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起來,不知道是因為感動還是安慰,她親吻了我一下。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她除了外出采購和吃飯之外,都在家裏排練,覺得差不多了,她就親自下廚做了幾樣菜,然後打電話讓周姐過來吃飯。周姐來了之後,我們三個人一起喝酒,完了之後我和燕姐跳了一遍《鏡子》雙人舞給周姐看,征求她的意見,周姐看了之後說,“沒問題,以後你們上台,就演這個了。”

我和燕姐都很開心,接下來繼續喝酒,沒想到喝得多了,酒精亢奮,三個人就在一起瘋了起來,我胡天胡帝,和她們兩個瘋鬧一番,完了之後倒頭大睡。

第二天我醒來之後,牆上的掛鍾已經指到九點四十了,陽光從窗外透進來,燕姐穿著緊身衣,一個人在那裏練功。

我就坐起來把她欣賞著。

她做了個“阿拉貝斯克”造型,也就是迎風展翅的動作,她四肢修長,線條優美,動作非常好看。

她看到我醒了,就朝我笑了一下,卻沒有停下來,依然繼續訓練著。

我有點頭痛,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就問她,“周姐呢?”

“已經走了。”燕姐說著把一條長腿抬到比頭高很多的空中,姿態非常優美,“感覺她好像生氣了。”

“為什麼?”

“你昨晚胡鬧,給我很多,給她很少,她受到了冷落。”

我想起來昨天晚上我喝多了,當著周姐的麵和燕姐瘋鬧,後來暈頭轉向,頭大了,也分不清誰是誰,也不知道和周姐發生過什麼事情沒有,現在聽了燕姐這麼一說,我未免有點尷尬,也有點羞愧,卻不悅地說,“這有什麼,我喜歡的是你,又不是她!”

燕姐笑了一下,看得出我這樣說她很開心,她又做了一個二位打開的動作之後說,“她說安排我們今晚上台演出。”

聽了這話,我就知道周姐並沒有生氣,這才放下心來。如果她真的生氣,就不會給我們安排演出了,她會找理由刁難我們。

我去到衛生間裏洗漱,完了之後出來,她從廚房裏拿了一個三明治和一杯牛奶出來放在桌子上說,“吃了開始訓練吧。”說完她又接著練功。

我吃了她準備的三明治和牛奶,看到她在那裏做後搬腿有點不方便,就過去幫她,讓她抱住我的腰,我雙手給她把腿扳著,用這種方法訓練柔韌性和開度。

過了一會又換個腿繼續扳,接下來又是下腰和劈叉這些。一會她出汗了,我就放開了她,自己先做一會倒立和俯臥撐,然後壓腿劈叉,做旋轉跳躍練習。

我做這些的時候,她也在旁邊訓練著,完了之後我們到了一起,排練了一次《鏡子》,又打開音樂排練了兩次,覺得差不多了,就停下去洗澡,然後出去散步。

到了晚上,我們去劇場演出,周姐已經在那裏等候我們了,看到我們來了,就讓我們熟悉舞台,讓音響師和燈光師、舞美師都看看,然後進行安排。

我本來擔心周姐會因為生氣不理睬我們,現在看來並沒有什麼,我才放下心來。接下來我和燕姐換上了演出服,化了妝,上台跳了一回,和音響師和燈光師、舞美師配合了一下,適合了之後,就來到後麵休息,到時候就上台演出。

本來我和燕姐都有點擔心,怕第一次演出《鏡子》,觀眾不會接受,等到演出完畢,從掌聲的熱烈程度上可以感覺到,演出還算成功,我和燕姐都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