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想搬到亞曆山大去,以前我曾經幫著他們設計過那裏的街道布局,你過去也不止一次地提及過此事。你如果也搬去了那裏,我會很開心的。在那裏,你可以叫蘭德·華盛頓蓋幾間房子,以便在那裏居住。從另一方麵講,你如果願意再多花點時間和下麵這些朋友相處的話,我將十分樂意。總之,我希望你能夠做點什麼,如此一來你就會感覺到生活的充實,不會再覺得那麼寂寞了。假如我知道埋怨我為你安排的這些,那麼我一定會很難過、很失望的。
我們誰都無法預測到自己未來的人生,所以在一個人還有力氣處置他自己的財產時,就有必要記錄下來自己財產的分配。由於在離家前我沒有時間去做這件事,所以在這裏我隻是稍稍理了一下思緒,等安頓好後,我即刻就會找來彭德爾頓上校,請他根據我的意思起草一份遺囑,我會把這份遺囑附在信中寄給你。我希望,如果有一天我不幸陣亡,你能接受這份遺囑,把我的土地賣給莫瑟醫生,得到的錢財你自己留下一部分,其餘的用以償還債務。
就此擱筆了,相信隻要一有空我就會給你寫信的。請代我向米利及朋友們問好,帕特絲,我祝福你。
愛你的喬治·華盛頓
1775年6月18日於費城
我的心肝,願你和孩子們安好
——俾斯麥致約翰拿
俾斯麥,全名奧托·菲爾斯特·馮·舍恩豪森·俾斯麥(1815年~1898年),德國的宰相,是德國近代史上傑出的政治家和外交家,被稱為“鐵血首相”。他非常愛他的妻子,而且忠貞不渝。
約翰拿,俾斯麥的妻子。
我親愛的心肝寶貝:
前天天還沒有亮,我就離開了現在居住的地方,可是今天我又回來了。在此期間,我還有幸目睹了發生在色丹的戰爭。在戰爭過後,我們俘虜了三千名敵軍,至於從巴列多追趕的那些殘敗的法國軍隊,已經被我們驅趕到了他們構築的軍事堡壘裏。依我看,這樣的軍隊和皇帝遲早都是會投降的。
到昨天淩晨一點鍾為止,我和穆爾克,還有法國的那些將軍,在討論完彼此當初多方結盟時的降約後,大約到淩晨五點鍾時,列依將軍過來對我說,拿破侖想和我聊聊。我沒顧得上洗把臉,更沒來得及去吃什麼早點,立刻騎馬趕到了色丹,並發現拿破侖在三個副官的陪同下,正坐在通往色丹的那條大路的一輛車上,旁邊還跟著三個騎馬的護衛。下馬後我即刻向其敬禮,和在皇宮裏一樣的客氣,並問他因何事召見。他說他很樂意與我們的君王相見。於是我將實情告訴了他,君王目前就在離我居住的地方不足三裏的馬斯河旁。他問我怎麼走,我便把我的詳細駐所告訴了他,那裏是馬斯河上靠近色丹的一個地方。
在我的提議下,由六個法國人、我、卡爾陪同著,在這靜悄悄的黎明時分,朝著我們的駐地出發了。在到達之前,由於搶著看拿破侖的人越來越多,難以應付,於是他問我是不是可以到一戶僻靜人家去坐坐稍稍休息一會兒。
卡爾看過房子後回報說,房子太簡陋而且不幹淨。沒想到他對此並不在意,於是我們沿著一條破破爛爛的小路走了過去。在一個大約十方尺的房間,我和他坐了大概有一個鍾頭,而其他的人則都候在外麵。這一次的情形和上一次我們在皇宮裏相見時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而對這個天妒英才的人,為了不觸碰到他的傷心事,我們的談話變得十分困難。我已經讓卡爾到城裏去召集一些軍官,並請穆爾克到這裏來。我們派了一個精明強幹的軍官去前麵偵察,他發現在離這裏不足一裏的佛列士洛有一個小宅院和一座花園。於是在警衛軍的護送下,我們到了那裏。在那裏,我們和法國的衛布渾上將訂好了投降的約定:衛布渾手下的數萬法國兵包括他們身上的武裝將全部成為了我們的俘虜品。
這次戰爭是世界軍事史上的一件大事,對於這次戰爭的勝利,我們是要感謝上帝的。不久,我們還要繼續向法國進軍,但其實戰爭的勝負早就在此刻得見分曉了。
我不能再寫下去,必須就此擱筆了。今天我已經從你與馬麗的書信往來中得到了消息——黑柏特已經到了你們那裏。我很高興。昨天我跟俾爾聊過,就像電報裏所說的那樣,我的確是當著君王陛下的麵把他扶下了馬的,因為他當時直立著一動不動。不過他很健康,而且我還見到了佛利慈卡爾和漢斯,他們兩個既健康又活潑。
我的心肝,祝你和孩子們安好!
1870年9月3日於威居列色
讓你開心是我的責任
——威爾遜致伊迪絲
托馬斯·伍德羅·威爾遜是美國第二十八任總統。少年時代就醉心於政治,他曾獲霍普金斯大學政治博士學位,是美國“學術地位最高”的一位總統,是一位傑出的資產階級政治家。他被認為是美國曆史之最傑出的六位總統之一,近代史上是具道德使命的政治家、“聯合國”組織的啟蒙者、諾貝爾和平獎的獲得者。他首先承認了“中華民國”,在國際間提出:“尊重中國主權”的呼籲;他第一次提出了同西方列強崇尚武力解決問題針鋒相對的理想主義政治理念。他影響巨大,連他喜歡打的高爾夫球,後來也成為了世界各國總統的仿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