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姐卻笑了,“聽你這話,好像就是你找別的女人,我也不會介意,要是你真的這樣想的話,那你可就錯了,我也是會有嫉妒心的。”
聽到蕙姐這樣說,我有點難堪起來,笑了一下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接下來,我和蕙姐去街上,臨走前我去了亞欣的房間門口敲門。亞欣開了門就進去了。我對她說,“我和老師要去街上吃飯,你要不要一起去?”
亞欣顯然還在為昨夜發生的事情那個,聽了我的話之後,她冷冷地說,“不想去。”
“那我們就去了,你在房間裏休息吧,走的時候我會來叫你。”說完我就出來了,和蕙姐一起去街上。
看得出來,亞欣不容於蕙姐,我還希望她們兩個和睦相處,不要爭風吃醋,現在看來,真是癡人說夢,異想天開,女人的嫉妒和排他性是與生俱來的。
昨晚的事情都是喝酒惹的禍,我有點後悔,可遺憾的是沒有後悔藥賣。
我和蕙姐到街上去吃了些東西,回到旅店門口,聽到人說高速公路已經通車了,我就讓蕙姐回房拿東西,我在下麵給亞欣打了個電話,說我們馬上就走。然後,我檢查了一下車,這麼凍的天氣,居然還可以發動起來,這讓我很開心。
一會蕙姐和亞欣都從旅店裏出來了,我幫她們把行李放在後備箱裏,三個人上了車,我開車朝城外而去。
高速公路通是通了,路依然很滑,限速三十公裏。我們上午走到下午五點多,終於出離了雪域,這裏的路麵沒有了積雪,我加快了車速。
晚上九點多,經過亞欣家所在的城市的時候,我開車把亞欣送到家門口。
我下了車,幫亞欣把行李從後備箱裏拿出來,然後送她進去。蕙姐在車裏等候。
亞欣家住在豪華小區,是一棟獨立的花園別墅。可沒有想到,剛剛一到門口,就聽到裏麵什麼東西摔碎在了地上,接著就聽到一個女人吵架的聲音,“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忘恩負義,都該天打雷劈!”
我一聽這話,頓時愕然,這是誰啊,對男人懷有這麼大的仇恨。
亞欣也吃驚地呆住了,臉上是尷尬和痛苦的神情,也有點不知所措。
接下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說,“男人不是好東西,你又是什麼好東西,你以為你和那個姓趙的事情我不知道?”
“我那是為了報複你,你可以養小三,我就不可以找別人?”女的居然理直氣壯。
男人說,“即然這樣,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離婚不就得了,你還鬧什麼?……亞欣,你回來了?”
女人看到亞欣就說,“亞欣你回來得正好,你爸爸要離婚呢,你說這個家怎麼辦?”
我已經明白了,吵架的是亞欣的父母,遇到這種場麵,我未免有點難堪,我就把手裏的行李放在地上說,“亞欣,你到家了,我走了。”
說完我就出來,開了車和蕙姐一起離開。
毫無疑問,亞欣家裏很有錢,可父母卻感情不和,爸爸養小三,媽媽有情人,現在鬧到要離婚的地步。
當天晚上十二點,我和蕙姐進入了我們居住的城市,先在街上吃了飯,然後回到蕙姐那裏。
這段時間外出巡演,房間已經很久沒人住了,到處都是灰,我就幫她打掃收拾。
完了之後她說,“你先回去吧,你媽還不知道你回來了呢。”
我說,“我走了,你一個人不害怕麼?我還是住下來陪你吧,明天再回家。”
蕙姐看著我笑了,有點感動,也有點意味深長的表情,她說,“誰會害怕,誰說要你陪了?”
我說,“既然你不希望我留下,那我就死皮賴臉留下吧,反正我今晚不走。”說完我去衛生間洗澡。
她一會也進來了,和我一起洗著,我就幫她洗起來,用大塊的海綿給她身上打上香皂,然後進行暴力搓洗,不顧她一個勁地笑,直到把她美麗的玉體擦得白裏透紅,又用浴巾擦幹了,最後我把她抱起來,走出浴室進入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