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不是在訓練了,而是在鬧著玩,小雨自然不會像是在訓練那樣主動地配合我,她隻是一個勁地笑著,很刺激也很開心的樣子,她說,“小河,你又在調皮了!”
我說,“就調皮了,你也沒有辦法啊對吧?”說完我就雙手把她高高地拋了起來,等她落下來的時候再雙手接住,然後再拋起來,再接住。
我把她拋起來之後,她差不多已經摸到了天花板,要是換了別的人,早就尖叫起來了,可小雨已經習慣了我這樣拋她,所以她並不害怕,她知道我可以穩穩地接住她。她“吃吃”地笑個不住,嘴裏說,“媽媽,你看小河,你管不管他嘛!”
燕姐一直在旁邊看著我們,聽到小雨的話,她不由得笑了,她說,“小河是很淘氣的。”
聽她這麼一說,我就不好意思再鬧下去了,就把小雨放下來。
小雨做出要哭的樣子笑著說,“媽媽,你要批評小河,要不他總愛這麼調皮搗蛋!”
燕姐就笑著說,“小河,真的不可以這樣鬧的,要注意安全,要是萬一走神,就有可能出事的。”說完她表情嚴肅起來,顯然覺得這是一件必須引起注意的事情,畢竟,她隻有小雨這麼一個寶貝女兒,看得比什麼都重要。
麵對燕姐的教訓,我叉腰笑著不說話,但安靜了沒有半分鍾,我就又按捺不住好動的天性,我把她們兩個拉過來說,“我看看能不能把你們兩個一起抱起來。”說完沉下身,一邊摟住一個她們的大腿,一用力就把她們兩個同時抱了起來。
她們都有些吃驚,接著就笑了起來,小雨說,“小河,你這個大犛牛,又在淘氣了!”
“這也是在練功對不對?”我抱著她們兩個在房間裏走動著,雖然有點沉重,但並不怎麼吃力,畢竟她們兩個加起來,也不過就是八九十公斤而已。
燕姐開始也笑著,接著她就做出不悅的樣子看著我,似乎在責備我的淘氣。但看得出來,她並沒有真的生氣。
小雨顯然很開心,她說,“媽媽,小河在班上也經常這樣和同學們鬧,有次他裝大力士,讓七個同學壓在他身上,像是演雜技。”
燕姐笑著說,“可那是在學校裏,在家裏就不應該這樣。”
“家裏和學校有什麼不同,都是在訓練對不對小雨?”我繼續把她們抱著不肯放下來,感覺自己很了不起,有種很強大的感覺。
看到我這樣,她們就又都笑了,沒有辦法下來,隻好由我把她們抱著,但燕姐馬上就把臉沉了下來,用嚴肅的表情看著我說,“小河,不可以這樣沒大沒小的!”
看到燕姐這樣,我就不好意思再鬧了,“嘿嘿”一笑,就把她們放下來。
小雨笑著說,“真是調皮,要是把肌肉韌帶拉傷了,看你怎麼上台!”說完她離開了。
這裏隻剩下我和燕姐兩個人,燕姐趁小雨不在,就對我說,“當著小雨的麵,不要胡鬧。”
我說,“怎麼是胡鬧呢,不是在練功麼?”說完我雙手插在他兩邊腋下,一用力就把她高高地舉了起來,快速旋轉著,和小雨剛才一樣,離心力讓她修長的身體大幅度擺動著,如同輕盈的燕子。這個動作不需要她有什麼配合,隻要我有足夠的力量就可以了。
她是突然被我托舉起來的,一點的防備也沒有,不由得吃驚地叫了一聲,接著就笑了起來,卻著急地說,“淘氣鬼,快放我下來!”
我就不放,反而把她舉得更高了。這段時間我力量增長很快,托舉她越來越輕鬆。這樣的動作在別人看來也許很難做到,而我卻非常輕鬆,這是因為我到了青春期的發育高峰,加上長期訓練,向上用力的幾塊肌肉得到了開發,充滿了活力,好像有使不完的勁。
她被我這樣高舉在空中旋轉,為了讓我停下來,身體就在空中做了個扭擺動作,這樣我就舉不住了,怕她掉下來摔著,就趕緊把她接住。
她輕盈地落地站穩了,卻有點光火地說,“小河,不可以這樣和阿姨胡鬧知道麼!”
要是在以前,我真的不敢這樣和她鬧,可現在我們之間已經發生了那種關係,她已經是我的情人了,我才敢這樣無所顧忌,現在見她真的有點急了,我就笑了一下說,“舞伴之間這樣是很正常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