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汪清,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心不死呀,那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的腿是被謝寶順的南河幫給打斷的,而這些都是你指使的!”李仕多手指著汪清,臉色鐵青。
顯然這一件事對他的打擊有多大。
汪清張大了嘴巴。謝寶順,難道真得是他?要不然為什麼李仕多會被打斷腿,第二天就主動的提出退出合同呢。難道正是謝寶順威脅了他?
“我不知道你和謝寶順有什麼恩怨,也不知道你的腿是怎麼斷的,我真得是什麼都不知道,你怎麼說是我指使的呢?”汪清很是委屈的說道。
“哼,還不承認是吧。謝寶順自己都說了,他要收購你們公司的廢品,而你說隻有把我搞定了才給他收,還給他出主意,把我打殘廢,還記得嗎?”李仕多眼露凶光。
“啊,沒有,沒有,真沒有這事,他是來找過我,可是我說你在做,合同沒有到期,不可能給他做。是後來你說不做了才給他的。我怎麼會叫他做那樣的事呢?”汪清急切的辯解,被人冤枉可不好受。
李仕多的手重重的拍在輪椅的邊上,然後又是嘴一歪,兩個彪形大漢就撲了上來。
這一次他們沒有絲毫的留情,一個人用腳踩住他的右腿的膝蓋上方,然後用手抓起他的腳掌,使勁往上扳去。
“哎喲、哎喲、、痛呀,放手、放手、、”汪清淒厲的喊叫著。
隻是那個大漢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而是繼續用力。
“哢嚓!”傳來骨頭折斷的聲音。
“啊!”汪清大叫了一聲,身體一震,人就暈了過去。
豆大的汗水從他的額頭滾落,臉色慘白,眼角有淚珠不由自主的滾落。
一個五十多歲的人如何受到了這種揪心的痛。
“把他弄醒,可不能讓他死在這了!”李仕多冷冷地說道。
一個彪形大漢就去提了一桶水進來,“嘩、嘩、、、”地全部淋在了汪清的頭上。
汪清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右腿上那鑽心的動讓他忍不住哭了:“李、李,老板,你怎麼那麼殘忍,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你和謝寶順的恩怨怎麼算到我的頭上來了呢?”
“反正不管你怎麼抵賴,他對我做的事就算上你一份,因為你們是利益共同體!”
“李老板,你放過我吧,我真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放了你?然後你好去報案把我抓起來?又或者是找謝寶順帶人來滅掉我?哈哈,汪清,你想得太天真了,今天既然把你找來了,我就知道是犯罪的事情了,也就不會讓罪行敗露的。而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你永遠不能說話,明白了嗎?”李仕多麵孔猙獰的說道。
“啊,不要,不要,李老板,不要!”汪清大驚,自己還要做總經理呢,還有兒子一年後會出獄,還有小芳等著自己去快樂呢。生活很美好,每個月有那麼多的錢賺,怎麼能死呢,而且還是冤死。
“不要什麼?你不死我就有大麻煩,我能那麼心好,自己承擔痛苦而讓你自由自在嗎,嗬嗬!”李仕多又是冷笑了幾聲。
“李老板,隻要你放了我,我一定不會去報警,也不會對謝寶順說起這事,就當這事沒有發生過,好嗎?我一定做到!”汪清急切的說道,在生死存亡之間,可不能有任何的馬虎。
“真的?”
“真得,如果我沒有做到這一點,我發誓,出門就被車撞死!”汪清見李仕多語氣變緩,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切的表白。
“嗯,可是,你怎麼對別人解釋你的斷腿問題呢?”李仕多饒有興趣的看著他。現在的一切都是朝著自己預定好的方向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