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如春抽了抽嘴角,雖然很想反駁一句,可是想來想去好像這件事本來就是他查到的,自己就是想反駁也沒有什麼有力的話。
思來想去,還是閉緊了嘴巴不開口了。
魏博宇得意地瞥了她一眼,露出了一個勝利的微笑。
林媛關心的不是誰找到的,而是幕後之人是誰,就趕緊在兩人吵架之前問道:“到底是誰?”
這次嚴如春不說話了。
魏博宇見她不說話反倒覺得有些無趣,抿了抿唇,從袖口裏抽出了一張紙遞給林媛。
林媛伸手剛要接,那張紙便被身邊的夏征給搶走了,還十分嫌棄地撇了撇嘴,道:“臭男人袖口裏的東西也敢給我女人摸?髒死了!”
魏博宇臉色黑了黑。
林媛抬手在他腰間擰了一把,可是不管她怎麼擰,這家夥今日就是不鬆口,別說喊疼了,就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林媛哪裏會真的下手那麼重?見他真的不肯將那紙條給自己也隻好作罷。
“男人的身上都是髒兮兮的,媛兒,我幫你拿著,你看。”
說著,夏征也不管嚴如春幾人目瞪口呆的樣子,徑直打開了那張紙,雙手抻著紙的邊緣呈給林媛看。
林媛無語,敢情這家夥就是因為這紙是從別人的袖子裏拿出來的就不許她碰了?這醋得也太沒有緣由了吧!
抱怨歸抱怨,但是當林媛看到那張紙上畫著的女子模樣時,便忘記了抱怨。
這,這個女人,好像有點眼熟?
林媛微微簇起了眉頭,眼底劃過一絲疑惑。
一旁的嚴如春也神色嚴肅起來,連身子都探了過來:“你是不是也覺得這女人眼熟?”
林媛扭頭看她,難道嚴如春也覺得眼熟?
嚴如春點點頭,冷笑一聲:“不僅是眼熟,而是認識。”
她將身子收回去,寬袖下的一雙手緊緊地攥在了一起,繼續道:“這圖像是根據那些鬧事人的家眷們的描述畫出來的,大傻子,咳咳,魏公子跟京兆尹大人暗自使了個計,跟家眷們謊稱那些鬧事的人可能會受皮肉之苦。家眷們害怕了,才將事實真相說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林媛默然,看了那圖像一眼,問道:“這圖像……”
“因為是按照家眷們的描述畫出來的,所以這圖像跟真人有些不太一樣,但是。”
嚴如春頓了頓,續道:“但是不妨礙我們能認出她是誰,難道,你沒有發現,這個女人跟一個丫鬟很像嗎?”
丫鬟?
林媛皺了皺眉,對於京城裏那些貴家小姐們她多少有些印象,但是丫鬟們還真沒什麼印象,畢竟見麵的機會不多。
“哎呀,是姚小姐身邊的墨竹啊!”
見林媛這一副痛苦地想不起來的模樣,坐得遠遠的許幕晴終於憋不住了,滿身的肉顫巍巍地來到林媛身邊,指著那畫像道:“你看這眼角,上挑的,還有這下巴,這麼明顯你都看不出來?笨死了!我一眼就瞧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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