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有種分別叫等待天亮4(1 / 2)

當兩人幾度纏綿後再次分開,都是滿臉愉悅,滿頭汗水,鄭佳卓的皮膚微微泛紅,臉色紅潤秀麗,她側著身子依偎在文光鬥的臂彎裏,柔軟的手在文光鬥堅硬的胸肌上滑過,文光鬥則是疲憊地仰麵躺在床上,眼盯著天花板,一臉幸福自信的微笑。

“我想今年放寒假的時候,你去見我爸媽,”鄭佳卓柔柔的聲音象從天際傳過來,由於疲倦,文光鬥差點都要睡著了。

“好,我一定去,那你什麼時候去我家?”文光鬥問。

“元旦吧,我們再商量。”鄭佳卓說道。

“好,聽你的,你願意什麼時候去,我家的大門隨時敞開。”文光鬥親了一下鄭佳卓說。

“幾點了?”鄭佳卓問。文光鬥抬手看看手表,時針已經指向十二點。鄭佳卓把頭緊貼在文光鬥的胸前,喃喃說道,“我們永遠不分開。”文光鬥撫摸著她的秀發,心潮伴隨著海麵的波浪,高低起伏。“我已經是個男人,是她的男人,這一輩子我要對她好,讓她幸福,讓她快樂,我就要對她一個人好。”

“啊,十二點了,我們快回去吧。”鄭佳卓慌忙要穿衣服。她能體會到文光鬥留戀的心情,又接著說,“我從來沒有夜不歸宿,大家都知道你馬上要畢業,呃,我不想舍友們議論。”

看她起來,文光鬥也隻好坐起來,問,“這麼晚回去宿舍樓要關門了吧。”

“沒事,我跟宿管阿姨挺熟的,她會體諒的。”

兩人穿戴利落,鄭佳卓又走到陽台上,她雙手環住文光鬥的腰,把頭緊貼在文光鬥的胸前,說,“我們永遠不分開。”文光鬥撫摸著她的秀發,心潮伴隨著海麵的波浪,高低起伏。

結完賬出了酒店大門,兩人在酒店門口打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回到學校。

看著鄭佳卓敲開宿舍樓的大門,向文光鬥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文光鬥這才向宿舍走去。

文光鬥還沒走到大四男生宿舍區,就聽到興奮的吼叫聲,暖瓶砸在地上的爆裂聲,飯盆落地的清脆聲。

這是大學裏最後的節日,不是法定的“法定節日”,這種發泄式的節日狂歡,沒有鞭炮,沒有焰火,卻也聲響震天,這即是對大學四年的最後告別,也是對即將走上社會的狂野無緒的宣誓。

看到同學們的熱情暫告一段落,估計是大家又在尋找新的“彈藥”,文光鬥一貓腰,趕緊躥進了宿舍樓裏。

明天就是七月一號,星期二,大家正式離校的日子。

晚上,許多宿舍仍然是人員不齊,熄燈後,多個宿舍開始湊人打撲克。行李都已經打好,大家都坐在光板床上,點上蠟燭,玩得起勁。

也不知是那個宿舍最先開始,在聽到一聲暖瓶的爆響後,大家的情緒都被點燃了。

文光鬥回到宿舍時,大家“彈藥”已經搜集得差不多了。老八看見他,笑著遞給他一把暖瓶說,“六哥,給你,再晚來一步你沒什麼東西可扔了。”

老四笑嗬嗬走過,說,“看我們的。”這時老五拿過一幅床單來,老四把宿舍裏的拖把頭用腳扭下來,老五一邊把床單往上纏一邊說,“來個刺激的吧。”

文光鬥看他們纏得差不多,走到陽台上,把暖瓶一下子扔了下去,其它宿舍紛紛響應,吼叫聲、口哨聲、爆裂聲又響成一片。老四和老五點燃了自製的火把,開始在陽台上揮舞,周圍宿舍的人看到了,都跟著效仿起來。整棟宿舍樓的每個閣子間幾乎都點亮了“火把”,大家揮舞著,興奮著,吼叫著,更有好事的同學嫌不過癮,把棉被也點著了,巨大的火球從樓上往下扔,在地上兀自燃燒不息,把外麵的天空映得通紅,把每個人的臉龐也映得通紅。

樓下看門的老大爺坐不住了,開始氣憤地挨個樓層喊,“都把火滅了,你們快把樓也一塊點了吧!”

狂歡裏,他的聲音就象火星一般,瞬間熄滅,見勸不住,他隻好又回到自己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