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姐鄙視了我一下說,“你少淘氣!”

我才不管這些,回到我家裏之後,媽媽還沒有回來。我就把她按倒在客廳地板上,讓她仰麵躺著,我騎在她身上,雙手按在她胸前挑釁地說,“姐,現在我就是狼,你有什麼辦法防我麼?”

這樣一來,我頓時感覺到不對勁,身體不能動,雙手也不能動,也站不起來,就像被固定住了一樣,無論怎樣用力都不行。

幾分鍾之後,我放棄了努力,吃驚地說,“姐,你好厲害!”

蕙姐笑了,這才放開我,我從她身上起來,把她拉起來,她走進臥室裏去了。

我就打開電腦,百度搜索“巴西柔術”,然後觀看視頻。

原來,巴西柔術是日本柔道的變種,主要是胳膊的鎖技和腿的絞技,開始覺得很複雜,看明白了也很簡單。這次蕙姐受到亞欣的攻擊,就是運用了腿的絞技,反敗為勝。

接下來,我給亞欣打了個電話,接通後我問她,“你回去了沒有?”

亞欣沒好氣地說,“你管我!”

我說,“你還牛比得不行,今天的事,是你挑起來的,居然動手打人,你還有理了?”

亞欣沒有回答,直接把手機關了。

這時候,我聽到蕙姐在外麵說話,“……讓韓亞欣辭職吧,這是我的決定,我不想對你做什麼解釋,必須執行,嗯,好,就這樣。”

我走到外麵客廳裏去,蕙姐已經打完了電話,把手機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她去對著鏡子梳理頭發。

我走到她後麵去摟住她問,“姐,你給誰打電話?”

“給周經理。”

“你把亞欣開除了啊?”

“你不會有什麼反對已經吧?”

我有點擔心起來,“姐,這太過分了吧?”

“我已經決定這樣做了,如果你想幹預,我會厭煩的。”蕙姐說完進裏麵臥室裏去了。

我不由得有點鬱悶。

亞欣今天可真夠倒黴的,暴力攻擊蕙姐失敗,又被蕙姐炒了魷魚,她那樣喜歡跳舞,要是沒有了舞台,她以後該怎麼辦。

我開始為亞欣難過,可我知道,我說服不了蕙姐,因為她們之間矛盾的本質是情敵,我不為亞欣說情還好,要是一說,蕙姐以為我心裏還戀著亞欣,就會更生氣,反而會適得其反。

麵對這種情況,我對亞欣愛莫能助,隻希望她好自為之。

我進到臥室裏麵去,蕙姐正在梳妝台跟前做護理,她剛剛洗了澡,穿著黑色真絲睡衣,長發披肩,看上去靚麗性感,我就過去從後麵抱住她說,“姐,你好漂亮!”

蕙姐笑了一下說,“你今天排練出了很多汗,也不去洗個澡。”

我說,“我看過一篇文章,男人身上有汗味才性感,你說是不是這樣?”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蕙姐笑著鄙視我。

我的手已經伸到她睡衣裏麵去揉摸起來,同時親吻她雪白的後頸,她笑了一下,又是厭煩,又是無奈,又是歡喜的神情,仰頭靠在我的肩上,身體軟綿綿的沒有了一點力氣。經驗告訴我,每次她出現這種反應,就說明她已經放棄了任何的抵抗,開放了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把一切都交給了我,任憑我做任何事情。

我得意地笑了,把她抱到沙發上坐下,把她放在膝上側坐著,我摟著她,和她親吻了一會之後,就在沙發上做起來。

她乜斜著媚眼看著我,無聲地笑了,看得出來,她很開心。

接下來兩個人自然是快活得要命。

就在這時候,客廳的門響了一下,接著就聽到高跟鞋的響聲,還有媽媽的聲音,“小河,你回來了沒有?”

聽到媽媽的聲音,因為我和蕙姐正處在特殊狀態,我自然不敢回答。蕙姐也有點緊張。

這時候媽媽已經走了進來,她看到我和蕙姐兩個人,正赤身露體在沙發上,頓時吃驚地睜大了眼睛。

這一刻,我和蕙姐都很尷尬,都把媽媽看著,我腦子裏一片空白,不知道該如果做出反應。

媽媽看了有那麼幾秒,也沒說話,轉過身走了。

我和蕙姐都很難堪,下意識地又做了一會,才停下來,都不說話,心裏在盤算如果對媽媽解釋。

我見蕙姐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就拉著她的手說,“姐,別怕,媽媽不會把我們怎麼樣的。”

蕙姐勉強笑了一下,還是有點緊張,趕緊起來找衣服穿。

蕙姐穿好衣服後,出門去了。我也穿好了衣服,有點心虛不安。過了片刻,我去到媽媽臥室門口,聽到媽媽惱火地說,“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