應該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楚河百思不得其解。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和楚河交接班的另一個獄卒,這個獄卒姓漢名界,歲數和楚河相仿。平時楚河管這個人叫兄長。當天晚上正是楚河替換的這個漢界,漢界是一個老實的人,為人坦率正直,在大牢中盡人皆知。平時楚河和這個漢界關係相當不錯。俗話說的好,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麵不知心,這話說的一點不假,他哪裏知道這個楚河已經成為了別人的走狗奴才。據漢界交代當時確實發生了一件十分蹊蹺的事情,因為走的過於匆忙,這個漢界剛和楚河交接完畢就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可沒走多遠就從原路折了回來,因為他把一件東西忘在了大牢。於是趕緊回去去取。可當他剛走近大牢的過道就聽見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而且這個方向正是關押吳三刀的大牢。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莫非這個吳三刀發生了什麼不測麼?於是他就趕緊的朝那個方向跑去,正好迎頭碰上了楚河。楚河一下子就擋住了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