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章 真實亦是陷阱(2)(1 / 3)

1998年4月1日,紅的丈夫回來了。紅把丈夫和強夫妻倆請到“大富豪酒店”,一邊喝酒一邊讓他們當證人,讓她丈夫退款和協商離婚事項,她的丈夫也很爽快地把40萬元給了紅,紅也簽了離婚協議書。強夫妻看見他們倆都沒有傷感,接下去就高高興興地喝離婚酒,大家高談闊論,談古說今,說到高興處捧腹大笑,一杯又一杯地喝。三瓶五糧液被他們很快地喝光了,大家的臉上都有醉意。突然,紅的丈夫“撲通”一聲跪在她的麵前說:“紅,我是愛你的,我多麼不願意離開你呀!但為了我們以後的愛情更加富麗,我必須與美國的一個風騷的老女人結婚,等到她死後,我繼承她的財產,馬上回國與你複婚。”你抱著紅的雙腿又結結巴巴地說:“紅,你一定要等我呀!”紅憤怒地打了他一個耳朵,大聲咒罵:“下地獄去吧!”她就流著淚走了,這一次宴會不歡而散。

好女經不住賴漢的纏,紅在他去美國的前夜,重溫了三年前的新婚之夜,當做離婚的紀念日。就在那時紅染上了性病,蒙在鼓裏的強和紅仍然恩愛有加。不久,紅要去澳大利亞留學,在她出國前強特地陪她去海濱度了一個星期的假。強送走了紅後,全身覺得無力,莫名其妙的頭昏、發燒,人也越來越瘦,妻子多次催強去醫院看病,強說可能是工作勞累過度,患了感冒。

1998年8月13日,強接到了紅從澳大利亞發來的急件,她說她在前夫那裏染上了艾滋病,讓強馬上去醫院檢查,並贈送給強女兒30萬元,說一生辜負了強而感到痛悔。強慌忙擱下手頭的工作,驅車到醫院抽血檢查。當強看到血清HIV抗體的血液檢查單上,寫著他是一個艾滋病毒攜帶者時,他隻覺得兩眼發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絕望。但他第一個念頭是妻子是否染上了這個致命的病毒。

第二天清晨,強驅車把妻子送到另一個城市的醫院,那裏沒有認識他們的人。在血液檢驗室裏抽血之後,醫生告訴強今天下班了,明天去拿化驗單。強害怕萬一她的化驗單上寫的是艾滋病攜帶者,她會痛不欲生地昏死在醫院裏。若是沒有染上艾滋病,她會逼著他住進醫院,不顧一切地地護著他。於是,他立即把妻子送回家,一路上安慰她不會得艾滋病的,因為紅離婚後,他就去北京出差了五個多月,回家後感到頭昏發熱,身體疲倦無力,與她同房隻有兩次。強嘴上這麼說,心裏仍是非常擔心她。

強把妻子送回家後。自己連夜開車返回了那個醫院,心裏祈禱著她不會患艾滋病。當強拿過那張化驗單,一看妻子的血清抗體呈陰性,也就是她沒有被感染上艾滋毒!強很興奮,偷偷地把化驗單壓在桌上,並給妻寫了一封絕筆信,就逃離了家,徑直跑到一處深山裏,等待著死神的降臨。

不當的性關係,導致了上述這兩個家庭的悲劇。雖然有婚外的情人並不一定都會染上這種性病,但是家庭不會再有安寧都是明顯的後果。

2.遭遇激情

自20世紀9IJ年代以來,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發展,中國社會中的色情淫逸風氣也呈現著擴大化的趨勢,所謂的“情人現象”已經成為危害婚姻秩序和毒化社會風氣的一種病菌,但我們卻沒有一種有效的辦法來扼製這一趨勢的蔓延。許多無聊的男人們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把視線投向了婚姻以外的世界,人為地尋找著所謂的“遭遇激情”。而在感情上作為受害者的妻子們,卻因為種種原因,如經濟、住房、孩子和獨身後無法忍受的孤獨等等而忍氣吞聲,不願、甚至也不敢提出離婚,她們隻能通過苦口婆心的勸說和無盡的眼淚來打動丈夫的良知,希望他們能放棄外遇,重新和妻子“同床同夢”地做完一世夫妻。而這種軟弱的方式在某種程度上,縱容著丈夫們更加肆無忌憚地扮演著一個戴雙重麵具的無恥角色。

類型1:愛上春風得意的人

慧是在一次舞會上認識他的。當時,他剛剛完成一項重要工作,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不過慧承認當時還是被他身上的氣質與風度所吸引,雖然他在年齡上已經屬於準中年男人了,但他身上的“味”卻剛開始泛出來,這種味兒不是30歲以內的男人所能具備的,而在慧的潛意識中,似乎也一直想結識這麼一位“有味”的中年男人。

從那以後他們就有了來往。他經常打電話邀請慧吃飯。慧當時住著單身宿舍,晚上除了值班或看稿以外,平時也沒有什麼安排,所以也就不由自主地跟著他出來吃飯。他這個人的口才相當好,才思敏捷,記憶力又特強,說話幽默而詼諧,和他相處的確挺讓人開心的,慧也跟著他長了了不少社會知識。應該說,他在記者當中算得上是個佼佼者,慧被他吸引的主要原因是他有獨立思考的能力,他對許多問題有一種超前的感覺,而且能上升到理論高度進行剖析,有些事情經他一說,慧就覺得眼前頓時豁達起來。後來慧才知道他有個9歲的女兒跟著前妻過,他每月給幾百塊生活費。他說是因為性格不合才離婚的,慧也沒去過多地追問,慧總是相信喜歡一個人就連同他的曆史也一塊接受,所以半年後慧答應了他的求婚,並在第二年秋天登記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