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發聽了,立刻就把剩下的還沒有倒在他衣袖上的藥劑盡數倒在帕子上,走到陸清歡的身後,準備抓著陸清歡就開始。
他不想再遲疑,因為頭在前麵看著,他剛才還以為做的那些動作頭沒有看到,沒想到頭一直都知道。
他還不想斷手指。
所以隻好對陸清歡下狠手了。
頭不看阿發,他看著陸清歡,“你要知道,我們出現在你麵前,就是要做這麼一回事,現在就當我為了讓你更適應,隻是在他們的麵前上你,要是把你帶回去,到時候就不止是我一個人了。”
陸清歡說,“那我是不是應該對你感激涕零?”
“這個時候了,你還有膽子再繼續說大話,難怪你會知道我們的來意,而且見到我們之後還不害怕,要不是我收了錢辦事,還真舍不得對你做這些事。”
陸清歡說,“我膽子大,還不止是在這一個地方大,就比如接下來,我的大膽子就會讓你看一場好戲。”
“什麼好戲?”這下輪到頭問了。
陸清歡抿唇微微一笑,眼角餘光看到從肩側伸出來的手,她抬頭說,“什麼好戲,就是這個好戲!”
她說完,側過身抓住了阿發伸過來的手,猛地曲起胳膊,狠狠抬起打向了男人的下巴,是用了她胳臂的全力,陸清歡都能夠感受到他骨頭的聲音,隨即又起身抬腳狠辣果斷的踢向了他的下腹。
這幾個動作,做得行雲流水,一點都不拖遝。
阿發作為男人,身高和體重這些原因都讓他比陸清歡的優勢多,但優勢多又如何,他被陸清歡這麼出其不意的幾手打得隻能夠發出慘叫和哀嚎。
陸清歡對人動手,從來都是趁你病要你命。
趁著阿發慘叫,她側過身體把男人拖到了桌上,同時她手上拿出了被她事先藏好的金屬尖狀物,雙眼平靜的往她抓著的手背上刺下去。
“啊!”
阿發的慘叫聲被調高。
這個金屬尖狀物的頂端並沒有很尖,不像那些刀子,可以一下就刺進人的皮膚裏,不過這也是一般情況下。
不一般的情況……
就像現在,它雖然是不容易被刺進人的手背。
但陸清歡不是刺了一下,她而是迅猛的刺了三四下,每一下都是用了狠力,把他的手背弄得慘不忍睹。
阿發倒是想要把手收回來。
他一被陸清歡用力擊打下巴,二被陸清歡準確踢中了他命根子,再強的男人要是被這麼一伺候,也會全身都沒有力氣,更何況陸清歡還要想擊穿他的手背。
阿發沒有被陸清歡抓著另外一隻手鬆開了沾有藥的帕子,它悠悠揚揚的摔在了地麵,想要把對他施暴的陸清歡推開,但下腹那裏又疼得要命,一時之間,他也隻好忍受著陸清歡的這些殘忍的動作。
陸清歡見她在阿發的手背上砸出了一片破敗不堪的景象,不是完全的被刺穿,而是將那層福噶的皮砸破,血肉模糊。
包間裏隻有阿發的慘叫。
頭跟那三個紋身男人都沒有反應過來,還是在聽到阿發叫救命,要讓頭過來救他的話後,頭才反應過來。
在這一刻,他的腦海裏隻有陸清歡剛才所說的讓他看好戲的話,這個好戲……原來是這樣。
這女人,夠狠。
不過她狠是狠,但不該狠到他手下的身上,她這樣的舉動,明顯是在挑釁他,這怎麼能夠讓他忍下去?
“蠢貨!”
“你們還站在這裏做什麼,快點把人給我拉開,拉開!你們這些蠢貨,快去!”
陸清歡舔了舔舌,勾起唇往頭的方向看過來。
她的身上看不出有任何的陰霾,就好像阿發的這些慘狀並不是由她引起的一樣。