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咳了兩聲,說:“啊!啊,是啊,是啊,謝謝老鱉來看我。”
姚盼盼給那老鱉倒上一杯水。那老鱉接過水杯,說道:“我聽說高爺今兒出來,特意到關帝廟給高爺求了一道吉祥疏,呆會啊,讓高爺跪地托起,把疏文燒了即可。還有一點補品……”
“咦?”那老鱉是何等人物,在古玩界打拚多年善於參顏觀色,見我倆都是麵紅耳赤,口唇濕潤,眼泛桃花。早已猜到自己來的不是時候。他又看著我們壞笑了笑,說:“哎呦喂!你看看我,糊塗了,這小別勝新婚內!我這電燈泡當的嘿!估計晚上都不用點燈了。”說完拍拍我的肩膀,在我耳邊小聲道:“老弟!關了這麼久,體能會受影響,不要太過哦!”
那老鱉一仰頭,喝幹了杯中水,哈哈笑著告辭。
我雖然方才恨的要命,恨不得上去咬他幾口,可現在,還是頗為不好意思,說:“哎!哎!老鱉,別誤會,在呆會唄!急什麼啊,那什麼晚上一起吃得了。”
那老鱉道:“以後咱們哥們有的是機會,你快活快活吧,明天我再漁港酒家包房間,咱們好好敘敘。今天隻屬於你們二人,我先撤了。哈哈!”說完向一隻大大的鸚鵡,飄飄然的下樓走遠了。
我關上門,說:“哎!我說老鱉咋能看出來呢。”
姚盼盼咯咯笑道:“你看看你,滿臉唇印的,白癡都看的出來。”
我“啊!”的一聲,又向她撲去。說:“你太壞了,整我一臉,回頭又得在西城市場傳開了。”
她嘿嘿的笑道:“那怎麼樣哩!”
我伸出手一把拂在她的腋下,她身子一蹦,哈哈的笑個不停,說:“你……不帶你這樣的,還咯吱我,哈哈……哎!不行了,別咯吱我了,還是放鳥過來吧!”
我說:“哈哈!那官人就賞你一隻大鳥。”
她微和雙目,臉頰如盛開的牡丹,等待著那絲溫存。等了一會不見動靜。睜眼問道:“哎!我說你的鳥呢?”
我窘迫的答道:“啊!鳥兄因為剛才的事情和我賭氣了,罷工了。”
姚盼盼又是一陣哈哈的嬌笑。
瘋鬧了一陣,我們都筋疲力盡,平躺在床上,我讓她的頭枕在我的臂膀上,一隻手輕輕愛撫著她如凝脂般的肌膚。說:“這段時間,真難為你了,那天你爸打你了嗎?都是因為我。”
她側過身,一隻手搭上我壯實的臂膀,說:“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做。”
我眼睛逐漸的濕潤了,兩縷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
她擦了擦,說:“你哭啦!”
我哭著說:“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她也流下淚來,說:“感情是沒有為什麼的。”
我哽咽的說:“從來都沒有人對我這麼好,我……我欠你的。”
她哭著說:“愛情別說誰欠誰,要不要感情幹什麼?”
我緊緊的將她攬入懷中,心中發誓,這個人就是以後我即使會拚上性命也要保護的女孩。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著,我和她就這樣躺在床上,說起了離別的經過,由午後說到了點燈,又由點燈說到了旭日東升。
這時我們才說完了經過,各自就這樣靜靜的躺在對方的身邊,感覺彼此,這種感覺真好。
過了一會,我轉頭一看,見一夜沒睡的姚盼盼已經睡著了,她熟睡的表情仍然開心而幸福,一抹微笑掛在臉頰。臉頰依然紅潤,呼吸均勻,我怕將她驚醒,就愛撫著她那一頭柔順的秀發。
一邊愛撫著身邊的美人,我想對於顧妙瑛的這次出手相救,這幾天找個時間還是要登門向她致謝的,畢竟她冒著與那麼多學者專家為敵的危險,為我做鑒定顧問,在牢獄中救了我,還是要感謝她的。
然後我又想起了火柴盒,心想現在要想做事必須得有自己的一個團隊,那老鱉可以算是一個,火柴盒也是一個不錯的人選。日後在把王運盒找來,這樣團隊就初具規模,日後做事也好辦了。
然後我又想起了姬家三虎,這三個人既然得了席鎮,那席鎮和沙門王寶藏的關聯他們研究的怎麼樣了呢?日後還是要找機會把這個毒瘤鏟除,這個既能造假又能倒鬥還對沙門王寶藏垂涎,並且獲得了極大的消息的集團,極有可能在我們找到之前發掘沙門王寶藏,將裏麵的財寶倒賣。要是讓他們得手了,到時候就是悔之晚矣。
另外,就是那個“翻花舞袖”的造假高手,對於他,我是一定要拜訪的。這個人,說不定,也會對我們的團隊大有裨益。
要想找到這個人,不妨在拜訪顧妙瑛的時候打聽打聽這個人的消息,既然她能知道這種手法,也許對施技之人也略知一二。
於是我決定,下一步行動,先從翻花舞袖這個人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