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 戀情告急:我依然相信真愛無敵(6)(1 / 2)

大學畢業後,我到一家公司做財務工作,收入穩定了,對愛情穩定的期盼更強烈了。可是,劉海波卻讓我越來越難過。

那個周末早上,我興衝衝地帶著剛買的菜,打算給他一個驚喜,可門怎麼也擰不開。我想,他一定是在睡懶覺吧,敲了好一陣門,他才蓬著頭來開門,但一點也不歡迎我。我把菜扔給他,轉身就走。可我還是留了個心眼,偷偷地等在了樓梯的轉角。

不久,屋裏傳出女人說話的聲音,一個濃妝豔抹的年輕女人,搔首弄姿地走出了他的家門。我等那個女人下了樓,就打開了他家的門,走到他跟前質問他,為什麼要帶女人回家。

他說,他隻是逢場作戲。我反問他,是不是對我也逢場作戲。他說怎麼會呢,要是逢場作戲怎麼會在一起這麼多年。我的心真的冷了,我明白了,這個男人並不是一個專一的人,否則,他不會對我時冷時熱。

在工作不太忙時,我對劉海波的行蹤多加留意,才發現他早就不在職業技術學院讀書,他換了一家洗浴中心繼續看場子,那個濃妝的女人就是在洗浴中心認識的。

更讓我感到晴天霹靂的是,他竟然跟在小巷裏要搶我自行車的高個子是一夥的,那天晚上的英雄救美,竟是他們一起設計的——他們在那兒蹲點有一段時間了。

“我是因為愛你呀,否則不會這麼做的。”他的解釋雖然蒼白,但我還是相信了。我付出了這麼多年,付出了珍貴的第一次,除了他,還有什麼人能夠在我的愛情經曆裏留下這麼深刻的烙印?

他的行為也讓我相信,他是希望擁有我的。我曾拗不過母親,去相過兩次親,被他知道後,他的反應都很激烈,問我是不是不想要他了,所以才想找別的男的。他說我是他的,不想把我讓給別人。於是,對方條件再好,對我再滿意,我還是拒絕了。

我工作以來沒有什麼積蓄,因為劉海波是喜歡揮霍的人,又講哥們義氣,請客總是搶著掏錢,坐吃山空,我得資助他。他良心發現時,總是說我好,說對不起我,可過後還是我行我素。

這些年,我一直在想辦法改變劉海波,想要他一心一意地對我,可是,我發現這隻是我的一廂情願。隨著年齡的增長,家裏都在催我找對象結婚,我也把與他的這段感情轉入了地下。

可是,無論我怎麼下決心,隻要他一個電話,一個小小的禮物,都能很快地讓我回心轉意。我知道,從一開始他就用愛情的繩索綁架了我,使我無從掙脫。他帶給我的愛情感覺,是無邊無盡的痛覺,但我竟然已沉醉在這種痛覺中無法醒來。

朋友們都說我賤,太不愛惜自己。我卻明白自己隻是輸不起,輸不起和他一起走過的那段最美的青春年華,輸不起自己從前的那些努力。我現在仍然在試圖改變他,但改變的希望越來越渺茫。我該怎麼辦呢?

[心理解碼]愛情的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必須掙脫愛情綁架的繩索

明知道他對自己隻是一種獨占,不是專一的愛,還是舍不得離開;明知道對他的愛隻是一種折磨,還是被他偶爾的好感動,繼續忍受痛苦。戀愛中的女子變成飛蛾,一頭撲進如火一般煎熬的愛裏,執迷不悟得令人心疼。

李蔚然便是這樣的女子,她容易被別人的行為所感動。劉海波的一次“英雄救美”,造成了對她的愛情綁架。即使這個男人再壞,與她的生活經曆和身份地位再遙遠,她還是鑽進了他設好的繩索裏,再也沒想過掙脫。這是痛苦的愛,她卻一再地讓自己忍受。

這就是愛情的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明知道與這個並不好的愛人在一起隻會有越來越多的傷害和折磨,卻像中了毒一樣地離不開他,已被他像馴獸一樣馴服,從而對他產生依戀,甘願受他傷害。這與人質認同劫匪的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有著相近之處。

那個著名的事件發生於1973年的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在一起銀行搶劫案中,3名劫匪劫持了一男三女4名人質。當警方進行營救時,人質卻站在了劫匪這一方,還有女人質聲稱愛上了劫匪。看似不可能發生的事件,其實正是被挾持久後,人質產生的自我意識喪失,從而認同施暴者的心理現象。

當愛情變成了施虐與受虐,便成了一種病態。被愛情綁架的人,一旦發現痛苦無法改變,就應該主動地掙脫繩索,學會自救,重新獲取自由。愛情是有底線的,請把你自己愛的底線設好,一旦底線被衝破,再不舍也要放棄,不然,你就會被對方吃定,虧得越多,越想掙回來,結果就是再也翻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