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她,“姐,你開心麼?”

“不開心!”她笑著鄙視了我一下。

“為什麼不開心啊?”我有點不解地看著她。

她說,“怎麼天你憐香惜玉起來了,沒一點火氣。”

“你不喜歡麼?”

“我喜歡野獸。”

“野獸來了!”我開始對她野蠻起來,可還是柔情萬種的樣子。

她笑著鄙視我說,“你這是野獸麼,跟太監似的。”

她這句話惹惱了我,我惡狠狠起來,把她從懷裏推出去,把她推倒在床上,然後我撲了上去。

整個過程我想像自己是隻野獸,我虐待她,欺負她,用力量支配她,一會在床上,一會在沙發上,一會又把她搬到窗台上,變換著地方用各種姿勢弄她。

可讓我沮喪的是,無論我怎樣裝得像個野獸,無論我怎麼做出凶狠的樣子,她一直都在笑。

接下來,我們抱摟著在床上躺了很久,靜靜的,很疲倦也很愜意。

我問她,“滿足了麼?”

她點點頭。

我又問,“我像野獸不?”

她笑了,“你根本就成不了一隻野獸,你沒有野獸的天性,你骨子裏就是溫柔的,就是裝野獸,也還是不像。”

我有點悻悻的,“讓你失望了呢。”

“才沒有呢,你這樣其實很好的,我很開心。”說完她親吻了我。吻得很輕,如輕風吹過的感覺。

我坐起來,把她長長的玉體抱起來橫在麵前親吻著。

她吃吃地笑著,頭抬起來又垂下去,一雙長腿亂蹬,身體扭來扭去,蛇一樣地掙紮著。她這樣讓我大是興奮,我把她抱得更緊了,有點壞壞的弄她。

這時,辦公室門突然響了一下,然後是關門的聲音。隻見柳麗走了進來,拿著一疊作業本,放在桌子上之後就往外走,卻一轉頭看到了沙發上的我和蕙姐。

柳麗驚得呆住了。我和蕙姐也呆住了。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她會進來看到我和蕙姐的這種狀態。

當時,我們三個人都一副傻相,頭腦裏都出現短暫的空白,接著就是不知所措,無地自容的神情。

過了好一會,柳麗才用膽怯而又不安的聲音對我們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低頭哭了起來。

這時候我和蕙姐反而平靜了下來,蕙姐從我懷裏起去,把衣服拿過來穿上,她問柳麗說,“門是鎖著的,你那裏來的鑰匙?”

柳麗低著頭說,“我是文化課委員,以前經常送作業本來辦公室,所以有鑰匙,今天我來送劇本,沒想到看見這樣的事請……”

我也起來找衣服穿。

蕙姐說,“這樣的事請,既然被你撞見了,你也應該有份的。”

柳麗怯懦地不敢抬頭。

這時蕙姐對我說,“小河,我不相信她能守口如瓶,女孩是守不住秘密的。”

柳麗說,“白老師,你放心,我不會對任何人說的。”

蕙姐說,“既然這樣,你就入夥吧。”然後她對我說,“小河,既然她來了,也是命裏注定,你把她也收了吧。”

聽了蕙姐的話,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想讓我把柳麗也睡了,好堵她的口,因為她不相信柳麗能夠保守秘密。

這件事讓我有點猶豫,就把柳麗看著。

此時我身上依然裸露著,柳麗看見後把頭低得更低了,像做錯了事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孩子。

我問柳麗,“你說呢柳麗?”

柳麗不知道她是聽見了蕙姐的話,還是害怕我們會殺死她,此時她是非常的順從,她說,“我願意入你們的夥。”不待我動手,她就自己躺在了沙發上。

她穿著白襪和中跟小皮鞋,晶瑩的肌膚,雪白的雙腿,像是粉雕玉琢。

我回頭看看站在旁邊的蕙姐,蕙姐點頭在鼓勵我。我就不再猶豫了,跪在沙發跟前,小心地褪下了柳麗的衣服,我看出她還是第一次,就有點猶豫起來,不由得又回頭看看蕙姐。

蕙姐還是對我點點頭,並且把門關好了。

……

完了之後,心裏有一種做了卑鄙而又神聖的事情的那種感覺。在這種場合,用這種方式得到了柳麗,我覺得有點羞恥。

我到衛生間裏去了一下,由於羞恥,我在裏麵呆了一會才出來。

此時蕙姐坐在那裏,把柳麗摟在懷裏說,“好妹妹,以後,你就把我當姐姐吧,咱們是親姐妹。”

柳麗說,“好姐姐,你一向對我最好,處處都嗬護著我,這我知道的。”她說完看見我來了,就把頭埋在蕙姐懷裏不看我。

我有點羞愧,走過去拉住蕙姐的手,也拉住柳麗的手,想說什麼卻低頭無語,隨後我就跪了下來,朝著她們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