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伯龍道:“嘿嘿,還沒有寫呢。我不會寫,不如你替我寫吧,寫好之後,我讓人送給高太尉。”
“高太尉?不!大人要直接送給皇上,不能經過高太尉!”張叔夜道。
“為什麼?”夏伯龍疑惑地問道。
張叔夜道:“高俅命令大人駐守濟州,並沒有命令大人進攻梁山,這是違反軍令,按罪是要發配邊疆的。不過,大人一舉收降了梁山賊寇,卻是大功一件。此時高俅並不知道實情,大人盡管將捷報上奏朝廷,皇上知道了,必定會封賞大人,也會封賞高俅。如果大人將捷報給了高俅,然後再由高俅轉呈皇上的話,那捷報的內容就會有所變動,大人也不會獨享此大功了。不僅如此,高俅也會因為大人不聽軍令而大怒,從而尋找大人麻煩。”
夏伯龍道:“我明白了,就是越過高俅,將捷報獻給皇上,皇上知道打了勝仗,卻不知道其中緣由,連高俅也會一並封賞,對不對?”
“正是這個道理!”張叔夜道。
夏伯龍嗬嗬笑道:“張大人真是想的周到,如果張大人要是能一直待在我的身邊,我想我們兩個人必定會為大宋選拔出不少良臣猛將來。張大人,事不宜遲,趁著消息還沒有傳到高球的耳朵裏,就請大人替我寫份捷報吧!”
張叔夜道:“下官遵命!”
捷報寫好後,夏伯龍給了一個小校十兩銀子,讓他帶著捷報化裝成普通百姓,迅速奔回京師,直接將捷報交到皇宮裏。
與此同時,梁山軍馬全部準備妥當,三千多的梁山士卒,有幾百人不願意去京師,夏伯龍便給他們發放了路費,讓他們各自歸家種田去了。
夏伯龍拔營起寨,一麵命人將收服梁山的消息送達給高俅,一麵帶著大軍和梁山降軍二千五百人及一百零八個好漢回京。
高俅行軍速度十分的緩慢,每天十裏二十裏的走,半個多月過去了,卻隻到了興仁府。興仁府還算富庶,至少能夠負擔的起高俅的七萬多大軍,饒是如此,卻也使得興仁府的百姓苦不堪言。
高俅一到了興仁府,一待便是五天,每天都花天酒地,縱情聲色,根本就不像是出征打仗的。不僅如此,高俅還放任手下兵將奸淫擄掠,弄得興仁府烏煙瘴氣,百姓能逃的都逃往其他各地了,不能逃的,也隻能忍氣吞聲。
這天早晨,高俅躺在一張大床上,左邊抱著一個女人,右邊摟著另外一個女人,正在酣睡。
“咚咚咚!”
“咚咚咚!”
急促的敲門聲將睡夢中的高俅給吵醒了,他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指著門口大聲罵道:“混蛋!不知道老子在睡覺嗎?誰他媽的在那裏敲?敲什麼敲?再敲老子把你給剮了!”
“太……太尉……大人,下官是興仁府府尹。下官……下官也不想打擾太尉大人,但是事情緊急,不得不麵見太尉大人!”門外傳來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
“什麼事情,能比老子睡覺還要緊急?你快說,說完就給我滾!”高俅打了一個哈欠,厲聲說道。
“太尉大人,征討先鋒夏伯龍,已經收服梁山賊寇,於今日從濟州啟程,準備返京。”興仁府的府尹在外麵大叫道。
高俅本來眼皮子還沒有睜開,神情也迷迷糊糊的,聽到這個消息後,仿佛是一聲晴天霹靂,他的腦子裏轟的一下便成了一片空白。
良久。
高俅“哎呀”一聲大叫,直接推開了睡在外麵的一個女人,大聲說道:“混蛋!混蛋!混蛋!夏伯龍就是他媽的大混蛋!”
那個女人被高俅那麼一推,撲通一聲從床上滾了下來,重重地跌落在了地上。高俅不高興的時候,喜歡對女人進行虐待,這也成了他的一種嗜好,如果伺候他的女人沒有令他滿意,他就會虐待那個女人,從中找尋失去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