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多日看守所的生活,一段驚心動魄的死亡之旅,一場牢獄之災後,我回來了。回到了這個溫暖的小家,那裏有盼盼,我的愛人。
見到她,我溫存的攬住她的纖腰,讓她坐在我的腿上,聞著她身上熟悉的幽香,看著她那楚楚的目光,說:“你憔悴多了。”
她幽幽的說:“我每天晚上都在做著同一個夢。”
我問她說:“你夢到了什麼?”
她的眼神清澈,出神的說道:“我夢到了那天你打跑那幾個混混救我的情景。”
我在她的香腮上輕吻,說:“這次要不是你救我,我真不敢想象會是什麼樣子,這些天辛苦你了。”
她甜甜的一笑,說:“你出來了,就好了。”
我將攬住她纖腰的手臂又摟的緊緊的,將臉貼在她的肩上,感受著多日來朝思暮想的,熟悉的體溫。
她看著我,一隻手搭在我的肩上,對我說道:“你瘦了。”
我歎道:“是啊,這些天我天天食不甘味。精神萎靡,怎能不瘦。”
她憐惜的捧起我的頭,讓我的臉埋在她的懷中,那一抹柔軟的溫存,瞬間令我將這些日子的苦悶都拋在了那後,她的體溫那樣的溫暖、她的體香那樣令人心醉、她的溫存那樣的令人癡狂。
我將頭從她懷中抽出,伸手將她纖腰攬起,一下子將她抱起。有道是小別勝新婚,在裏麵那麼久,每天夜裏都會想起這個亭亭玉立的人兒,如今她就在眼前,怎能不令我欣喜若狂。
那隻大鳥已經展翅欲飛起來。
姚盼盼有所感覺,頓時一抹緋紅爬上臉頰,雙手攬住我的脖頸,我的臉頰貼上她的鼻端,她吐氣如蘭。我側過頭去,將我的唇吻向她的朱唇,隻覺唇端香如蘭、潤如玉,一抹甘甜入口,我大肆的吞咽著那縷縷的甘泉。
如此深長的濃情,令她喘息不止,她臉頰更加紅潤,眼中滿滿都是柔情,身軀扭動一下。嬌喘道:“不要,不要著這裏,這裏是陽台。多難為情。”
我哈哈笑著,她還是那樣的天真可愛,柔情無限,溫情脈脈。我手上一用力,右手托起她的香肩,左手拖住她的腿彎,向一朵大大的花蝴蝶,在房間裏翩翩起舞。
當我再次把她放到我的腿上,我已經極度的亢奮,這種亢奮是那種好像奔流的洪水一旦衝開了堤壩,就會奔騰千裏的感覺。
她的衣襟滑落,兩枚紅紅的瑪瑙瑩潤剔透。我呼吸逐漸急促,伸手撫過她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小腹,劃上她的腰帶。
驀地!門鈴聲響起。
“我靠!誰在這關鍵時刻敲門!”我狠狠的說道。那是一種即將功成名就君臨天下時,正喜不自禁的站在高處,接受子民的朝賀時,卻被人一腳蹬到了台階下麵,那種感覺一樣。
姚盼盼正專情的投入著,聽到敲門聲,又聽到我說的話,又看到我發綠的臉色,不由咯咯嬌笑起來。伸手托起我的下巴,說道:“寶哥哥,去看看誰來了好不好,晚上我們在大戰三百回合。”
我說:“不去,就裝家裏沒人好了!”
姚盼盼笑道:“那樣多不好,也許是老朋友知道你今天獲得自由的消息來看你呢,不要冷了人家的心。”
我哀歎一聲伸掌在她臉頰上刮了一下,說道:“就我的盼盼最好,最懂事。”
她又笑了起來,將我滑落的衣裳重新穿好,係上扣子,說:“呆會出去,可別像紅眼兔子似的。”
我在她身上捏了一記,道:“你也取笑我。”
我整理好,就出了臥室去開門。
那邊還在按著門鈴。我一邊說著:“來了!”一邊向門口走去。
我伸手剛要開門。那隻大鳥還是展翅欲飛,我隻得縮回手,等鳥兄回籠。
那邊等了一會不見開門,又開始按門鈴。
我頓時氣惱,問道:“誰呀?”
那邊道:“我是那老鱉啊!聽說老弟今天重獲自由,特意買了東西來看看老弟!”
我說:“啊!那老鱉啊,謝謝啊!”
那老鱉又等了一會,見我還不開門,說:“老弟開門啊!難道剛從裏麵出來,不願意見老哥哥?沒事的誰跟誰啊!”
我說:“哪兒啊!我……我找門鎖呢!”
那老鱉道:“啊?找門鎖?你自家的大門,還找不到門鎖?”
我說:“啊!在裏麵呆的時間久了,忘了自家的門怎麼開了。”
姚盼盼站在我身後,看著我的窘態,捂著嘴,笑得捂著肚子在那身體發顫。
我見她笑得如此,不由大囧起來。心想:哎!在裏麵呆了這麼久,外麵的江湖有些不適應了,她會不會嫌棄我?
終於,我一切如常,打開大門,請那老鱉進來,坐在沙發上。
那老鱉一邊脫鞋一邊說:“哎!我說高爺,你這陣子呆的有點發傻了,等回頭老哥哥得找個放鬆的法子,讓你放鬆放鬆。你看看你,弄的的打不開自家的大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