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鼓勵似地親了我一下,然後讓我幫她扳腿。

我給她搬腿的時候,因為她是抱著我的脖子的,兩個人就麵對麵貼得緊緊的,眼睛對著眼睛,出氣都會呼在對方的臉上。我感覺到她的吹氣如蘭,就忍不住在她紅潤的小嘴上親了一下。

她笑了一下,明顯的很開心,卻馬上故意沉下臉說,“訓練的時候要嚴肅,不要搞小動作,知道麼?”

我笑了,故意和她對抗似的,不顧她的警告,再一次親吻了她,親完了之後,看到她臉色開始沉下臉來,我就趕緊說,“知道了,老婆。”

她被我這麼一弄,不批評我不好,批評也不好,有點難堪的樣子,就沒好氣地說,“你少給我來這套!”

我抗議似地又親了她一下,她拿我沒辦法,不由得笑了。

張茵和林莉,她們欣賞完我和蕙姐的舞蹈之後,看到我們在一起親昵,就笑著離開了。

蕙姐顯然不滿意,她說,“你用點勁啊,這樣哄自己怎麼行?”

我就把蕙姐搬到牆根下麵去,把她的身體壓在牆上抵緊,兩手扳住她的腿慢慢地用力,加大給她扳腿的力度。

蕙姐笑了一下,對我這種近乎殘忍的方式,她堅持忍耐著。

我一邊給她扳著腿,一邊觀察她表情的變化,看看是否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

她眉頭皺了起來,鼻孔裏發出了聲音,額頭上慢慢地滲出了細汗。我稍微鬆開一下讓她先緩一下,然後又繼續用力給她扳著,靜止片刻又鬆開緩上一下,再繼續扳緊靜止片刻。反複這樣做。

就這樣,我給她扳了一會,然後又換上另外一條腿繼續扳,直到後來,她已經滿頭是汗了,我的手也有點酸了,才停下來休息。

很顯然,她對今天的訓練很滿意,去拿了毛巾擦了一下汗水之後笑著說,“小河,有你幫著,訓練的效果會非常好。”說著她開始幫我擦汗。

我笑著說,“那當然了。小時候上舞蹈課,老師很多時間都是讓我們互相幫著練,可以說我們班上的很多女生,都是被我給弄軟的。”

她聽我這麼一說,就斜著眼睛看著我,一副瞧不起我的表情。看得出來,麵對我誇大事實的炫耀,她有點吃醋。

看見她這樣我就笑了,“你可別吃醋啊,那些都是些黃毛丫頭,而你是美豔成熟的性感美女。”

她把手裏的毛巾按在我頭上,一邊給我擦汗,一邊警告我說,“要是我以後看見你和那個女孩子眉來眼去的,看我怎麼治理你!”

我嗬嗬地笑,她這樣吃醋的樣子,在我看來很可愛,說明她非常的在意我。

我笑著對她說,“你沒聽說過麼,男人的本性是獵人,永遠盯著下一個目標,而已經得到的女人,就像槍口下的獵物,成了戰利品。”

她罵我說,“你那裏來的這種狗屁理論?這都是花心男人為自己無恥行為做出的狡辯,你居然還振振有詞,好像很有道理,其實是胡說八道!”

我嗬嗬地笑,“姐,你說得出這些話來,說明你更厲害,在你麵前,那些的狗屁理論簡直就是不堪一擊。”

蕙姐就把我看著,似乎想要罵我的樣子。

我趕緊抱起她,阿諛奉承她說,“姐,人家都說漂亮的女人胸大無腦,可你卻不一樣,你又漂亮又有頭腦,上帝對你很慷慨。”

她笑了起來,“哎呀,小河,你真是巧舌如簧,看這馬屁拍得,讓人不佩服都不行啊!”說完她親了我一下,看得出她非常的開心。

她被我抱著,就摟著我的脖子看著我,不時地在我臉上親上一下。我就故意的突然把她拋起來轉上一圈再接住,用這種方法把她逗得一個勁地笑。

她被我逗得笑個不住,聲音銀鈴般清脆迷人,幾乎笑得軟了。我把她抱進了樓上的臥室裏,把她往床上一放,解開了褲帶之後,就撲了上去。

她急得喊,“小河,不要啊,太頻繁了對你身體不好。”她說著想要拒絕我。

我哪裏會理會她這些,雙手把她抓牢了,不由分說地“胡作非為”起來。

在我的任性之下,她一點的辦法也沒有,就乜斜著眼睛把我看著,嘴裏念念有詞,好像在咬牙切齒對我進行詛咒,在我的撞擊之下,她似笑非笑,臉色卻變得如桃花般豔麗起來,開始主動地配合我,乖巧而又快活的樣子,看得出她很開心。

我用一種鄙視的表情看著她,她自己就笑了起來。

等到完了之後,我丟下她去了一下衛生間,然後出來坐在床上靠著床頭,點了一支煙吸著。

她的興奮顯然還沒有過去,依然蜷伏在那裏顫抖著,像是一隻雪白的大白兔。

我就一邊吸煙一邊欣賞著她。

過了一會她恢複了過來,就起來笑著打我一下,然後走到衛生間裏去了。她走路的時候步子很小,身體卻搖晃得厲害,一看就是剛剛做得太厲害,走路都困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