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裏,我又看到了林莉,在辦公室裏和她說了一會話,才知道她已經有了男朋友,是媽媽做的媒人,對方是一個省廳級官員的兒子,快要結婚了。

這年頭官場黑暗,貪腐盛行,我對官員一向沒有好感,聽說林莉的男朋友的官二代,我就開始不懷好意,我對林莉說,“莉姐,人在結婚之後就不能玩了,所以結婚之前應該好好玩玩,你結婚之前,能不能給我一次?”

林莉聽了我這些話,就低著頭不吭聲,顯然有點難堪。

看到她這樣,我有點無趣,但我還是說,“我在白總的住處等你,從晚飯後八點開始等,等到十點,我希望你回來,把你的一生借我一晚。”說完我輕輕地摸了摸她秀美的臉蛋,然後離開了。

晚飯後,我在蕙姐那裏去,一邊上網,一邊等林莉,我估計她多半不會來,那也沒關係,反正我也沒有別的事。

過了八點,林莉沒有來,八點半也沒有來,到九點也沒有來,我估計她不會來了,就放棄了期待,一心一意玩遊戲。

沒想到在九點半左右,門鈴響了一下,我起去開了門,林莉出現在門口。她穿著黑色的連衣裙,黑色的高跟鞋,長發用一根黑色絲帶紮住,垂在胸前。她皮膚很白,這身從上到下黑色的打扮,是她看上去更加美顏如玉。

我本來已經以為她不會來了,此時看到她,不由得又驚又喜,趕緊把她拉進來把門關上,扶著她雙肩說,“莉姐,你總算來了,我以為不理我呢!”

林莉低著頭,有點羞澀的樣子,臉紅紅的,卻沒有說話。

我把她保留起來,在客廳裏麵旋轉了兩圈,營造出一種浪漫的氣氛。她不由得笑了。

我問她,“你能在這呆多久?”

“兩個小時吧。”她說。

“兩個小時,足夠了!”我把她抱到裏麵臥室裏去。

兩個人快活得要命!

我這才知道,別看她表麵上挺正派的,可到了床上,另外的一麵就顯露了出來。有人說過,好女人是廚房裏像是主婦,客廳裏像是貴婦。林莉進廚房會不會做飯我不知道,但她人前像是貴婦我見到了。她還是她不喜歡我這種類型的,可見是假話!

完了之後我摟著她笑著說,“你到底還是把你借給我了。”

林莉滿臉通紅地笑了,“說好了就這一次。”

“可我以後還想借你怎麼辦?”我扶著她雙肩,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問。

“你懂不懂規矩?”她柔聲細氣地問我。

“可問題是,你比我原先想象的更迷人,我抵抗不了你的魅力啊。”我說。

她起去開始穿衣服,一臉嚴肅地說,“貪得無厭可不行。”

我說,“一不做,二不休,有了第一次,自然應該有第二次。”

她已經把連衣裙穿好了,現在開始坐在床邊穿鞋子,她說,“我要結婚了,你可不要壞我的事。”

“真的就這一次?”

“當然。”她準備離開了。

我說,“既然隻有一次,就應該一次吃夠是不是?”說完我拉住了她,把她抱起來扔回床上,又和她放縱了起來。

這一次比剛剛時間更久,強度更大,她似乎有點承受不了,在我已經結束之後,她還氣息奄奄的樣子,頭發上麵都是汗水,好像被風雨吹打在地上的桃花,沒有了一點的力氣。

書非借時方能讀,女人是不是也是這樣,因為知道隻能和她有這一次,我就這樣一次把她用夠,一次把她讀透。

她離開的時候,走路有點不正常,像是腿軟了,邁不開步子的樣子,顯然是被我折騰得太厲害的緣故。

接下來,我又約了她一次,但她不理我,後來她就結婚了。

她結婚的時候,我和媽媽去參加了她的婚禮,在婚禮是,我第一次見到了她老公,一個三十七八歲的離婚男人,黑不溜秋的,戴副眼鏡,他和白靚美的林莉站在一起,不怎麼般配,我覺得這家夥相貌上配不上林莉,林莉嫁給他,是看上了他父親頭上的烏紗帽。

婚禮上的林莉,穿著雪白的婚紗,漂亮得花容月貌,矜持而又優雅。

看到這麼迷人的女人不再屬於我了,我心裏有點別扭,婚禮還沒有結束,我就離開了,到外麵車裏坐著玩手機,等媽媽出來了,我就開車跟她一起回家。

接下來的日子,我依然一個人百無聊賴,舞蹈團散了,蕙姐在美國不回來,我不知道該如何選擇,難道就此遊手好閑,無所事事,荒廢人生?

這天,我接到了亞欣的電話,她說,“小河,你在幹什麼?”

我沒有想到亞欣去了法國還會給我打電話,這讓我有點意外,我說,“沒有幹什麼啊,在玩遊戲。老同學,你去了法國,過得怎麼樣?”

亞欣說,“還馬馬虎虎吧。”

我說,“什麼是馬馬虎虎啊,你不會就跟著孟老住在法國不回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