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看到他的到來,當即慌張地向雲姐彙報。
“什麼?他又來了?他想幹什麼?”雲姐一陣慌張和疑惑,她立刻打電話給陳漢烈。
陳漢烈得知後,趕緊帶著一夥保安衝出去,當他看到張誌龍隻是一個人來,便對其他保安說:“沒事!你們都回去崗位上去吧,這裏由我來應付就行。”
若大的一塊空地上,隻是站著陳漢烈和張誌龍兩個人,他們之間相隔著十多米。
“你來幹什麼?”陳漢烈先開口了,他突然看出張誌龍眼中的那份唏噓,似乎張誌龍不是來這裏打砸,而是為了其它目的。
張誌龍說:“我想跟她談一下。”
還沒等他說完,陳漢烈立刻回應:“還有什麼好談的?你又想跟雲姐要錢嗎?她已經說過了,不會再給你一分錢,你走吧。”
張誌龍說:“我不是來跟她要錢的。”
陳漢烈滿臉疑惑的望著他,不解地問:“那你想跟雲姐談些什麼?”
張誌龍說:“過兩天,我就得到外地去了,我得到那邊找工作,來這裏是想跟她道別,畢竟夫妻一場…..”
陳漢烈立刻打斷他的話,大聲說:“你還嫌傷她不夠深嗎?當初你對不起雲姐,現在你倒是假惺惺的跟她再談夫妻感情嗎?我真怕你又騙她了!”
“我不會騙她!”張誌龍立刻堅決地回答,他繼續說:“當初確實是我不對!可我現在,坐了這麼多年的牢,怎麼也想通了….”
正當陳漢烈想再發話時,他身後卻響起了雲姐的聲音:“漢烈!讓我來跟他談一下吧,給他一個機會!”
陳漢烈看到雲姐竟然出來了,立刻說:“雲姐,你別靠近他!”
畢竟張誌龍是個刑滿釋放人員,還曾經打砸過,對雲姐的人身安全構成一定威脅,陳漢烈擔心現在張誌龍可能要耍什麼小手段,甚至會傷害雲姐。
可雲姐卻說:“不用擔心!我知道怎樣跟他談的,你就不要管我們了。”一邊說著,雲姐已經走向張誌龍,並且要跟他走到一邊單獨麵談。
陳漢烈看到這個情形,也管不上這麼多,隻是在旁邊時刻留意著張誌龍的一舉一動,隻要張誌龍有什麼對雲姐不利的動作,他都會撲過去。
可是,他們似乎談得很投入,眼睛都紅紅的。最後,雲姐竟然從袋裏拿出一捆百元大鈔,塞給了張誌龍。
看上去這錢的數目有一萬多,陳漢烈驚訝不已,可那畢竟是雲姐自己的事,他不好意思上前製止。
張誌龍拿到錢後,抹了抹眼角的眼淚,便跟雲姐道別了。
看著張誌龍已經走遠,陳漢烈不禁走上前問雲姐:“你怎麼給他錢了?他不是傷害過你的嗎?他是個壞男人。”
這時,雲姐更顯得憂傷,她眼睛濕濕的說:“再怎麼樣,我們還是做過夫妻啊。”
陳漢烈說:“你不怕,他這隻是騙你的嗎?他在博你的同憐,你就給他錢了?”
“就算他是騙我的,也就當我是甘心受騙了。”雲姐說。
陳漢烈又擔心地問:“如果他就這樣一直纏著你,錢不夠花了,又來找你要錢怎麼辦?”
“不會,他說要找一份事做,工資很低,我見他可憐,所以就給他錢了,他不會再纏著我。”雲姐說。
陳漢烈無語了,對於雲姐這樣甘心受騙,表示極大的不理解。
然而,讓他不理解的事還在後頭。
又過了兩天,伍勝春氣喘籲籲地跑到他跟前說:“漢烈!我有朋友說,打聽到文婷的消息了。”
陳漢烈聽到後,一陣驚喜,他焦急地問:“什麼?有文婷的消息了?她在哪裏,你快說吧。”
看著陳漢烈這麼著急,伍勝春卻變得吞吐起來,他說:“你得有心理準備啊。”
“怎麼了?你快說啊。”陳漢烈見伍勝春隻說一句又不說下一句,更加焦急。
伍勝春說:“她去做陪酒了。”
“什麼?”陳漢烈感到渾身無力,整身的血液在混騰,不禁推著伍勝春的肩膀問:“在哪裏?她在哪裏做?你快說!”
伍勝春說:“在另一家,離這裏不遠的,那家叫凱撒夜總會,我們現在立刻去找她吧。”
聽到這句話,陳漢烈迫不及待的就衝到外麵去,伍勝春在他後麵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