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萍按緊了我喊蕙姐說,“蕙姐,快取剪刀來,咱們把這個壞蛋給閹割了,看他還胡言亂語不!”

蕙姐在旁邊看見我們兩個瘋鬧,就笑著說,“你們兩個都瘋瘋癲癲的,鬧起來就不像話,什麼話都敢說!”

我說,“萍萍你聽見了吧,大老婆就不像你這樣鐵石心腸,居然想謀殺親夫,男人是天,女人是地,你還反了不成!看我怎麼治你!”說完我翻身起來把萍萍兩個胳膊抓住反扭過來。

萍萍一個勁地笑。我把她抱起來往肩上一扔,扛著她走進裏麵臥室裏去。萍萍在我肩上踢打著雙腿笑著,一雙小拳頭在我背上一個勁地捶打。

到了臥室裏,我把她扔到了床上,惡狼一樣撲了上去。我要讓她明白,什麼是男人,什麼是女人,她們想玩拉拉,簡直是荒謬透頂,奇談怪論。

一個小時之後,萍萍從臥室裏走來出來,到了門外又回過頭到門口衝著裏麵喊道,“李小河,你說男人可以娶四個老婆,那是奇談怪論,居心不良,胡思亂想,我呸呸呸!”

說完她走了。

我從臥室裏出來,到外麵目送萍萍高挑的背影去遠之後,回到裏麵拿起手機打通她的手機,接通後我問她,“你去哪?”

“回家!”她說。

“急什麼,等會我開車送你。”我說。

“不用了。”

“為什麼?”

“我鄙視你!”

“鄙視?為什麼?”

“你是個大混蛋!”她說完把手機關了。我再打她也不接,直接就掐斷了。

我有點悻悻然,無可奈何,隻好作罷,現在回想起來,剛剛的瘋鬧也許有點過分,我有點後悔。

我沒有看見蕙姐,就到房頂上去尋找,看見她一個人正在那裏站著,似在看遠處,也似在想著什麼,我走過去,從後麵抱住她。

蕙姐被我從後麵摟抱住,卻沒有回頭看我,也沒有什麼反應,好像很冷淡的樣子。顯然,剛剛我和萍萍那樣冷落了她,她有點不高興了。

這讓我有點難堪,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就這樣一直輕輕地把她摟抱著。

這樣過了一會兒,蕙姐才歎了口氣,她說,“小河,你出來很久了吧,如果你不回家,你媽媽又會打電話問了。”

我說,“姐,你是不是生氣了?”

“那裏會?”

“要是你沒有生氣,怎麼會趕我走呢?”

她聽了我這話,就沉默了,略微的有些尷尬。

我抱著她說,“姐,對不起。”

她轉過身來看著我,一隻手放在我臉上,似乎想要說什麼,卻什麼也沒有說,有些無奈的表情。

我把她摟住了,長時間地摟著,一動也不動,過了一會我才說,“姐,我不回家,我要留下來陪你。”

她不說話,就那麼靜靜地被我抱著。過了一會,我把她抱起來,朝著下麵走去。

接下來,我帶她去洗浴,然後用橄欖油給她做按摩,我精心地服侍她,睡覺的時候,我也和她有了一回,但和萍萍那樣的激烈野蠻有所不同,我對蕙姐是溫柔的,整個過程都和風細雨,緩慢而又細膩,我覺得,剛剛和萍萍我是在放縱,此時和蕙姐才是在那個。

放縱和那個是不同的,一個是雙方在進行身體和情緒的對抗,一個是雙方在進行身體的交融和精神的互慰。

完了之後,蕙姐在我懷中愜意地睡去。

好在萍萍並沒有真的生氣,她依然會到蕙姐這裏來,和以前一樣,一起練功,一起說笑,一起瘋鬧。

萍萍在的時候,蕙姐有時候會覺得破煩,但要是萍萍有一天沒有來,蕙姐反而不習慣,就會打電話問萍萍去了哪裏。真的是在一起久了煩,見不到又想。

有次趁蕙姐不在跟前的時候,我悄悄問萍萍,“你們真的玩拉拉了?”

萍萍笑著說,“怎麼說呢,就是好玩嘛,感覺很不錯哦!”

我捏住她好看的鼻子搖著說,“好奇害死貓,就瘋吧你們!”

萍萍笑著說,“別吃醋哦,就是鬧著玩而已。”

“我吃什麼醋啊,你就是野翻天,也就還是個丫頭,先天缺少硬件!”我一副不屑一顧的語氣。

“那行啊,把你硬件借我用用。”萍萍伸手抓住我那裏。

“去你的!”我急忙拔開她走了。這丫頭,野得厲害。

萍萍“哈哈”大笑。

在萍萍不在的時候,我對蕙姐說,“姐,你和我媽媽是超過閨蜜的準拉拉關係對吧,現在你跟萍萍這樣好,等於是瞞著我媽媽另覓新歡,要是我媽媽知道了,會有什麼感覺?”

蕙姐聽了臉頓時紅了,難堪地笑著說,“死小河,你想找打是麼?”

我問她,“那你怎麼解釋你和萍萍的關係?”

蕙姐白我一眼說,“解釋什麼,不就是胡鬧麼,別想得那麼歪!你自己思想不幹淨,就想別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