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紅燭幾乎是逃跑式的離開了村口,走到村中央的那顆榕樹那裏的時候,我突然想起榮豎之前跟我說的話,走過去發現那5個小屁孩都靠著樹睡覺,我輕咳了一聲,最先醒的居然是5個人當中唯一我不知道名字的那位男生,留著一個小板寸,有些小胖的孩子:“這……這是哪裏?”
“咳咳,這裏是村中央的那棵榕樹下麵。”我輕輕的說道。
“成哥……成哥……”小胖子聽了我的話後呆了一會,然後像是打了雞血似的爬起來,跑到烈成的身邊使勁搖晃著,其實我想說,小胖子啊,您這麼個搖法也不怕把烈成給搖散架了。
“……呃。”在小胖子的努力下,烈成回過神來:“怎麼了餘彪,我們走出來了?”
原來這個小胖子名字叫餘彪,看著這圓潤的身子,倒也挺適合,“我大清早去看看那口井是不是真的這麼神,有水出現,沒想到發現5隻小綿羊大晚上的不睡旅店,睡榕樹下……”
烈成被我說得臉色通紅,餘彪結結巴巴的接話過去:“這叫做意境,我們在尋在意境你懂麼?你懂什麼是意境麼?土包子。”
紅燭在我身後笑的花枝亂顫,我伸手攬過她的腰,示威的在她腰間掐了一把:“那你們就好好研究你們的意境,我回旅館吃飯了。”我就納悶了,我長得這麼一表人才,怎麼出門就被兩個人叫土包子,難道還沒25的我,已經到了大叔的級別了麼?
回到旅館大叔正在開門,看我回來有些驚懼的問我:“你昨天晚上出去了?”
其實我眼裏的驚訝不少於他:“你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哪都找不到你,而且,飯廳裏麵一層灰。”我沒有把我心裏想說的都說出來,飯廳裏麵一層灰,就好像沒有人在此吃過飯一樣。
大叔一副了然的樣子拉著我的手,他的手很溫暖,這讓我心裏定了下來,他帶我走進那個飯廳,飯桌上的灰不見了,但是當我走進的時候又有一撮灰落了下來,掉在幹淨的桌子上異常顯眼,大叔指著那撮灰無可奈何的說道:“你看見了吧,這破房子,就這裝修,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天花板上的灰喜歡往下掉。”我聞言抬頭看了看天花板,哎喲,還真是,天花板上的石膏因為受潮發了黴,隔不了多久就有一撮灰從天花板上落下。
“這破房子住了有十年了,都怪我,當初為了貪便宜,選擇了一些便宜的材料,現在問題多喲,一樓都不住人的,我們也都住在二樓,一樓的電都是從二樓牽下來的。昨天晚上晚飯之前我都用塑料薄膜兜著,昨晚跟你吃完飯,我抬頭一看那個塑料薄膜已經髒的不成樣子了,就拿下來了,打算今天才換的。”大叔指著一樓大廳內的插線板說道:“昨晚因為是慶雪娘娘要哭泣一晚的日子,所以我就帶著耳塞睡覺了,每間房子我都有放專門塞耳朵的耳機,你看見了沒?”
我還沒開口,紅燭就眼睛賊亮賊亮的說道:“看見了看見了。”紅燭露出那副表情的時候就是對某件物品極為感興趣的樣子,我有些擔心自己的荷包了,這丫頭不會打算買一堆塞耳朵用的耳機吧?
“嘿嘿,那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昨晚出去了?”大叔的小眼睛裏閃著濃濃的八卦鋒芒,我一時間不敢直視。
“沒,”我下意識撒了個謊,“大清早閑得慌出去看看井口是不是真的有水。”
“有吧?”大叔樂嗬嗬的說道:“這可是我們村裏的一大特色,我們村還有第二大奇聞——會預言的少女,”大叔神秘兮兮的說道,我搖搖手表示不感興趣,大叔聳聳肩不再說什麼了,拿著抹布快速的把桌子上的灰抹掉,擦擦手:“你需要吃什麼早餐不?我來做。”
“呃……”我看著不斷掉灰的天花板,說道:“我樓上有食物,就不麻煩你了,對了,你這有開水沒?”我想起了我來之前放在背包裏麵的周師傅方便麵。
“有,有,有,”大叔鑽進連著飯廳的廚房,很快的提著一壺暖水瓶出來了:“剛燒的,準備喝點什麼東西的。嗬嗬,你先拿去用吧,我再燒點。”
我向大叔道了謝,我想這個大叔除了有點八卦以外其實人還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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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變更,每天兩更,中午13點~14點會有一更,然後晚上8點以後會有一更~~公告上麵我也會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