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清晨,天空中還在落著雪花,夏伯龍正在庭院中的雪地上舞動拳腳,雖然他武功不濟,到現在卻隻會兩種最為普遍的拳法,卻仍然能夠用它來作為防身之用。
瑣碎的政務,夏伯龍都暫時交給了秦巴來處理,他隻管決策大事。自從他看見趙構和嶽飛的比武之後,便下定了決心,要強身健體。這幾日的清晨,他一直都是如此,都會在這個時候在庭院中練拳一個小時。
夏伯龍雙拳虎虎生風,擊打的身邊的雪花改變了方向,分別向四周飄散。庭院中的雪地上,遺留下一片他錯亂的腳印,雜亂無章。
“大人,大人!”
夏伯龍聽到了小荷的叫聲,便急忙停了下來,臉上顯現出了幾分不悅,說道:“喊什麼喊?沒有看見我在練習拳法嗎?”
來人正是小荷,瘦瘦的她卻罩著一件厚厚的棉衣,顯得十分臃腫。瘦人即使在冬天穿的再怎麼多,也擋不住她是瘦的。她步履輕盈,從大廳裏跑到了房簷下,畢恭畢敬地向著夏伯龍拱手說道:“大人,夫人讓你過去一趟,說是有重要事情要和大人說。”
“重要事情?她能有什麼重要事情?好吧,看在夫人的麵上,今天你打擾我練功的事情就這麼算了。”夏伯龍一邊從雪地中走了出來,一邊指著小荷說道。
夏伯龍拍打了身上的積雪,以及褲腿上所帶著的雪,跺了跺腳,便徑直朝內堂走了進去。
小荷在前,夏伯龍慢慢悠悠地跟在了後麵,不大一會兒,便到了蔡心蕊的房間。他從濟州帶回來的那個叫王倩的女人,已經被蔡心蕊正式接納了,現在分為東西兩房,蔡心蕊睡在東房,是正妻。王倩則睡在西房,因為沒有經過明媒正娶,所以隻能算做事小妾,不過王倩也沒有計較那麼多,也就相安無事了。
夏伯龍進了蔡心蕊的房中,便聞見一股細細的清香,急忙笑著說道:“好香啊!”
蔡心蕊看見夏伯龍進來了,臉上便展現出來了笑容,當即說道:“老公,你來了!”
她上前抓住了夏伯龍的手,一把將夏伯龍拉到了床邊,朝小荷使了一個眼色,便見小荷走出了房間,順便將房門也給關上了。
“老婆,小荷說你有事情找我,是什麼事情?”夏伯龍和蔡心蕊雙雙坐在床前,手輕輕地撫摸著蔡心蕊的手背,感受著她手帶給他的溫暖,淡淡地說道。
蔡心蕊握著夏伯龍的手,用她溫暖的雙手,將夏伯龍的冰冷的手給暖熱,然後笑著說道:“老公,你摸摸!”
說著,蔡心蕊便將夏伯龍的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隔著棉衣,開心地說道:“老公,摸到沒有?”
“除了衣服還是衣服,什麼都沒有,你讓我摸什麼啊?”夏伯龍一臉不解地問道。
蔡心蕊板著個臉,說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我話都說的那麼明白了,你都聽不明白嗎?”
夏伯龍見蔡心蕊有點微怒,便將她攬在了懷裏,腦海裏卻來了一番思索,不大一會兒,便露出了十分歡喜的笑容,也不顧得上他下巴上的胡渣子是不是紮人,便在蔡心蕊的臉上親了一口,並且大聲地叫道:“太好了,老婆。我要當爸爸了,我要當爸爸了。”
喊完這句話後,夏伯龍又親了一口蔡心蕊,內心裏抑製不住的喜悅,一個勁的望外冒。
蔡心蕊輕輕地擦拭了一下臉頰,說道:“瞧把你給樂的,剛才你還一點反應都沒有。不過,爸爸是什麼,是父親的意思嗎?”
夏伯龍點了點頭,問道:“老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蔡心蕊道:“我就是這兩天才發現的,剛才叫來了一個大夫,確診之後,才敢告訴你。”
夏伯龍嗬嗬笑道:“老婆,等以後咱們有了孩子,就好好的教導,男孩子就像我一樣,女孩子就像你一樣,好不好?”
蔡心蕊點了點頭,依偎在了夏伯龍的懷裏,雙手摟住了他的腰,兩個人顯得十分的愜意。
得知自己將要做爸爸的夏伯龍,別提有多開心了。人逢喜事精神爽,這話一點都不假。此後的幾天裏,夏伯龍每天早上起來練功的時候,都沒有感覺到累,而且也逐漸感覺到了威力的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