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在對著牆鏡，扶著把杆做後腿訓練，也許效果不滿意吧，她對我說，“小河，你來幫幫我。”
我就過去扶住她的雙肩，用肩膀抵住她一條後腿慢慢用力往前擠，幫助她練習。這個方法可以增加腿的開度。以前我經常幫同學練習，早就經驗豐富。以前我還幫蕙姐這樣練過。
我這樣幫小雨壓了一會，她已經出了微汗，卻很滿意地笑了。然後又換了一條腿繼續壓著。小雨體型很好，四肢修長，肌膚晶瑩，和她緊緊地靠在一起，可以聞到她身體的優雅氣息，如同蘭麝，讓人心情愉快。
這時候亞欣在旁邊說，“小河，你也幫我壓一下。”
小雨聽了就有點不高興，嘴巴撅了一下，但她沒有說什麼。
我對亞欣說，“等會。”
亞欣就有點不高興了，嘴巴也撅了起來。
這些小姑奶奶一個都不能得罪，我趕緊給小雨壓完，完了過去給亞欣壓。
亞欣麵對麵抱著我的腰，把一條後腿抬起來，我雙手扳住後慢慢用力。她個子很高，腿也長得有些誇張，班上女生裏，她的體型是最好的。
我給亞欣還沒有壓完，錢小玲也在旁邊說，“小河，你也幫幫我。”
亞欣一聽就眉頭一皺，有點反感的錢小玲的樣子，但她也沒有說什麼。
我對錢小玲說，“靠，你們要累死我啊，當我是教練麼？”
錢小玲就笑了，“你就是義務教練。”
“發工資不？”我問。
錢小玲說，“可以請你吃飯。”
“算了吧，搬個腿還要吃飯，當我什麼人了。”我把亞欣移到牆根底下，把她抵在牆上，用了一些力氣，繼續給她扳著。
亞欣笑了一下，緊緊抱著我的腰忍受著，額頭開始出汗了。
我說，“別怕痛，要想人前顯貴，必在人後受罪，要想成為未來的舞蹈家，就得吃點苦。”
亞欣笑了一下，“沒有你當舞伴的話，怎麼能成為舞蹈家？”
“沒有我你也一樣可以走得很遠，因為你是天才。”
亞欣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過了片刻，她換了一條腿，我繼續給她板著。我用力比較大，開始不知道，偶然從牆鏡裏麵看見，她的腳已經離開了地麵，整個人完全懸空了。我放低一點讓她腳落回地麵。
過了一會我說，“好了吧？”
“再堅持一會。”她已經出汗了，卻咬著牙堅持著。有她這種精神，想不成為舞蹈家都難。
我又給她扳了一會，就停下來放開了她。她已經有點麻木了，就在那裏甩腿活動著，看得出來，她很滿意。
我看見小雨依然在那裏獨自一個人壓腿，就又過去幫她。她麵對麵摟住我的脖子，把一條後腿抬起來，我雙手扳住，像剛才一樣，繼續給她板著。
大鼻子走過來笑著說，“練柔術呢啊你們？”
我和小雨都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這時候黃琳琳在那邊喊，“趙寶軍你來幫我。”大鼻子就過去幫她搬腿。兩個人說笑著，有點親親密密的樣子。
大鼻子走開了之後，我繼續幫小雨板著，看著小雨紅彤彤的臉龐是那樣秀麗明豔，還有那花蕾似的小嘴，我忍不住就在她腦門上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