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亮越來越大了,我用手微微的遮住了眼睛,讓光不至於過於強烈,避免我已經開始充滿了濕潤的眼睛流淚。我實在是有點搞的不是很清楚,我進入這個通道的時候就已經是夕陽西下了,現在應該是晚上才對啊,難道我經過這個通過花了太多的時間嗎?為什麼這裏居然有這麼強烈的光線,這是陽光嗎?
雖然心裏已經很是嘀咕了,但是我的警惕依然沒有放鬆,悄無聲息的消滅了幾撥敵人後,我已經接近洞口了。而更加強烈的光芒從洞口射了過來,我已經無法睜開雙眼,隻好閉上眼睛,順著牆壁摸索到洞口,然後迅速閃到了一邊的樹叢裏。這時才覺得眼睛好多了。慢慢睜開了眼睛,打量了一下我藏身的這個樹叢,到處都是茂密的枝葉,把我的身體嚴嚴實實的遮了起來,從外麵走過是絕對看不出來了。
確認了自己的生命沒有什麼危險後,我才開始觀察起這個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到的這個部落。這個部落實在是很大,地處於一個狹長的山穀當中,在兩邊的山上到處是挖得類似窯洞一樣的洞穴,我想這大概就是這裏的居民居住的地方吧。在整個山穀的最深處,我隱約的看見一座類似神廟的地方,但是實在離得太過遙遠了我怎麼都看不清楚,但是讓我最覺得詫異的是,在那座神廟上空有一個巨大的散發著耀眼白光的一個球體,把一整個山穀照得如同白晝。我這才明白,這就是剛才那個讓我覺得刺眼到極點光源。
這個山穀裏到處都是六指部落的居民,他們有男有女,或坐或站在整個山穀裏。而在我的麵前時不時的會有幾個偵察兵走來走去。每當他們經過的時候,我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實在是怕他們發現後拉響警報,然後我還沒等衝上去當一個英雄,就這麼壯烈犧牲了。
但是一直窩在這樣一個地方也不是什麼長久的事。我坐在樹叢裏想起月光照鐵衣曾經給我上過的遊戲掃盲課程,每一個主動攻擊的怪物都有感應範圍,隻要你靠近了這個感應範圍就會遭到攻擊,但是隻要你在攻擊範圍之外的話,那麼無論你做什麼,都不會影響其他的怪物。據月光照鐵衣說,這是所有遊戲的設計原理,那麼從這個規則推斷,我現在隻要在這些怪物的攻擊範圍之外的話,無論我怎麼攻擊,是不會吸引到其他怪物的仇恨的。
雖然理論上是這樣的。但是在我觀察的過程中,我發現了一個很微妙的情況,那就是這些怪物的安排滯留地點似乎都是有一個固定的距離的,如果這就是他們的感應範圍的話,那麼我不是隻要打了第一個怪物,就會引了所有的怪物嗎?想到這裏,我覺得肩膀上突然出現了毛毛的感覺,一股冷汗從額頭上飆了出來。
在樹叢裏猶豫了半天,我決定還是出去試一下,在這裏被活活的餓死,不如出去拚一下,不一定我就會死嘛。想到這裏,我從樹叢裏跳了出來,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解決了正要從我身邊離開的兩個偵察兵。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欲望太過強烈,竟然從這兩個偵察兵身上掉下兩把武器來。我揀起來一下,都是白板裝備,一把長劍有一把短劍,我右手持著長劍,左右持著短劍,在空氣中一揮,雖然有點不太習慣,但是感覺還是不錯。
有了近戰的武器,我將它們裝備在了身上,繼續拿著後裔朝前麵小心的移動著。雖然這個部落的怪都是分布的很有水平,可是,卻還有一個讓我可以攻擊的缺點,那就是他們基本上都是散居的,這樣就可以讓我在最短的時間裏解決單體。
由於我的三轉技能都是大麵積魔法,一但使用就必將引來大量的的個怪物。所以,實在沒有辦法使用,仗著有土豆、火雲打前陣,還有強力補血的醫生娃娃,我便開始使用已經冷落很久的單體攻擊,三連矢,這樣攻擊的唯一缺點是,怪物的仇恨會始終在我的身上。
拉開後裔,一隻三連矢就破風而出,一個正在打盹的六指戰士吃疼的大叫了一聲,然後朝我奔跑而來,我也不躲閃,連著射出幾支箭後,等他要靠近我的時候,我的後裔仿佛知道我的心意一樣自動回到了我的背上,我利落的從腰兩側噌的拔出一長一短兩把攻擊的利器迎著六指戰士衝了上去,一個獵人的速度,加上傲人的敏捷,讓我攻擊的速度極快,在用火雲和土豆在一邊幫我著我攻擊,解決一隻已經接近一百四十級的六指戰士也並不是什麼難事。看著那巨大的身軀倒在我的腳下後,我冷冷的將手中的雙劍收回了腰際,麵無表情的收割了那並不豐厚的戰利品後,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