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章 解決情感另類方法(3)(1 / 2)

那天,春豔鋪好了床,一個剛剛生完孩子的年輕女人真的非常需要男人的傾心愛撫,哪怕是瞬間的。積攢了一個星期的欲念和渴望需要在愛撫的刹那間迸發出來。春豔紮進他的懷裏,將臉貼在他的肩上。他的手隻在春豔的發梢上輕輕滑動,並沒有像春豔期待的由發梢兒向內衣進發。春豔紅著臉問:“怎麼了?”他沒有說話,而是用一隻手輕輕地揉摸著春豔的耳唇,她覺得癢癢得渾身酥軟,幾乎粘在他的身上。春豔趴在他的耳邊說:怎麼了你?說話呀!我真的好想你……”他的嘴巴動了動,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過了一會兒,他吻了吻春豔的額頭,小聲說:“親愛的,對不起,我真得走了。”“為什麼?”他看了春豔一眼就往外走。春豔一步站在門口攔住他說:“你給我說清楚,說不清甭想走!”他低著頭,看也不看就用力推開春豔,隨著“砰”地一聲,春豔雙腿一軟,靠在門上,淚水無聲地滑落下來。樓道裏很靜,他離開的腳步聲就像踩在春豔的心上,隨著電梯門的開啟聲,春豔雙腿一軟,癱倒在門邊

失誤2:沉重的外遇

對於已婚的男女來說,大多數認為是外遇是很浪漫歡愉的,然而對鴻豔來說是很痛苦,痛定反思,她覺得還是家好,丈夫好。

1998年下半年,學電腦已經成風,單位請來專家上課,辦學習班,講技術也講理論,講信息時代的經濟科技方麵的事情,總之,講一些很前衛很時髦的經濟理論方麵的東西。

最後一個專家是他。那天聽課的人特別多,因為大家都知道他是那一行有名氣的年輕理論家,他的文章經常見諸報端。鴻豔喜歡讀他的文章,把那麼枯燥的理論文章寫得很有才氣很有激情,特別難得。這充分顯示了他的文學功底。

會議室裏,人已經坐得滿滿的,鴻豔不得不到處尋找位置,最後在第一排擠坐下來。

他進來了,後麵的人議論紛紛,有認識的人跟他打招呼。鴻豔當時在埋頭整理筆記,他說話的時候鴻豔抬頭看他,正迎著他的目光,必須承認,她從來沒有被一個男人的目光如此強烈地刺中過,他的眼神有一種原始狀態的穿透力,那一刻鴻豔還沒有來得及看清他的長相,心就已經縮緊了。

那個上午的課很漫長,他似乎在對她一個人講,他的眼睛永遠看她一個人。他的聲音好聽,渾厚,又帶點南方口音的柔和,而他看她的眼神又是那樣……溫柔,她覺得她好熟悉眼前這個男人。她覺得她能讀懂他,他的眼睛,他的內心世界。鴻豔心裏一陣一陣地緊張,完全是不知不覺的……

他講課習慣放錄像,後來他告訴鴻豔,從前他看錄像時思維是跳躍型的,他習慣於逆向思維,看著片子內容,他會聯想起很多,但那天,因為她在場,他的思維變得停滯,他的思路不得不完全跟著片子走了。

中間休息時,他被一些老熟人圍住,但即使這種時候,她也能感覺到他的目光是有內容的。

他的課要講一天。中午休息後,她去得比較早,會議室沒有人。她找了個適中的位置整理材料。

她突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抬頭看時,見他正走了進來。他們倆都有些意外,都不知說什麼好。

這是他先說話:“你中午不休息麼?這麼敬業?”

她平時不是很會說話,可那天卻伶牙俐齒,她說專家才敬業,她不過是笨鳥先飛啦。

他們閑聊了幾句,他給她一張名片,然後要她的,她當時沒有。他把鴻豔的電話記在他的名片上。這時他放在講台上的手機響了,他去拿手機,但順手把手上的一個手包放在她座位旁邊。

他到走廊上打完電話,然後在那裏抽完一支煙,後來他告訴鴻豔,就在那一刻他在思考怎麼對付鴻豔。然後他進屋,坐在她身邊,問她的工作、學校,也說他自己的情況。他問她是哪個大學畢業的,鴻豔告訴了他,他就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對她說:

“名校出才女啊,難怪氣質與眾不同。你知道嗎,我上午一進來,看到你,心裏特別奇怪,覺得這個枯燥的產業部,怎麼會有你這樣靚麗清純的女孩子,你應該去搞藝術嘛。”

他說這些帶著明顯的討好之意,但他的神態絕無戲弄之意,有一種學者的真誠,她一點也不討厭他這麼說。也許,她是先入為主了,從根上就崇拜他的才華,他說什麼,她都不覺得是冒犯。

他問她,知道不知道一個全國經濟界著名的獎項,她說知道,他說他父親就是那個獎第一屆獲獎者。講課前那十幾分鍾,他完成了兩個目的,一是介紹自己和家庭,一是認識了她。

下午,他顯得更加自信和輕鬆,揮灑自如,因為她不再坐第一排,他不可能很專注地看她,但她仍能感覺到他目光中沉甸甸的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