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清在下班的途中被人用麻袋套頭弄上了車。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車窗外傳來嘈雜的汽車駛過的聲音,應該是到了主幹道上,接著就上了高速。難道要出城外去?
汪清之前叫了幾次,可是那些人沒有一點的反應。他就知道他們是特意的不理自己,讓自己在那裏折騰,也就知道再怎麼叫也沒有用。
於是他就隻能是躺在那裏不動,一邊腦子在急速的轉動。這些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
半個小時之後,車子叫了一下喇叭,然後降低了速度,接著沒多久又停了十幾秒鍾,應該是出高速交費了。
大約5分鍾之後,車完全的停了下來,熄火了。
“哐當!”車門被拉開了。
“下來!”有男人粗魯的叫著。
汪清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拖行,然後“嘭”的一聲重重的摔在了地下。
“哎喲!”他摸著自己的屁股叫道。
媽的,這些都是什麼人呀,居然不把自己抬下來,而是拖死屍一般的讓自己自由落體。
麻袋被揭開了,汪清眼睛有些花,揉了好久才適應外麵的光線。
媽的,這是什麼地方,應該是鄉下的一個院子,四周都非常的安靜。
在他的身邊站著兩個彪形大漢。
“是你?”汪清很是意外,在彪形大漢的旁邊有一個男人,正是當天李仕多叫來取消合同的那個人。
那個男人眉頭緊鎖,板著臉說道:“我們李老板要見你!”
“見我?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呢?汪清有些驚恐的問道。以前的李仕多對自己也可謂是畢恭畢敬,怎麼會用這種方式請自己過來呢。
“別廢話,進去了就知道要幹什麼了!”那男人呶了一下嘴,兩個彪形大漢就猛地推了汪清一把,差點就摔倒了。
踉踉蹌蹌地被推進了一間房子。
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的出現在他的麵前。
“李老板!”汪清看見那殘廢正是李仕多,有些驚慌的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呀?”
李仕多卻並不說話,隻是笑了笑,那笑卻讓汪清有點不寒而栗。
李仕多笑了一下手,嘴往旁邊歪了一下。
“嘭、嘭、、、”兩個彪形大漢衝了上來,對著汪清就是一頓的拳打腳踢。
隻是幾拳下來,汪清就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好在那兩個並沒有踢他的頭,隻是在他屁股和肚子、背上等處踢著。
“哎喲、哎喲、、、”汪清一邊叫著,一邊身體扭來扭去,那是被踢的。
李仕多把手一揮,兩個彪形大漢就立即停手,站到了一邊去了。
“怎麼樣?滋味如何呀?”李仕多轉動輪椅,來到汪清的身邊,用僅有的一隻腳踢子一下他,獰笑著說道。
汪清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用手往嘴角一抹,手背都是紅的,顯然是被打得吐血了。
“李仕多,你這是幹什麼?這們這是在做犯罪的事情,我以前待你不薄,怎麼這樣來對我,啊,你還有沒有良心?”被暴打一頓的汪清那本能的火冒了出來,大聲的斥責著。
“哈哈,犯罪?良心?”李仕多大笑著:“汪清,你配說這幾個字嗎?我這樣打你一頓就算是犯罪?那你打斷我的腿說什麼,是死罪吧?”
汪清聽了心裏發麻,壯著膽子問道:“李老板,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什麼時候打斷你的腿?”
“裝,裝,繼續裝!”李仕多冷笑一聲,說道:“沒有你,我的腿能斷嗎?今天隻要打斷你的一條腿,算是我對你客氣了!”
“你的腿斷了跟我有半毛錢的關係嗎?你和別人打架把腿打斷了,怎麼賴在我的身上呢?”汪清想起夢心如跟自己說過的,那晚打架的一方就是李仕多的人,而且被打斷腿的就是李仕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