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霧散去,紅館被炸開,一具被炸的漆黑的女僵屍站在我們麵前,周均站在僵屍身後,毫發無損。
“尼瑪啊,太無恥了,讓女人幫你擋子彈。”黑澄痛心疾首的說道,顯然他的憐香惜玉病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的觸發了,話說這女僵屍渾身白毛,看上去像個雪人,一頭秀發如針一般的插在腦殼頂上,根根向上,當然這發型很有可能是剛剛炸出來的,配上一副母夜叉的表情,我真不明白,對著這樣的僵屍黑澄居然有憐香惜玉的心思。
“白毛僵屍,這……”小排骨又開始打起了擺子,紅燭半空中虛畫一記手印,一把紅色的長槍出現在手中,抓著長槍對著僵屍就是一頓狠戳,貌似紅燭忘了一點,這僵屍跟鬼是差不多的物種,物理攻擊多是無效的,一頓猛戳之下,女僵屍毫發無損,隻是被戳毛了。
我一把擋在紅燭跟前把她保護在我身後,雖然我知道女僵屍可能對紅燭造成不了什麼傷害,但是我還是這麼下意識的做了。我用長生直接插入對方的腦袋,女僵屍痛苦不已,一般的物理傷害對她不會造成影響,但是長生就不同了。
我忍著惡心將刀子在她腦袋裏狠狠的轉了幾圈,再用吃奶的力氣砍了下去,這樣女僵屍的腦袋就被我砍掉一小邊,腦漿混著黃色和紅色的液體從她臉上滑落,我差點繃不住把中午飯給吐出來。
除了小排骨,其他人去纏鬥著周均,和尚把那尊金佛給請了出來,盤坐在旁邊念念有詞,也不知道這貨又是在念著什麼咒。
女屍大吼一聲從她嘴裏吐出一個玉佩落在我手裏,我疑惑的看著她,吼一聲難道就是為了把這個玉佩給我麼?這也太客氣了。
這玉佩一落在我手裏我就知道這貨為什麼這麼做了,這玉佩在我手裏仿佛重似千鈞,從我手掌到胳膊肘這裏一點知覺都沒有了,一股陰寒至極的氣息從玉佩那裏傳過來,我整個左手都麻了,而且還有繼續蔓延的意思。
紅燭注意到我這裏的異樣,回過頭一槍挑掉我手上的玉佩,我立馬感激的看著她,想想這僵屍就更加可惡了,一刀直接砍掉對方的腦袋,看著那腦袋咕嚕嚕的滾下台子,讓台子下的食人植物一口包掉,這才鬆了口氣。
我一腳踢開女僵屍的身體,下麵的花朵蠢蠢欲動,女僵屍的身體掉下去以後,下麵的花朵發出一陣怪異的咀嚼聲。
“哈哈哈,運氣太好了,鬼器,若是我擁有這個……唔……”周均注意到從我手上掉下來的玉佩一陣歡呼,可惜沒高興多久,就讓黑澄的鐵鏈纏了個嚴實,黑澄兄一臉猥瑣的從懷裏掏出一張紫黑色的符,一把貼在周均的胸口。
那紫黑色的符是地府專門有人煉製的,克製住鬼物的物品,雖說這具身體是周均的,但是血魔的氣息是怎麼都無法掩蓋的。
“你……你居然偷襲?”周均渾身冒出紫紅色的光,想要掙脫束縛,貼在他身上的符突然露出一個鬼臉,閻王的聲音竟然在裏麵回響:“血魔,你休想逃!”
“哈哈哈哈……閻羅……爺爺混的時候你還是個小屁孩……”紫紅色的光芒大盛,眼看就要掙脫束縛,關鍵時刻我拿著長生在他背後狠狠的捅了一下,以周均的不死之身再致命的傷口他都可以恢複,隻是能量會減少一些。
“慕白,你個齷齪的小人……”周均怒不可謁。
“叫吧叫吧,就算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我笑道:“黑澄交給你了,希望地府十八層的冥火能夠讓你明白點。”
“要不是老子今天突破的最關鍵期你們會得逞?”周均還在大放闕詞,卻讓黑澄一把扔進鬼門,“慕白我先走一步了。”
黑澄關上鬼門,這裏就隻剩下四個人。我示意紅燭把那個掉在地上的玉佩撿起來,之前周均說是鬼器,那股陰寒真的讓我受夠了,紅燭拿著卻一點事情都沒有,相反紅美人表示這東西對她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