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漢烈把這天晚上發生的事,彙報給王嘯林。
王嘯林這時為各種的事務弄得千頭萬緒,他覺得比以前開麵館複雜多了。並且每次計算各種各樣的數字,都讓他頭痛。現在還發生這樣的情緒,自然更加發愁。
“這是同行要搞我們?究竟是哪一家?”王嘯林問。
陳漢烈說:“暫時還不知道,但現在他們既然來過了,以後還會再來的。”
王嘯林點了點頭,神色凝重地說:“現在,最好的處理辦法就是盡量把事情化小,畢竟我們還沒站穩陣腳,而且財務方麵很困難,如果能談的話,就得談下去,不如這樣,你放些消息到外麵去,說我們不想生事,如果有哪一家不服我們,而且還因為這次事件傷了人,可以擺開來談,有什麼不妥的,就談到妥為止。”
陳漢烈點了點頭。
這兩天來,他們酒吧一直加強了防衛,擔心那鬧事者會再次偷襲,可是一連兩晚過去了,盡管人很多,進出的客人絡繹不絕,但沒有人鬧事,總算是讓他們放鬆了一些。
然而,這天晚上,卻意外的多了一夥人,這夥人不像是來喝酒的,卻全坐在最豪華的那個包廂裏,然後叫了一支名貴的威士忌,並沒有開。
其中有一個長得特別胖的壯年人,顯得格外顯眼,年紀大約就三十多歲,眯縫著一對細眼,滿臉橫肉,那大肚皮挺在前麵,就像懷孕了一般。
陳漢烈很快就注意到他們,並每時每刻注意著他們的動靜,突然,這夥人中的一個叫嚷起來:“叫你們老板出來,咱們禮哥要跟他談一下。”
這一刻,陳漢烈終於明白這夥人來的目的,或許就是要來談過去發生的那次事件,他走進了王嘯林的辦公室,說:“大哥!終於有一夥人來了,好像就是要談。”
王嘯林聽了後,整個人一陣緊張,可馬上就鎮定下來,說:“好,我現在就去!”
他們倆一同走進那個豪華包廂,隻見裏麵正坐著五個人,其中那個正中間的胖壯男人特別亮眼,他一看到王嘯林和陳漢烈走進來,笑了一下,說:“你就是這裏的老板嗎?叫王嘯林?”
王嘯林不卑不亢地說:“是的,請問,怎樣稱呼啊?”
那個胖壯男人並沒有開口,他的手下倒是開口了,說:“這是咱們禮哥,在附近誰不認識啊?你倒是一點禮貌也沒有了?”
陳漢烈聽了後,一陣怒火,他說:“我們不認識就是不認識,怎以就沒禮貌了?”說完,一直瞪著那個剛開口的人。
那胖壯男人卻示意手下不要亂說話,隻是站起來,對王嘯林說:“我叫趙啟禮,不認識沒關係,今天就認識了。”說完,他伸出手來,要跟王嘯林握手。
王嘯林跟他握了手後,也坐下來,直接就說:“請問禮哥來這裏,是有何貴幹?看起來,禮哥也是做這一行的,開酒吧?”
趙啟禮說:“嗬嗬,你還真猜出來了。不過,開酒吧隻是我撈到第一桶金的行當,我還有很多的生意,現在也不怎麼想開了,我這次來,是要為上次那件事道歉的。”
“道歉?”王嘯林聽了覺得奇怪,而他聽到趙啟禮說關於上次那件事,立刻就聯想起前些日子陳漢烈曾跟一夥扔汽油瓶的混混打過,並且把那帶頭的混混打傷了。可現在,趙啟禮倒是說出了道歉這個字眼,實在讓他猜不明白,趙啟禮葫蘆裏賣什麼藥。
“嗬嗬!前些日子,是不是有人來這裏鬧事了?他們雖然是我的人,但是他們自作主張,覺得咱們酒吧的生意不好,是因為你們的原因。結果他們氣不過,就直接到這邊來鬧事了,我完全不知情。事後,他們受傷回來,我還罵了他們一頓。”趙啟禮顯得很誠懇。
王嘯林也弄不明白他是說真話還是說假話,隻是堆著笑在臉上,說:“沒什麼!反正也沒出什麼大事,咱們就沒當它發生過就好了,你說是不是?”
趙啟禮說:“對!就你這一句話,我就放心了。”
這一刻,大家都陷入沉默之中,王嘯林在等著,究竟這趙啟禮來這裏歸根究底的目的是什麼,絕不是為了道歉那麼簡單,於是他沒再說話,隻是臉上掛著笑,等待著,等著接下來趙啟禮要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