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我抓住了她兩個手捏緊按住,讓她不能反抗,然後把一根食指放進她的小嘴裏麵去。
亞欣被迫含著我的手指不能反抗,就笑著,做出要哭的樣子來。
我“嗬嗬”地笑,沒想到這時亞欣卻咬住了我的手指。
我痛得不敢動,一下子緊張起來,做出威嚴的眼神看著她,“你咬人啊?”
亞欣吐出了我的手指,做出威嚴和撒嬌的表情看著我,“就咬了,你怎麼地?”
我做出要懲罰她的樣子。
亞欣對蕙姐告狀說,“老師你看小河,他欺負我!”
顯然,亞欣這樣做很聰明,可以把錯都推給我,讓蕙姐不能責怪到她頭上。
蕙姐這時候就說我,“小河,別鬧了!”
被蕙姐這麼一說,我笑了一下,就老實了一些,不再和亞欣鬧了。
但我也是不能安靜的,就說,“我們三個,一人說一個笑話好不好?”
亞欣說,“好啊,你先說。”
我急忙想不出來,就對蕙姐說,“老師,你先說。”
蕙姐想了一下說,“我們家小孩喜歡吮手指,怎麼都改不過來,沒辦法,一狠心我買了點辣椒油給抹到指頭上。人家問後來改過來沒有?我說,嗨!別提了,這孩子現在非川菜不吃!”
我和亞欣一聽就笑了,想到剛剛吃手指的事情,我和亞欣都有點難堪,我說,“看,老師在笑話咱們了。”
亞欣笑著說,“老師笑話的是你!”
我說,“不管笑話誰,老師的笑話已經講完了,該你了。”
亞欣想了一下說,“鬼混這事,如果幹的好,就叫戀愛;霸占這事,如果幹的好,就叫結婚;性冷淡這事,如果幹的好,就叫嚴守貞操;陽痿這事,如果瞞的好,就叫坐懷不亂。”
她剛剛說完,我感覺到下麵一緊,是亞欣捏住了我那裏。
這丫頭就是野,我不由得有點緊張,看了看身邊的蕙姐。
那些動作都是在被子下麵發生的,顯然蕙姐沒有發現這些,還在因為亞欣的笑話笑著。
接下來,我停頓了一下,誇張地做出如釋重負的樣子說,“……總算給我女兒換好尿布了。”
“哈哈。”蕙姐和亞欣都笑了起來,她們都用小拳頭打我。
我拿住她們打我的小手,一本正經地說,“我給我女兒換尿布,你們吃什麼醋啊?”
亞欣笑著又打我一下說,“討厭死了!”
這個笑話是不久前在手機短信上麵看到的,不是自己的原創,接下來我想嚇唬她們一下,
我說,“我再給你們講一個吧:有一家旅店,平常人很少,有一天,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住進了旅店裏,他們開了一個房間。到了夜裏,有個東西從旅店不遠處的墳地裏出來,那個這個東西走路沒有聲音,是飄著的,牆壁和任何東西都阻擋不住她,從背麵看上去,像是女人,長長的頭發是綠的,長長的衣服是白的,轉過來的時候,沒有五官,像是一個雞蛋,手像是鋒利的雞爪,血淋淋的,這會啊,他正在朝那三個人住的房間而來,你們看,有雙眼睛在那裏看著我們……”
我還沒有講完,亞欣已經嚇得尖叫起來,蕙姐也緊張不已,兩個人猛地鑽進了我的懷裏,一邊一個,死死地抱住我,把頭埋在被子裏麵不敢看外麵。
看到她們害怕成這樣,我哈哈大笑,接著就感覺到肚皮在痛,那是她們兩個都在掐我的肉。
我更加來勁,繼續嚇唬她們說,“來了來了!”
亞欣嚇得死死抱住我不敢看。
蕙姐畢竟年紀大些,她意識到是我在惡作劇,就笑了一下,看了看周圍,打了我一下說,“你怎麼這麼壞!”
亞欣也捶我一下,“討厭死了!”
雖然是這樣,她們依然有點害怕。女人的天性就是怕這些鬼啊怪啊的。
我“哈哈”大笑,一邊一個摟著她們說,“受過現代高等教育的人,還怕鬼啊!”
“討厭!”亞欣就從我懷裏出去,離開我一些,自己裹著被子,背過身去不理我了。
蕙姐也說我,“別淘氣了,睡吧。”
看到亞欣背過身去不理我,我就輕輕地摟住蕙姐的肩膀,悄悄地用力把她摟緊了,另外一隻手放在她俏麗的臉龐上輕輕地撫摸著。
蕙姐無聲地笑了,臉已經紅了,也許我把她摟得太緊,她撅起了嘴巴,用責備的表情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